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果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74章 我要見白筱,請夫入甕,末果,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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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華處理好手中事物,已到晚上。
一來實在不捨得孩兒,二來也不願給沈家媳婦添太多的麻煩,仍將容若接了回來,夜間自己帶著。
沈家媳婦知他是痛失孩子的娘,********都放在了孩子身上,就是一時半會兒的也不忍心離開。
也不堅持,但孩子早出,身子太弱,吃米湯難補,想著容華夫婦的大恩,也不再避忌。
擠了些奶用碗裝了,放到炭爐子上溫著,然後在丈夫的陪同下,連著炭爐子一起送到他屋裡,“孩子餓了,就喂他吃些,我明早過來接他。”
容華心裡暖融融的,千恩萬謝的送了她們夫婦出去,見小孤依在門口的樹杆上玩樹枝,在門口站定,“這次算是有驚無險,不過這地方已經算不得安全,得儘早做打算。”
小孤笑了笑,笑意剛顯,卻又嘆了口氣,站直身從他掀起的簾子進去,“我想好了,既然暴露了,不如你再開個恩,將我們盡數收歸南朝,給我們封個郡什麼的,也可以修築防事,組些軍隊,如何?”
容華嘴角輕抽,“你的心倒是大。”
“那能怎麼辦?難道叫我們這幾萬人盡數湧到你京城裡吃吃喝喝?不過你肯免費供著我們吃喝,我們也是受得的。”小孤吊兒郎當,一副我死活就賴在對方身上的無賴相。
容華越加無語,“你掙了我那許多銀子,還不知足,現在想連老本也掘。”
“那點錢對你而言不過是九牛一毛。”
容華眉頭皺了又皺,“罷了,依你就是。”
小孤這才挑眉一笑,“幸好有白筱和風荻他們及時通知,要不然……
他說到白筱和風荻神色黯了下去,又長嘆了口氣。
“那丫頭還欠了我二千兩銀子,這下定是賴掉了。”
他故作輕鬆,湊到床邊看被裹得象粽子,兩眼小眼卻不肯安份,到處亂看的小容若,心裡更是酸楚。
見容華也只是立在床邊看孩子,一聲不出,自己也覺得氣氛實在沉悶了些,吸了吸鼻子,“你和那丫頭長得人模人樣的,怎麼生的孩子比青兒出世的時候還皺巴難看。”
容華是大夫,見的初生兒多去了,看這孩子是怎麼看,怎麼喜歡,可沒覺得哪裡醜,瞥眼過去,“你出生的時候,只怕還醜過我這孩子,只不過你自己沒見過罷了。”
見容若向他看來,微微一笑,伸了手指去逗他。
容華初見孩子時的失魂落魄,小孤是看在眼裡的,但當時要處理的事務太多,他暫時把個人感情之事拋開也在情在理,可是這時竟象過去見他時一樣淡然,看不出喜怒衰樂,反而覺得稀奇。
就算他是一個可以將自己埋是極深的人,也過於淡定了,“你不難過?”
容華默著不答,就在小孤正要舉白旗讓他當自己什麼也沒說時,卻聽他幽幽開口,“你說呢?”
小孤頓時噎住,一對耳珠,他也能看得這麼重,何況是人,過了好一會兒才拍拍他的肩膀,想說什麼,卻一句沒說出來,過了一會兒才將憋在心裡的話問了出來,“我只是不明白,他們為什麼急著下火山,不等這事過了再下,這麼白白……
容華長呼了口氣出來,苦笑了笑,風荻和白筱都不是衝動的人,而且風荻本是火鳳化身,本能的更能感覺地底溫度,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也不會挺身走險,“我躍入火山,地火已然燒起,如果不及時降下溫度,那火山隨時會噴發。”
小孤愣了愣,“怪不得這幾日,火山附近溫度突然升高。”看向正逗著嬰孩的容華,默了一陣,“好在那丫頭給你留下一個孩子。”
容華苦笑了笑,眼裡澀意難去,如果不是這孩子,自己又何來後顧之憂,她好好的也就罷了,如果……如果不幸,也可以全無顧慮,可是現在……
小孤與白筱相處時間雖然不多,對她性格舉止卻是極為欣賞的,就這麼去了,還是為了他們這部落的人,更是黯然神傷,握了容華的肩膀,“她在地下也不想你難過……”
“她沒死。”
容華聲音極輕,落在小孤耳中卻如金鐘突鳴,即時愣住了,“你說什麼?”
“她沒死。”容華的語氣越加肯定。
“那她在哪裡?”小孤滿腹疑問,轉念一想,既然容華可能活著,白筱不死也不是什麼奇事。
容華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在哪裡,但一定在這附近。”
小孤突然覺得眼前象亮開了一片,長吁了口氣,“我一定尋到她,你安心養傷,還是不要亂走動的好。”
容華眼角一斜,突然淡聲道:“既然來了,就出來吧。”
門外一聲輕笑,門簾挑開,人還沒進,邪媚之氣已然迎面撲來。
屋裡二人對來人都不陌生。
小孤聽容華說被風荻所救便知道他活著,但這時親眼所見,仍驚喜交加,“你果然還活著。”
風荻挑了挑眉稍,不理容華逼視著的目光,徑直坐上屋內竹椅,將腿架上身前竹桌,“我死了就看不見拿著我的夜壺當香爐貢奉菩薩這道奇景了。”
小孤神色一僵,昨天夜裡急著撤退,本就亂了些,爺爺偏說不能因為撤離怠慢了菩薩,走之前得上柱香,保佐族人。
他雖然性子散漫隨意,便對爺爺卻是極孝順的,這次更不知能否避過此劫,萬一避不過,可能也就再沒有孝敬爺爺的機會,自不願拂了爺爺的心願。
偏偏剛上了香,就有人將香爐碰倒了,砸了個稀爛,一時間又來不及去另尋香爐換上,恰好見爺爺連撤離都沒那下那鑲著寶石的夜壺,便哄著爺爺說幫他拿著,等爺爺轉身,便將撒在地上的香灰裝了一夜壺,將那幾支香也一併插了進去,指著回來後尋個香爐換上。
結果一忙一整天,早將這事給忘得乾乾淨淨,被風荻一提方想起。
臉上微燙,尷尬的輕咳了一聲,隨即不以為然的漫聲道:“這叫廢物利用。”
風荻眉稍一揚,眼裡笑意更濃,“傳言孤鶴與其他小偷小摸不同,果然不同得很……”
小孤知他是惱自己偷了白筱,現在指桑罵槐,哈哈一笑,“你自己沒本事,藏不住美人,能怪得我?”
話說了口,方想起,身邊還有個容華,這話說的就很不合時宜,忙把話生生掐住。
風荻被他踩了尾巴,冷哼了一聲。
“她在哪裡?”容華冷冰冰的聲音傳來。
“她不會見你,我是來接我兒子的。”風荻輕飄飄的瞥了容華一眼,並沒照白筱所言,不要告訴容華,她活著。
“你兒子?”容華看了看身邊嬰孩,這簡直是他有生以來聽到最荒謬的語言。
“對。”風荻滿不在乎的一指床上容若,“那是我兒子,我得帶走。”
容華失笑,“他姓容,名若,是我給他起的名,豈能是你的兒子?”他已經從青兒那兒得知,白筱生孩子時,只得風荻在身邊,風荻對若兒愛如已出。
然他再愛,若兒也是自己的兒子,豈能給他?“白筱讓你來的?”
“她只說想孩子,是我自己來的。”不管與容華如何相鬥,謊話卻是不肯說的。
容華臉色大變,他對容若的生世不會懷疑,對白筱的情意也不會他想,但白筱對他的那些誤會,不想見他也是理所當然,“讓我見她。”
“她一世都不會再見你,你死了這條心吧。”風荻起身向床邊走去。
容華伸手將他攔下,“她真的一世都不願再看見我,就讓她親口跟我說,如果你是男人的話,就不要攔著。”
風荻冷笑了笑,“你自信過頭了。”白筱見他不過是陡增痛苦,他不允。
繞開他的手臂,去床邊抱容若。
容華揮掌直劈而下,將他迫開,“她在哪兒?”
風荻也是惱火,鳳眸半窄,聲音也沉了下來,“你以為我怕你?”
一揚手中短笛向他迎面刺去。
容華側臉避開,也削掌來迎,二人就在床邊開啟了。
床上嬰孩本有些乏困,看著床前晃來晃去的兩個人,反而睜圓了眼,‘咯咯’一笑。
二人同時收手,一同看向床上嬰孩。
容華眼角不自覺的露出一絲自內心裡發出來的溫柔笑意,是那種情濃於血的血脈之情。
風荻靜靜看了他一陣,長嘆了口氣,“我帶你去見她,不過她現在狀態很不好。如果她不肯見你,你馬上走,絕不許迫她,否則別怪我不顧這些年建下的情義。”
“謝謝。”容華薄唇輕抿,只要能見她便好。
抱起嬰孩,扯下垂掛在床頭的斗篷披上肩膀,將嬰孩一同裹住,手掌在嬰孩頭上撫過,微微一愣,將嬰孩的頭細細摸過,頭頂一左一右竟微微突著兩個未長的小角,剎時間心中不知是何種滋味。
別說他對白筱從不曾懷疑,就是懷疑,憑著這兩隻未出的小角,也無法否認這是他的親親骨肉。
深吸了口氣,強穩心緒,向立於屋角的小孤道:“我去去便回。”
風荻和白筱的死一直死壓在小孤胸口,這時巨石總算掀開,長鬆了口氣,“有什麼我要我辦的,儘管吩咐。”
容華輕點了點頭,隨了風荻出去。
常有親親向我報怨,說(俊男坊沒看夠,還想再看,果子想要不要再寫一篇俊男坊的姐妹篇呢?大家不防說說自己的想法。)
夢網那邊書評硝煙味有些濃哦,消火,消火,看書是用來開心的,不是找氣的,不是嗎?其實讀者是千百樣的,這世上每個人的心思愛好都不同,這也是我們寫手最難的地方,想想迎合所有讀者也是不可能,所以作為寫手,只能憑著自己的感覺去走,希望寫出的東西能讓大家開心就好。
大家有想法都可以說的,果子每天都會看,雖然夢網發評稽核時間很長,沒辦法一一回評給大家,但果子不會錯過每一條評語,大家不用擔心。
就算寫出來的東西,或許不是某些親親所想的,但一定是有果子自己的想法的,雖然不能完全脫俗,寫出這世上完全沒有出現過的橋段幾乎是不太可能,但果子還是希望能寫出在大家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東西,可能會敗得很慘,不過還是想嘗試,沒有嘗試,永遠不知道結果,是嗎?
我今天說這麼多,其實是想大家能開開心心的看書,別為了一些不同的意見傷了和氣,看書沒看得到開心,還受了一肚子氣,那就失了我所願了。
小年算是過完了,再祝大家新年快樂。
別外在夢網手機號尾數是9594的親親,你的藏頭詩,我很喜歡,謝謝哦。
我把它抄下來,發在這兒和在網上看書的親親們一起分享,不會介意吧?
(穆落.欽)
白萍沙歐亂,莜然一線夢。
容林塵世短,華錦半漠天。
古色書香暖,越是眷則戀。
風吹林聲晚,荻若冬垂緣。
若是一生一世一雙人,
餘君看者垂面了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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