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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章終於對上了
寒冬站在宮牆上,風颳在臉上,如冰刀割過。
如果換成別家,定不願才將將兩歲的小孩在這裡吹冷風。
不過白筱和古越在這一點上卻謀而合,認為男孩不該過於嬌養,風雖然吹得臉痛,但對長百富貴人家的孩子來說,也算是一種小小的磨練。
所以倒也不特意將他護著。
不過容若體質純陽,所以吹著風,就算覺得冷得不舒服,這樣的氣候卻也不會怎麼感冒。
身後宮中傳來更漏的聲音,和前方遠處的更聲摻和在一起,整整齊齊的敲了十二下。
已過子夜。
古越望向遠方那團翻滾的陰濁之氣,神色真加的慎重。
轉眼向身邊白筱看去。
白筱徑直將臉別開,不與他的視線相碰,她知道他是想催自己離開。
她知他,他又何嘗不知她?她這是在避。
“筱筱。”然這時候,不是避可以解決的。
白筱輕嘆了口氣,他是不容她避的,回臉過來,“我得和你一起守著,我已經失去了他,不能再沒了你。”
他微微一笑,將她摟緊,下巴輕抵了她的頭頂,有她這句話,他這世值了,“筱筱,你的心意,我明白。如果只得你我,我也不放你離開,但你得帶著若兒……”
“走,還想走?”一個森冷得象是從地獄裡升起的聲音傳來。
白筱心頭惴惴,宮牆下全是官兵,北皇要想混在官兵中並不是難事,但他敢公然露面,那就得另當別論。
感到與她緊挨著的身體,微微一僵後,很快便又自恢復正常。
環抱著她肩膀的手臂慢慢鬆開。
古越握緊畫戟,將懷中容若遞給白筱。
容若這次卻沒再死纏著他,安分的依進母親懷中。
白筱目光在宮牆下巡過,下面燈光通明,官來馬往,視線最後落在了離他們較遠的一個普通士兵打扮的人身上。
聽身邊古越漫笑一聲,“實在朕太過於疏忽大意,竟讓北皇委身做一員小兵。”
北皇知道在他這兒是得不到好話,但聽古越居然在他面前公然稱‘朕’仍心頭火起,臉頓時沉了下去,眼眸在火把下閃著陰桀的光,只恨不得將牆上的高大筆挺的身影戳死在他目光之下。
上前一步,身邊官兵即刻將他團團圍住。
白筱胸口驟然收緊,北皇敢這麼單身前來,定是有備而來,這些官兵如果貿然上去捉拿他,十成是上去送命的。
上前一步,正要開口阻止,才想起這些軍隊只聽他們頂頭上司的命令。
回頭已見古越抬手揮了揮,那些將北皇圍著的人已然退下。
北皇冷哼了一聲,“天地間哪來兒子跟老子‘稱’朕的?這等有大逆不道的話,你也說得出。”
“你是哪門子的老子……”白筱氣得一張臉通紅,虎不食子,北皇為了自己私慾,做出那麼多畜牲不如的事,還有臉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說他是古越的父親,指責古越不孝。
古越伸手過來,攬了她的腰,將她的話打住,漫不經心的笑了笑,“北皇練邪功,走火入魔到自己兒子都認不得,可憐。如果朕記得不錯,閣下的兒子不過是兩縷早該散去的殘魂。”
隨意一句話,便將北皇的注意力轉了開去,“我兒子呢?”相比在這裡揭露古越是他的私生子,讓對方難堪,他更關心的還是那個早該灰飛煙滅的邪魂。
古越與他不過是這一世,說得更難聽些,就是他故意弄出來為自己鋪路的棋子,而散去的那個才是他生生的親子。
“他死了。”古越聲無波瀾。
北皇不屑的嗤笑一笑,“我兒子的魂魄在哪兒。”魂哪有死了的說法。
這樣的對話,在別人聽來,只會覺得他當真是走火入魔了,說的話都是瘋的。
古越卻裂唇一笑,“魂滅便是二次死亡,他魂滅了,你說還能去哪裡?”
北皇輕狂的眼角斜光終於起了變化,愕了愕,很快又如方才一樣目空一切,仰天大笑,“就憑你們這些凡胎俗體,能讓我的兒子魂滅。古越小兒,你以為就憑這麼句話,就能亂我心神,讓你有機可乘?”
古越面色仍然沉靜,眸子裡也無一絲起伏,冷看著牆之下之人。
這一刻,白筱突然感到他與容華出奇的象,越是遇上大事,越是沉著淡然,怪不得這麼多年來他們兩個換來換去,竟沒能被人看出來。
“朕的話,北皇無需相信,但是託你的福,免了那裡的火山噴發之災。我代那裡的數萬百姓向閣下說聲謝謝。
不過你要找兒子的話,建議你去火焰山的火山洞底去撈撈看,沒準那殘魂還能剩上一星半點的殘渣沫子。”古越慣來話少,這時氣起北皇來,卻也是一點不含糊。
如果說別處,北皇自不會相信,但提到關外,他便不會不信。
就算白筱躲出京城是為了生孩子,卻也無需躲到關外去;而他派去關外的那隊人馬,一個未回,能滅掉他派去的幾千精良兵馬,只能是有更強大的軍隊出現。
白筱和那麼強大的軍隊出現在關外,絕不會只為了生個孩子這麼簡單。
那座火山已然活躍,噴發是近期的事,但這兩年來,卻全無動靜。
抑制火山噴發,只能迅速降低火山地下熔漿的溫度。
就算往火山下灌萬斗的冰,也降不下那高溫,除非……
北皇臉色赫然沒了血色,眼眸即時迸了火,再看城牆上靜立的二人,目光卻是寒歷:“你可知道傷了我的孩兒,會有什麼下場?”
“就算不傷,又有何不同?”古越唇邊的譏誚不屑之色絲毫不掩,就算與他相隔數十尺,仍讓他能感覺得到。
北皇回視天邊濁雲,已濃如染墨,再回頭時,眼裡恨意中又多了些詭色,“當然不同,如果我孩兒當真如你所說,你會死的更慘。”
古越對他的話不為所動,望向遠處,濃眉卻不由的一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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