第42章 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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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以桉叫苦不迭,解雨臣用眼神威懾之後,便不敢吱聲。
待解雨臣一件件脫下衣物,謝以桉才明白有多嚴重。
自己下藥時沒掌住劑量,好像下多了。
“看什麼呢,還不擦藥?”
容不得他心虛,解雨臣發話,他之後扭開蓋子沾取裡邊的膏體塗抹。
冰涼的感覺上背,惹的解雨臣忍不住顫慄顫抖,謝以桉專注塗藥,動作也放輕不少。
“很癢麼?”
“託你的福,癢了好幾天呢。”
“背面擦完了,轉過來。”
解雨臣轉到正面才覺不妥,謝以桉並沒有這種感覺,只是專心擦藥。
原本微涼的指尖在抹藥擦塗時變的溫和許多。
動作輕的像螞蟻爬過面板那般,可解雨臣又不能說讓他手重些。
省得人家以為自己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怪癖。
一瓶藥抹完,解雨臣早已面帶緋紅
“怎麼樣,效果不錯吧?”
謝以桉抬頭一看,這見解雨臣這般模樣,害羞又好像在忍耐什麼的樣子。
“你怎麼了?”
“出去。”
冷不丁讓兇了一下,謝以桉收起笑臉,頭也不回的開溜。
他沒看到解雨臣的目光灼灼。
謝以桉對此一無所知。
他只知道少了解雨臣這頭號大麻煩,自己這日子真是越來越有盼頭了。
盼到雪季,就是吳邪到來的日子。
風雪果然如期而至,解雨臣不知怎麼的,也不去別的借宿或者包院,而是過來跟他們一塊擠。
因為太冷,謝以桉總是昏昏欲睡,每次都是包在被子裡跟粽子精一樣。
黑瞎子眼見人怕冷的不行,不知從哪撈了床被子回來。
“下雪了,夜裡溫度不高,我去村裡借了床被子,夠大,夠暖和。”
被子鋪上去,隔絕掉了外邊的冷空氣。
黑瞎子對謝以桉道
“先熱一會兒再躺。外邊有盆熱水,你去稍微擦擦。”
“好~”
解雨臣擦著面霜身體乳,防止面板乾裂。
黑瞎子咋舌
“瞧瞧,這京城裡的大少爺就是不一樣。怪精緻的。”
解雨臣看也不看他,冷哼一聲
“我是有條件,某些人啊,掏點違約金都推三阻四,活脫脫一個老賴。”
“花兒爺,咱們連個合作證明都沒有,給哪門子違約金?”
解雨臣淡淡道
“要不要我讓人把當時的口頭承諾播出來給你聽聽?”
“行了,吵什麼,這麼點事也能吵,那麼嚴重的事聯合國那邊知道嘛?”
兩人同時閉了嘴。
謝以桉脫下外邊的毛衣,還有裡邊的內襯,換上了件比較寬鬆舒適的睡衣。
黑瞎子躺進被子裡,確認夠暖和,掀開被子讓謝以桉躺進來。
“來,現在熱好了。”
謝以桉從黑瞎子撐開的口鑽進去,幾分鐘後,舒服的眯起眼睛。
黑瞎子往水袋裡灌好熱水,塞進謝以桉懷裡讓他抱著。
謝以桉整個人幸福冒泡泡,解雨臣皺眉
“口不紮緊點,漏水了怎麼辦?”
“這還用你說,口子我都紮結實了,再說,他挨著我,又燙不著你。”
“這一大床被子就你們兩個蓋?你覺得可能麼?”
“行了,一起蓋!”
於是乎,黑瞎子跟解雨臣一左一右挨著謝以桉。
一時沉默無言
“讓你們倆一起蓋沒讓你倆挨著我,我要睡外邊。”
“不行。”
黑瞎子解雨臣異口同聲拒絕。
謝以桉問
“為什麼?”
“不想跟他挨。”
兩人這方面倒是出奇的一致。
謝以桉只得閉眼睡覺,其實也不是不能睡一塊。
就是總感覺兩邊有雙眼睛一直在瞧他。
可轉過頭去,又什麼都沒有。
一種被窺視的感覺,謝以桉將自己塞進被子裡,只露出一雙眼睛來。
“包那麼嚴實你不喘氣?”
黑瞎子手欠的將被子給他拉下去,謝以桉瞪他一眼。
“做什麼,又不礙你事。”
黑瞎子打趣道
“我可不想一覺醒來跟屍體睡一窩,那多晦氣。”
謝以桉重新蓋上被子,渾不在意
“那你出去睡,讓屍體自己睡一窩。”
解雨臣顯然沒繃住,噗嗤一笑。
“你又笑什麼,想跟屍體睡一窩?你也滾。”
不出意外,謝以桉被兩人摁住打了一頓。
“打我一個小孩子算什麼,有本事單挑。”
解雨臣挑眉,量了下他的身形
“你算哪門子的小孩子?”
“兩百多個月的小孩子,這難道不算嗎?”
“........”
黑瞎子兩人雙雙無言。
八點準時,解家的人準時敲門,來送早餐。
按理說解雨臣七點就該起來,可不知怎麼的,睡的很香。
自從八歲之後,就沒睡那麼安穩過。
“有人敲門,解家的,你去開。”
謝以桉被敲門聲驚擾,毫不留情踹瞭解雨臣一腳
解雨臣咬牙
“收好你的腳。”
“不聽。”
謝以桉又翻身朝著黑瞎子那頭睡去。
解雨臣簡單披了件衣服就出門去拿早餐,解家人還沒能看清自己當家的,就見一雙手掏走手裡的早餐,門又迅速合上。
他從頭到尾都沒瞧見剛剛拿早餐的是誰。
解雨臣把早餐拿進屋,搖醒床上的兩人。
“起來,吃早飯。”
黑瞎子睡覺時就戴著墨鏡,一夜過去,墨鏡竟是不動分毫,跟焊上去的一樣。
“奇葩。睡覺還戴墨鏡。”
“切,你懂什麼。”
大早上就開嗆,謝以桉思考片刻,裹著被子坐起來。
黑瞎子端了兩盆水,解雨臣自己用一盆,黑瞎子跟謝以桉用一盆。
黑瞎子擰乾毛巾,一把拍到謝以桉臉上,胡亂擦一通。
“伺候那麼周到,他是你大爺?”
“不是大爺,勝似大爺。”
解雨臣陰陽怪氣
“不知道以為小情侶出來度假呢。”
“你要那麼理解,也不是不可以~”黑瞎子咧開嘴角正準備笑,謝以桉先一掌拍開他。
“什麼小情侶,不會說話就不要說,倆男的情侶個集貿啊。”
謝以桉罵罵咧咧下床
“別聽這老王八蛋扯犢子,他什麼屁不會放,放了你也聞,那才是真扯淡。”
黑瞎子捂著臉不死心問
“照你那麼說,那應該是什麼關係。”
謝以桉狐疑地看他
“當然是同事關係了,不然你以為。”
“不是,咱倆過那麼久還只是個同事關係?”
“可不咋的,不然你以為呢。”
那一瞬間,黑瞎子的世界靜默,只聽到自己心碎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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