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在唐昀懷裡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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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這一列的秀女正入殿,顧青昭放下手中的茶盞,投眼望去,付瑤正在其中。
作為萬老太妃著意關注之人,榮太后也不由多打量了幾眼,果見容顏俏麗,儀態亦是端莊。
“之前良妃稱讚時,哀家十足好奇著,眼下見了,才知良妃所言不虛。”
萬老太妃也連連頷首,“誰說不是呢。”到底是給自己兒子選妻,賢德自是第一等的,可容貌優越些,也能叫小夫妻蜜裡調油不是。
“聽說你幼年時,曾在京外長白書院聽學?”
付瑤微微驚愕,“回太妃的話,臣女去歲前,確實在長白書院聽學。”
長白書院的女學先生們造詣深厚,當下眾貴女以能在長白書院聽學為榮。
太妃聞言,笑意更深,只是還有些許疑惑,“我朝並不拘泥女子求學,為何如今不聽學了呢?”
付瑤頓了頓,略有些緊張,還是如實回道:“臣女去歲肄業回京,待秋後回書院助教。”
雖說大邕鼓勵女子求學,可若是嫁人後還一心撲在書學上,好多大戶人家也是不喜的,就怕太妃也是如此。
可太妃看付瑤的眼神卻更灼熱了,若非學藝頗深,又怎能做助教?
這丫頭簡直是個金疙瘩呀!
她努力朝榮太后擠眉弄眼,榮太后無奈笑著,揚聲道:“付大姑娘,賜玉佩。”
一個精於書學的女子得了玉佩,傳出去也是有助於女子們求學。
她這個做太后的,自然樂見。
今日即便太妃不在此,她也會賜玉佩。
得了玉佩,付瑤還是懵著的。
她恍恍惚惚地向榮太后和李太后謝恩,又給太妃謝恩了,跟著秀女們出大殿。
直到莊莊興高采烈地衝過來拉著她,她才感覺到些許真實。
聽太后和太妃說,良妃娘娘提起過她。
她緊緊攥緊了玉佩,心裡數不清的熱流湧過……
終選終於落下帷幕,出攬月臺的時候,裴貴妃特地堵住了顧青昭。
“良妃可真是會拉攏人心,鴻臚寺少卿只怕沒少給顧家好處吧?”
無稽之談罷了,顧青昭微微揚眉,皮笑肉不笑,“貴妃與其在這裡計較付家有沒有出金銀賄賂,倒不如想想該如何安頓張秀女。”
這話叫裴氏頓時臉色一僵,“什麼張秀女,良妃什麼時候也會滿嘴胡謅了。”
“貴妃娘娘不知曉嗎?”她勾唇,“我以為貴妃心知肚明呢。”
裴貴妃死死盯著顧青昭,可她始終淺淺笑著,不卑不亢,叫她捉摸不透。
她乾脆破罐子破摔,“哼,那又如何?”她冷眼,“顧青昭,你自負聰慧,應當曉得背靠大樹好乘涼的道理。你父兄官位不高,你那外祖家更是受過貶黜,你再得太后喜愛又如何?到頭來終究是一場空罷了。何必無畏爭執呢?”
她回以一笑,“是不是無畏爭執,就不勞貴妃憂心了。”
裴氏咬牙,輕哼一聲,“不知所謂。”
夜晚的關雎宮格外靜謐,唐昀進門了,便見顧青昭抱著唐澤,眸光垂著,不知在思索什麼。
“怎麼抱過來了?”他疑惑著坐過去,唐澤已然睡熟了,很是安詳的模樣。
顧青昭驟然回神,衝他笑了笑,“想著這幾日沒怎麼見澤兒,想放在正殿多看看。”她招來丹青,“抱去次間吧。”
等目視著人出去了,她才叫掌了燈,東暖閣霎時間燈光明媚起來。
可唐昀瞧著,總覺得她眼角眉梢帶著愁意,怎麼也化不開。
“到底怎麼了?”
她搖頭,綻放出笑,“陛下魔怔了,我能有什麼事。”
她不想說,他便不問了,伸手摟了她的肩,“太后跟我說了,這兩日秀女們很不安分,她贊你做事周全。”他笑著垂眸看她,“想要什麼賞?”
“就為這事陛下要給我賞?”她挑眉。
“嗯,就為這事。”他似乎格外喜歡她的頭髮,抓了幾縷放在手裡,怎麼看都看不厭,“快想想,想要什麼喜歡的。先說好,不許為別人要,澤兒也不許,只能是你自個兒想要的。”
顧青昭剛想說的話就堵在喉嚨口,“陛下這要求也著實奇怪了些。”
“我還不知道你?自打澤兒出生,你什麼東西不是為澤兒求的?”他早就不滿了。
“行吧。”
她認真想了想……
半晌過去了,沒動靜。
唐昀蹙眉,垂頭去看她,“你想好了……”沒?
顧青昭:ZZZ~
唐昀:……
緋紫硬著頭皮上來,小心翼翼加小聲道:“今兒主子忙了一日,又沒睡午覺……”
“我知道。”他微微側身,見她沒反應,這才放下心來,騰出手將她抱起。
“去收拾床鋪。”他一邊抱著懷裡的人起身,一邊吩咐緋紫。
“收拾好了的。”緋紫低聲回話了,忙去掀珠簾,讓他能輕易抱著人進內殿。
當真是困得狠了,唐昀將她放在床上又蓋了被子,她都沒什麼反應。
他忍不住笑,喃喃自語著:“怎麼每回都睡得這麼沉。”
放下紗簾來,他輕腳出了內殿,立刻就將沈臨緋紫等召過來。
燭火微晃,他的側臉一半被擋在陰影裡,清冷又凜然,手指微曲輕輕釦著桌面,不急不緩的聲響,叫底下幾個人心頭直打鼓。
“都說說,良妃這幾日都見了什麼人,遇到了什麼事?”指尖的動作停了,他抬眼凝視著幾人,“為何良妃心情不佳?不要跟朕說是因為什麼宮務。”
幾人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回話。
最後還是沈臨開了口,“今天從攬月臺回來,主子就吩咐人將小皇子的搖床搬到了正殿次間來,說是日後叫小皇子就住在正殿裡頭,還額外多支了人看顧。後來又抱了三皇子來,一坐就是一下午。”
唐昀想到了什麼,驟然冷眼,“攬月臺裡,是誰,說了什麼或是做了什麼?”
紅韶上前,她是今日陪著顧青昭的,“今日,除了壽安宮太后娘娘,唯有裴貴妃在攬月臺外和主子說了幾句話,說什麼無畏爭執不知所謂的,具體是什麼,奴婢也不甚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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