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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容華的品貌在九重天上是被眾仙娥追捧著的,但一直認定容華是那種十八歲能端出八十歲的架子的人,自己和白筱又是那種只怕是到了八十歲,還只得十八歲心態的人。
所以象他們這樣的人和容華那一類的絕對是八杆子打不到一處。
不理解白筱為什麼會看上容華,這時看著新合攏的木門,突然覺得白筱********放在他身上,是有些道理的。
再看風荻的臉色竟比方才更加難看,奇怪道:“他這個決定,再無人與你相爭,你該高興才對,怎麼反而倒失了魂似的?”
風荻看著手掌,眉頭緊皺,“他不是認命的人……他打的什麼主意?”
“他給你看的是什麼東西?”六子湊上前,往他手掌上看過去。
風荻將手掌攤開來,上面什麼也沒有,“他用千年玄冰記錄了一幅地圖。”
“什麼地圖?”
“他居然把龍珠卡在了上仙台內,怪不得上頭再怎麼折騰他,卻不容他死去。”
“難道他給你的是龍珠所在的位置?”六子倒抽了口冷氣。
風荻輕點了點頭,卻是無語。
六子臉色一變,“他將龍珠給你,圖的是什麼?”
“洗我的逆天之罪,保筱筱母子平安……”風荻望向窗外,將手握緊,掌心裡還有一絲玄冰留下的涼意。
助他洗逆天之罪,報他的救命之恩是他所為。
將筱筱這麼讓給他,不是容華所為。
容華到底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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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華去廚房,自行熬煮了些肉粥,才返回房中,帶著些涼風推門而入。
白筱正將容若抱在懷中,拉攏衣襟。
容華清冷的眸子瞬間轉暖,走到床邊坐下,將托盤放到身邊角凳,拭去她額頭上滲出的細汗,“辛苦了。”
白筱微微一笑,將容若遞到他懷中,迴轉身去盛粥,這味道再熟悉不過,彷彿又回到從京城出來前在他那裡混吃的日子。
小容若到了容華懷中,便睜著一雙烏黑大眼,將他看著,‘咯咯’一笑。
容華心間越加暖成了一片。
白筱端著碗,直接將粥勺往容華嘴裡送。
容華抬眼起來,絲毫不掩眼裡的柔情,“你先乘熱吃了,我一會兒再吃。”
白筱徑直將粥勺送到他口中,堵了他的嘴,等他嚥了口中肉粥,又取了帕子拭去他嘴角“出了什麼事嗎?”
她想在也想得明白了,既然這一世再難一起,在一起的時候便好好珍惜,沒必要非要鬧得兩個人如同仇人一般。
“也不是什麼大事,不過我明日就要離開。”容華看著她慢慢攪動碗中肉粥,長睫輕顫,心裡狠狠的一抽痛,“你……隨我一起回京嗎?”
白筱知道要分開,只是沒想到來的這麼快,笑了笑,垂著的濃密長睫掩去眼裡的落寞,“不了,我們還是暫時分一分的好。”
重抬起頭,臉上已是燦爛笑臉,“再說若若太小,實在不好來回折騰,我留在這裡等若若大些再回。”
容華哪能猜不到她的心思,但此時此境,卻也不去捅穿,就算這份歡悅是彼此裝出來的,也好過冷眉相對,“也好。”
白筱輕攪手中熱粥,粥也不多盛,就著一個碗,一個勺,將那小鍋粥,盡數吃盡,“吃來吃去,還是你做的東西最好吃。”
容華眼角一酸,差點落下淚來,握了她的手,“你想吃什麼,我一會兒做給你吃。”
白筱依到他身邊,靠了他的肩膀,當真盤思起來,“我想吃的可就多了……泡椒鳳爪,酢香炸藕條,乾鍋牛蹄筋……”
容華聽她一一報著菜譜,偏頭笑了,心中潮湧卻更難平復,旦凡他做過給她吃的東西,她竟一樣不漏的記著。
故作為難的皺了眉,“做這些東西不難,可是這一餐做下來,我們可得餓到後日方有得飯吃。”
白筱哈哈一笑,才覺得自己太貪心了些,“那我們就挑上個三兩樣先做著,其它的欠著。”
“好。”容華空出一條手臂,環過她的肩膀,“只要你說得出來,我便做得出來。”
白筱強忍著淚,強做歡笑,容華不是愛說話的人,他說的越多,越裝得沒事一般,便說明二人再聚的可能性越小,吸了吸鼻子,挑挑撿撿,卻是樣樣都想吃,最後嘆了口氣,一捏容若的小臉,“兒子,幫娘挑幾樣。”
容華低笑出聲,睨眼過來,恰見她眼角剛剛掩去的晶瑩淚光,心裡象刀刮一般的痛,收緊手臂將她攬緊,唇在她額角壓了壓,在她看不見的角度強隱去眼裡的刺痛,柔聲道:“你也別挑了,那些東西你都吃不得,這些小事,還是交給為夫去辦便是,可好?”
白筱伸著舌頭做了個怪相,“就知道你是讓我白開心一場的,到頭來,還是由不得我。”
他聽她低啐,微微一笑,尋了她的唇吻了下去,“你說那些,都欠著,等你身子好了,我補。”
“這可是你說的,不許賴。”白筱與他鼻尖抵著鼻尖,就算這一世補不上,下一世,也要補上。
“嗯。”
白筱眼眸亮了亮,緊縮著的心,頓時一鬆,他如果沒有辦法,不會答的這麼爽快。
他看著她髮絲如烏雲堆雪一般,眉目絕秀,眉眼間卻是數不盡的嫵媚嬌柔,天上地下,哪裡還見過更好的,這等容顏,竟沒想到她便該是青丘的白筱。
怪不得她的心尖血能有那等靈力,三番五次的將他從死亡邊緣拽了回來。
想著心尖血,心裡便是一痛,刺心取血,該有多痛,他可以想得出來,可是她竟一直瞞著他取了足足五千多年的心尖血偷偷喂服給他。
視線下移,落在她胸口上,再不挪開。
白筱被他這麼定定的看著,反倒有些難為情,身上又沒多穿衣裳,只得褻衣褲。
她雖然瘦了許多,但胸/脯卻比以前豐滿許多,加上剛剛餵過容若,也沒穿裡衣,胸前豐潤若隱若現。
見他盯著自己胸前,臉上一紅。
退了開去,用被子將自己裹了,團成一個球,將他看著。
容華本沒想到別處,被她這麼一避,再看她臉紅過耳,嬌豔欲滴,反而胸口一蕩,眼裡燃起一團火。
腦海裡盡是過往與她的纏綿,腹間更是熱騰騰一片,卻故意蹙了眉,“想什麼呢?這時候,你認為我還能怎麼?”
白筱窘得滿面通紅,只恨不得在這被子裡化去,“我……我哪裡有想什麼?”
話沒完,他已壓身過來,毫不留情的將她的唇壓住,深吻下去,氣息也再不平穩,哪能不想,想得要瘋了……
懷中容若突然手舞足蹈的‘哈哈’大笑。
雖然只是個不懂事的小嬰兒,卻仍讓白筱更無地自容,推開他些,“若若看著呢。”
他垂眼睨著正烏眼溜溜望著他們笑個沒完的嬰兒,勾唇一笑,“我們繼續。”又向白筱吻去。
白筱撐著不讓,“若若……”
“早晚要學,晚學不如早學。”他說罷將她攬了過來,當真向她慢慢壓覆下去,噙了她的嘴,一手仍抱著小嬰孩,一手卻探進了拽散了她身上裹著的被子,探進她的衣襟,握了她胸前柔潤,指腹輕撫頂敏感,渾身熱血如同沸了一般翻滾。
隨著白筱漸促的呼吸,他的身體,上上下下如油煎一般難受,小嬰孩卻在一旁‘嘻嘻哈哈’的笑鬧得更歡。
白筱聞著他身上淡淡梅香,感到壓覆在身上的身體越來越燙。她愛極他對她毫不掩飾的渴望,也抵不得他的誘惑。
以前常聽青丘的姑娘們說對哪家的小夥子一見鍾情,那時總覺得很可笑,兩個全然不認得的人見上一見,便能生出情。
但打第一次,他將要又殘又髒的她抱在懷裡,問她怕不怕的時候,她看著他那雙漆黑的眼,聞著他身上的梅香,便喜歡上了他。
後來為他攔桃花不過是個藉口,她就是想擠到他的床榻上,讓他抱著,雖然那時並沒想過要做男女之間的事。
他的動作隨著將臨無法忍受的極限時突然打住,將臉埋在她耳邊秀髮中,深深淺淺的粗喘,再下去便忍不得了。
白筱死死抱了他結實的後背,側了臉輕咬他的耳墜,“一定要活下去。”
他偏臉過來吻她,“記住昨晚許我的。”
白筱心臟猛的一跳,隱隱不安,如果他沒有什麼大動作,不會再三提起,然只要他能活著,還有什麼不能許他的?
將唇抿了一抿,點了點頭,“如果你敢說話不算數,我死也要將你囚在我身邊,再不放你離開。”
他眼角一鬆,“我也記下了。”將容若將到她懷中,將她和嬰孩一同環抱住,下顎緊抵著她的頭頂,狹長的眼越加的窄了下去,眼底深處閃過一抹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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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子不是靈感型的寫手,構思一個文的框架要許久的時間,當初構思(俊男坊)用了整整半年時間,(請夫)開文便過於急促,加上中途事情不斷,思路經常打亂,所以寫作期間比寫(俊)艱難許多。
(請夫)雖然離結文還有一些日子,但新文卻得提前思考,否則新舊文間會有很長時間的間隔。
但果子現在很迷茫,不知下一步要怎麼走。
大家也知道,女頻仍如去兩年一樣流行種田文,雖然果子也曾寫過一篇種田文(名門秀色),但因為不是自己喜歡的型別,經常斷更,常被親親報怨,編輯一直希望我能開種田文,果子也猶豫過,不知該不該再寫一篇種田,因為種田文在女頻確實容易許多。種田文婆婆媽媽的描寫能佔大量的文字,寫起來也相對快許多。
NP文吧,大家看著覺得可能挺容易,其實非常難寫,因為NP人物多,要想個個男主不同,在寫文時,這些人物做的每一件事,甚至每一句話,都得反覆想過,一旦偏差就會人物走形,或者幾個人物淆混,性格模糊,這也是果子碼的慢的最大原因。
另外有一個很大的原因便是果子的(俊)因為涉及NP(國家現在不允許BL,NP的文),在移動上被強行下榜,什麼時候能恢復榜單還是未知數,可以說是寫文這麼久來,最大的一個打擊,所以在想,還要不要NP下去。
編輯給果子的話,就是要麼種田,要麼NP,然而一邊是我不喜歡的,一邊是被封禁的,果子到底該怎麼走下一步呢?實在迷茫。
有時在想,如果寫一V一的言情,會是怎麼樣?大家認為呢?(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援作者,支援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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