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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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以桉睜眼時,就看見桌上擺滿了已經做好的菜餚。
“醒了就過來吃飯。”
眼看謝以桉又要閉眼,黑瞎子只得把他拽起來
“睡那麼久還睡,骨頭都軟了。”
“我想睡就睡,你管不著。”
“好好好。”
黑瞎子扶他坐正
“我是管不著,可你不能辜負這一大桌子菜啊。”
謝以桉掃了一眼桌子的菜。
青椒炒肉絲、青椒五花肉、青椒炒雞蛋、青椒釀肉、青椒燒豆腐。
全都是青椒。
謝以桉一時不知道該往哪下筷子,這傢伙是青椒成精了不成。
謝以桉想起他的介紹,好像是說他比較喜歡吃青椒。
可沒想到會喜歡到這種程度。
令人費解的口味。
“都是青椒,超市大甩賣?”
謝以桉記得自己冰箱裡是一根青椒都沒有。
“剛剛出去買的,給你補點貨,不然空蕩蕩的。”
謝以桉起身開啟冰箱,裡邊擺放的不只是青椒,還有各類應季果蔬,牛奶啤酒飲料。
謝以桉想了想,拿了兩瓶果汁,一人一瓶。
“冰激凌我都給扔了,少吃。”
“哦。”
待到謝以桉夾起一塊青椒釀肉,放進口中咀嚼,黑瞎子問
“味道怎麼樣?”
“不錯,就是有點老。”
謝以桉夾起一塊豆腐
“這個嫩,好入口。”
青椒老,豆腐嫩。
黑瞎子怎麼聽怎麼不舒服。
“你喜歡嫩的?”
謝以桉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嫩都比較好入口,喜歡不是很正常的事嘛。”
這話徹底打擊到黑瞎子這根百年老青椒。
他仍是不死心,追著問
“那老的才夠味呢,嫩豆腐表面上味,實則內裡全無滋味,青椒不一樣啊。”
謝以桉不理解,自己就是牢騷一下他為什麼就那麼在意。
“我就是喜歡吃嫩的。再說了,又沒說你這菜不好吃。”
兩人相繼沉默,謝以桉覺得他莫名其妙。
黑瞎子覺得他不解風情。
完全就不是一個頻道上的。
傍晚,黑瞎子洗著碗,謝以桉貓兮兮的湊到他身邊。
“賺份外快,去不去?”
黑瞎子把碗放進水槽,問
“你也去?”
“當然。”
“等我把碗洗完就陪你去。”妥妥賢夫的樣子。
謝以桉眼見上鉤,心情大好。
這次,他要連本帶利討回去。
謝以桉給黑瞎子換了套類似服務小生的衣服。
領口敞開,裡頭的肌肉若隱若現。
西裝褲正好,凸顯他的腰身。
謝以桉本打算給他繫條領帶,但又覺得多餘。
“怎麼突然要這樣打扮,去約會?”
“跟我去就知道了。”
兩人打車,謝以桉報了個地名,便閉目養神。
黑瞎子撐著下巴,微微側過頭就能看到他。
車內異常安靜,司機師傅想找些話題,卻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車子微微停在裝飾霓虹燈的酒吧前。
謝以桉拉著黑瞎子就往裡走。
“好歹也跟我說說,怎麼個賺法。”
謝以桉笑的一臉神秘
“等你到了就知道怎麼做,放心,就今天這行頭,包賺不賠~”
說罷,拉著黑瞎子走進一間包廂,裡邊還有人,估計是提前就等待好的。
謝以桉湊近說
“老闆,看這姿色,穩賺吧?”
那人上下打量了一番,給了極高的評價
“這是哪弄來的極品。”
“別管,就說這生意能不能做吧。”
“能啊,怎麼不能。要是伺候好了,還有額外的小費。”
“嘀咕什麼呢,說半天。”黑瞎子走動的一瞬間,兩人結束了對話。
“你還沒告訴我,怎麼賺的外快。就來這種地方?”
“兩位請隨我來。”
黑瞎子這種要被賣的感覺愈發強烈。
而且他注意到,這跟別的酒吧,好像不太一樣。
包間之內還另藏空間,開啟門,震耳欲聾的音樂聲被放大。
那人領著黑瞎子往裡走,他腳步微微頓了頓。
“你不進去?”
“我去上個廁所,一會就來。”
“我跟你一塊。”
“你在這等我就行,很快回來。”
謝以桉拍了拍他的肩,頭也不回的走了。
黑瞎子心中的落寞感在這一刻侵襲全身。
不多時,謝以桉靠在門邊點著鈔票,好不快活。
黑瞎子坐到沙發上,摩挲著杯子看向門口。
幾個大漢被剛剛那人領了進來,他湊到黑瞎子身邊說
“注意點,這都是今天你要陪的客人,幹好了,下半輩子不愁吃穿。”
“他人呢。”
“老實告訴你,他把你賣到這要你來陪客,錢已經打給他了,這活你幹也得幹,不幹也得幹。”
黑瞎子心底涼了一片,嗤笑一聲。
隨手抄起桌上的酒瓶子爆了那人的頭。
“黑.....黑爺,您怎麼在這。”
幾個大漢畢恭畢敬,他們怎麼也想不到,會在這碰上他們的頭兒。
黑瞎子隨意擦了擦手上的血漬
“這是哪,告訴我。”
“同性戀酒吧。”
敢情謝以桉那小子,把他賣來當鴨公了。
好的很。
“滾開。”
幾人忙不迭給他讓路,大氣都不敢喘。
直到被打暈的侍從醒來,他們一問才知道。
自家頭兒,被人賣進gey吧當鴨公了。
謝以桉剛剛到家洗了個澡,有人便翻著牆頭進來了。
隔著玻璃,謝以桉都能嗅到怒氣。
謝以桉姿態閒適,完全沒有一點被抓包的心虛。
“回來那麼快,不多陪陪客人?”
黑瞎子沒有說話,而是走近他。
忽的,伸出手來鉗制他的下巴,低頭覆了上去。
血腥味充斥著整個口腔,滴落在黑瞎子雪白的衣領上,綻出朵朵血花。
可他仍舊不肯鬆口,死死咬住他的唇瓣。
謝以桉無論怎麼死咬,他都不肯鬆開。
“你他媽有病啊!”
謝以桉反手給了他一拳,打的墨鏡都歪掉幾分。
謝以桉滿口都是血,還有牙齒磕碰出來的傷口,再看黑瞎子,幾乎與自己無異。
謝以桉不明白,他怎麼會突然做出這樣的瘋狗行為。
“要打就打,別拿這種方式噁心我。”
黑瞎子自嘲一笑,擦掉嘴邊的血,站起身來
“既然那麼不想看見我,費盡心思也要甩掉,我就不待在這噁心你了。”
大門被重重合上,謝以桉心口突然絞痛,整個人滾倒在地。
“大膽貔貅,違抗天界令,私自盜取界內秘寶。罪無可恕。”
“我去你的天界令,什麼髒東西也配給我降罪,那東西當年怎麼消失的大夥心裡有數。”
那聲音笑的十分詭譎,讓人心生惡寒。
謝以桉知道他,那個在各個邊界遊蕩的邪神。
邪神常在邊界徘徊,尤其喜歡鑽空子,如果遇上比較鬆散的管轄範圍,他就可以趁虛而入。
這個世界早就發生了質變,很多東西,都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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