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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八百里外。
這裡剛好有一片可以阻礙外來感知力探查的天然磁場。
山崖裡隨處可見的白霧就像是蟄伏的兇獸,暮色的光輝隨著霧氣蒸騰,裡面的景象時隱時現。
一道身影坐在崖邊,手裡拿著一根再尋常不過的竹竿。
竿頭上一根銀色的四線垂落崖底,根本看不出來到底有多長,彷彿根本看不見盡頭。
旁側就是瀑布。
水流甚急。
隱約可見一些黑影正在瀑布中穿行,快如閃電,也不知是什麼生物。
釣魚的老者忽然抬起頭看去。
對面的崖邊出現了一個正在攀登山峰的年輕人。
以他的眼力輕易能夠透過白霧。
「他失敗了。」
年輕人艱難的爬上山坡,語氣帶著點微喘,還沒走上崖邊,就先止步,用懷裡的一塊白色手帕輕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有變數。但有人遮掩了變數身上的氣機。」
老者隔著瀑布看了年輕人一眼,說道:「她和其他人不同,琉璃心,通雷火,你就非得殺了她不能娶了她?」
年輕人又朝前走了一步,輕笑道:「你這是想要我的命嗎?」
老者把竹竿置放在崖邊的石縫裡,緩緩站起身子:「她的命格很不一樣,你如果真能吃下,所謀劃的事情事半功倍。」
年輕人停下。
陷入沉默。
似乎真的很認真的在想這種可能性。
不過還是搖搖頭:「話本里多數都是跳崖尋到寶藏的機緣,可放在現實,無論我跳不跳,有些事不以我的意志為改變。」
老者將身邊的魚餌灑落,瀑布中的黑影頓時爭先恐後的衝向水面。
他背對著年輕人。
雙方沉默了片刻。
老者這才轉過身子看去,滄桑的面容上卻帶著可親的笑容。
「你是不是很想殺我?」
年輕人沉默了一會,輕嘆道:「來之前確實這麼想過。」
「為什麼?」老者看著他。
年輕人也看向他,目光坦誠:「變數讓我不安,本想置身事外,不過現在看來,我還是已經卷入了這場鬥爭中。」
「你的身份早已經註定這樣的結果。」老者望著水面激盪下的黑影,「就如同這些魚兒,跳出來又何妨?」
「我覺得很無趣!」年輕人勐地加重了聲音,冷笑道:「因為這一次擅作主張,我在家裡的權力很有可能還會被剝奪,活得像狗一樣,到頭來一無所有,那我到底是為了什麼?得不到那女人的玲瓏心,我此生難破大限,現在失手,恐怕已經引起了老夫子的注意……」
「這話不該問我,應該問你自己。」老者微笑著道:「乾坤未定,論不到輸贏。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年輕人抬起頭看去,眯了眯眼睛,沒有再說什麼。
他真的很想殺死這個糟老頭子。
但他沒有動手。
自然是有不能動手的理由。
老者無聲望著他,臉上依舊帶著笑容,走過去的時候,明明相距幾十米的距離,卻在他一步之間出現在了年輕人的面前。
在年輕人全身戒備的時候,老者的手搭在了他的腦袋上,驅散了此刻令他身心疲憊的寒意。
他抬起頭看去。
老者目光中的憐憫毫不掩飾。
憐憫……是比同情更要居高臨下。
但奇怪的是,年輕人並沒有生出任何惱怒的心思。
對面的這人是誰。
是北洲威名赫赫的魔道老祖!是犯下
滔天命桉的冥河老祖師父!
誰能……誰又敢對他不尊。
「變數,真的讓我不安啊。」年輕人輕嘆一聲。
老者收回手,目光不變,還是那般柔和:「琉璃心擅於鑽命理的空子,變數是她帶來的,但維持不了一輩子,你若是想做,還有機會。」
「如果她真的粹煉出了琉璃身,再過個幾年就會凝聚出領域,你覺得那時候我手裡還有足夠多的力量嗎?」年輕人是在認真請求。
「怕死不是一件丟人的事。」老者說道:「你所做的一切不就是為了讓死亡離得再遠一些?」
年輕人沉默了。
視線落向遠處。
落在雲霧之上、天地相連的那層薄雲裡,神情有些複雜。
「我聽說劍閣的那位要出關了。」
老者並不意外:「那個女人比他更早就出來行走了,這並不是壞事。聯邦已經快要自顧不暇,到最後這個世界會變成什麼樣,沒人知道。」
「可我聽說……」年輕人忍不住看過去。
不過到最後後面的話都沒有說出口。
他有些遲疑。
更多的驚懼。
老者滿意的看著他:「不該關心的事,何必浪費生命。就連我,也不敢過多窺伺……這淌水太深了,多少妖魔惡鬼都會出現,何必呢。」
年輕人聽不懂。
但隱約印證了一些自己的猜想。
但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瞎想。
老者忽然輕聲笑笑:「這變數……讓我忽然有種熟悉的感覺。」
年輕人身上的汗毛立刻立起。
彷彿聽到了什麼讓他感到驚恐不安的事情。
……
……
裴盡野第一次吞噬高階超凡。
他沒想到後勁會這麼大。
就像是當初第一次他強行吞噬天神國際的十三太保一樣,無數湧進來的資訊差點要擠爆他的大腦。
一隻手輕輕搭在他的額頭上。
裴盡野能夠感知到,不過這種時候他根本無暇顧及這些,只想趕緊找一個地方好好睡上一覺。
只是吞噬這位七階超凡的反噬讓他渾身發燙、抽搐。
「他怎麼了?」
「看上去應該是神魂出現了一些問題。」
「所以夫子你有辦法嗎?」
「我試試吧。」
房門關上。
夫子看著裴盡野這樣子也是愁眉苦臉,「罷了,便宜你這臭小子了。」
他從懷裡取出白瓷瓶,小心翼翼的沾了一滴落在裴盡野的眉心。
幾乎瞬間。
裴盡野的眉心出現了一片冰霜。
隱隱出現了花紋。
像是裴盡野天生就自帶這冰藍色的花紋。
隨著花紋浮現。
裴盡野滾燙的肌膚溫度明顯下降,肉眼可見原本赤紅色的肌膚如今已經漸漸變澹。
老夫子驚疑不定的看著裴盡野。
「怎麼還沒醒過來?」
「不管用?」
他重新看向手裡的瓷瓶,還以為是自己拿錯了神水。
卻根本不知道。
就在裴盡野消化那位七階超凡者龐大記憶的同時,就因為老夫子滴下的這滴神水,飛速下降的三項屬性值當場火箭式起飛。
他不知道這老先生給他的是什麼。
真想現在開口詢問。
只不過眼下腦海中一片混沌,如果不是謹慎,他現在真的快要睡過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看穿了心思。
老夫子守在他身邊,喃喃自語道:「紅蓮這丫頭是個苦命人,在這個人吃人的鬼地方,想要立足自然殺孽深重,不過她沒有想要害你的意思,住在這裡的人大多數都受到過她的恩惠……
我也不知道你小子走的什麼大運,能夠得到她青睞,這是你們兩個人的福分,好好珍惜。」
後面的話,裴盡野已經漸漸聽不清楚了。
只是覺得今天的陽光好溫暖。
讓人全身忍不住放下所有的防備。
真的好溫暖。
……
……
翻滾的記憶碎片包裹著裴盡野的精神力。
從五百點一路下滑至一百多點,再到如今重新僵持在三百多點的位置。
……
「井松鋒……北洲人……多年前拜入劍閣,後叛逃,劍閣追殺了十年未能找到他的下落……」
「後加入北洲某豪門,成為護道人……」
記憶中,裴盡野看到了一個年輕人的臉。
他不認識。
不過透過井松鋒的記憶,卻知道這個年輕人的背景很大。
大到中洲黎明樓的崔氏在他後臺面前,都不值一提。
……
「哎。」
裴盡野輕嘆一口氣。
自從巷口廝殺之後,他昏迷了兩天。
今早剛剛醒來的時候,得知他那位便宜姐姐守了他兩天。
如果不是老夫子說,他還真的不相信。
裴盡野不理解。
萍水相逢的人……
為什麼可以做到這個地步?
想不明白。
他看向了自己的屬性面板。
【新增超凡基因:暗·重械】
【新增超凡能力:通用(萬器皆可用,配合持械者使用,戰鬥力提升40%)】
……
「萬物皆可為劍,萬物皆可為萬物……」
裴盡野自言自語的說著什麼。
斂起視線。
剛要起身。
忽然動作僵在原地。
目光有些錯愕。
他沒記錯的話……
自己原先的屬性值才剛破五百沒多久。
這怎麼就……
破了六百?
「倒是有點出乎意料了?」
低頭思索。
他想到了老夫子先前滴下的神水。
「是個好東西啊。」
裴盡野起身開啟門,走廊一個年輕人下意識抱頭閃開,只不過等看到是裴盡野後這才勐地鬆了一口氣,絲毫不覺得有任何尷尬。
「老弟醒了啊,感覺身上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年輕人很是自來熟。
裴盡野目光平和,點點頭笑道:「好很多,多謝這兩天的照顧。」
這年輕人叫劉阿三,身手很矯健,也是當初因為多嘴捱打的那位。
這兩天來沒少來看望裴盡野。
「無妨無妨,夫子都說了,來了就是自己人。」劉阿三反倒有了些靦腆,「那個,夫子在前堂給人看病,你要是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跟他說,他是咱們這裡公認的神醫。」
「好的,我會的。」裴盡野頓了下還是露出笑臉。
他想知道老先生手裡的神水還有嗎?
或者說還賣嗎?
走出廊道。
院子裡拎著鐵錘的漢子也在,回頭看過來,憨厚笑著,張了張嘴,大
概是有點社恐,憋了半天才來了句你好。
「你好。」裴盡野頷首示意,穿過拱形門離開了院子。
沒多久就看到一些身上穿的髒兮兮的男女圍在門口,老夫子正在把脈,然後說了什麼,一個十多歲的小姑娘便在旁邊伏桉寫了什麼順帶著抓藥。
前來看病的人頓時感恩戴德的離開。
三十多分鐘後。
門前的人才終於散了乾淨,老夫子抬起頭看去,笑道:「氣血恢復的不錯。」
「多虧了老先生。」裴盡野是很認真的感謝。
老夫子擺擺手。
其實他也沒做什麼,除了心疼兩滴神水,對於裴盡野身上出現的狀況,也找不到根源。
【鑑於大環境如此,
「把把脈?」老夫子詢問道。
裴盡野走了過來坐下,目光溫和的伸出手:「那就有勞了。」
老夫子進入狀態後,目光也就變得認真了起來。
小姑娘好奇的伏桉坐著,拿著筆已經準備好記錄老夫子要說的話,不過她平日裡只需要等個兩三秒鐘的事,偏偏在裴盡野這裡等了十多秒,都沒等到一個回覆。
她抬起頭。
黑白分明的眸子此刻好奇的看向裴盡野和老夫子。
不過更多是看向裴盡野。
她知道院子裡多了一位新住客,還是住在紅蓮姐姐的房內。
紅蓮姐姐說是她弟弟。
可似乎大家好像都不這麼認為。
「你身子很好。」老夫子看向裴盡野。
裴盡野安靜的聽著。
老夫子沉默了會,沒有告知後面的小姑娘,而是頭一次親自寫了一份藥方遞了過去:「想要破入那一境很難,不過你要是下定決心了,可以用用我這方子。」
裴盡野有些意外。
上面寫的藥草光是看看就覺得不便宜。
老夫子壓低聲音道:「三境難破,尤其是在現在這世道,難上加難,你還年輕,可以再想想。」
裴盡野知道他這是在說武道三境的事。
自己昏迷了兩天。
對於外界的感知依舊保持著。
這裡的人,尤其是擔任藥師的老夫子並沒有趁人之危,對裴盡野的身體做些什麼。
但他筋骨都已經得到過磨練。
老夫子肯定看得出來。
也大概只有他才看得出來他真正的根骨。
或許老夫子的天賦其實是摸骨?
裴盡野惡趣味的想著,收起了藥方。
「院子裡住的人基本上都有些本事,東邊的南師父擅長打鐵,自己有個小打鐵鋪,他打鐵不錯,你要是無事可以去看看。
西邊的那戶是老李,早年就瞎了眼,所以不怎麼出來。他脾氣是爆了點,不過人不壞,最喜歡喝酒吹牛,你聽聽就好。
你對門的小邱聽說最近找了家物流公司,做的也不錯,算是浪子回頭了,其實心眼也不壞,就是有時候比較懶。」
裴盡野知道老先生是在變相的告訴他這裡的住戶都是什麼人。
他道了一聲謝。
原本想著問問神水的事,不過身後又來了不少來看病的人,身上的穿著和大蓬市貧民窟大多類似。
裴盡野讓開了位置。
身後的老太太連聲道謝。
裴盡野頷首致意,也就退出了前堂。
看著老先生正在耐心給病人解釋著什麼,他心裡一嘆。
「這北洲似乎也沒自
己想象的那麼糟。」
轉過身。
他去找南師父。
南師父就是那個喜歡拎大錘的壯漢,為人有些靦腆。
看到裴盡野出現在自己的打鐵鋪前,有些意外,手足無措不知道要做些什麼。
「南師父你忙你的,我無事,只是隨便走走,不耽誤你吧?」裴盡野客氣道。
「不耽誤。那你……喝水嗎?」南師父扭頭看了看,發現只有一個他用過的杯子。
「我不渴。」裴盡野小小,看著四周的材料,目光最後落在南師父手裡的重錘,不理解的問道:「南師父是煉器師?」
「會一點。」南師父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不過最愛打鐵。」
「巧了,我不僅打鐵,還偶爾三不沾。」裴盡野說了個冷笑話,顯然南師父沒聽懂。
裴盡野熟練的岔開話題,取出一枚戒指。
「南師父能不能幫我稍稍改改?我不太喜歡這個款式。」
「可以。」
「材料和手工費……」
「不用不用。」
南師父連連擺手,「隨手的事情,你想要改成什麼款式?」
隨手的事情?
裴盡野倒是不客氣。
果然就像是南師父說的那樣,三分鐘不到,一枚嶄新的力量扳指就已經出現在了裴盡野面前。
南師父有些不好意思道:「我看這裡面有個缺口,也給你補了,以後催動的時候不用再擔心弄壞了它。」
裴盡野戴上力量戒指。
微微一愣。
咋就變成了超A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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