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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劃花臉
他言行雖然荒謬,然不管他是戲笑還是真心,她胸口堵著的那口氣,卻是消了。
自從離京那日,發現容華與她打了一個照面便匆匆趕去與珠兒相會,她的心便被掏得空了。
雖然後來他趕來見了一面,然結下的結又哪能解得開。
如今又知他對她腹中胎兒做手腳,雖然對風荻是那套大意盎然的說辭,但暗裡又哪能一點不往他與珠兒之間的有關係上去想?
與容華已是無緣,她在這世上能有的只是現在腹中的孩兒,想的只是以後如何將孩子養大。
這孩子也就是她此生唯一的精神支柱和想往。
現在腹中胎兒能不能保也成了問題,表面上她沒有什麼表示,可是內心卻處處滲著絕望。
這一夜,她輾轉反側,又哪裡睡了片刻。
就好象她平日總是看著前方一處高塔,攀上那塔的塔頂就是她的目標,可是突然間看見那塔正在一點點崩塌。
剎時間已經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攀上那座高塔。
這樣的她是何等絕望,何等的迷茫。
環抱手臂,就算在溫暖的車廂內,也感到冷得刺骨。
聽了風荻的話,白筱撇臉‘嗤’了一聲,崩著的臉卻慢慢緩和下來。
輕嘆了口氣,眼裡慢慢蓄了淚,“孩子能不能生下來,都不知道,何談養的事……他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
風荻神色略動,眼裡的放蕩謔戲慢慢褪去,她竟沒有隱瞞心裡的憂慮,對他說了心裡話……
車廂內一瞬間靜謐無聲,偶爾有一兩聲她忍淚的吸鼻聲。
他沒答她的話,容華的心思,他也不懂,或許可以胡亂編派容華來暫時撫平白筱此時的傷痛,然那些話,他說不出口。
與容華可以爭,可以鬥,卻不願沒有根據的去抵毀。
唇張了又合,反反覆覆,竟沒說出一個字,過了好一會兒,只是伸手撫平她耳鬢被風吹亂了的髮束。
指尖下移輕輕***著她耳後肌膚,象是要撫平她心底的痛,柔聲道:“孩子現在不是沒事嗎?不用擔心,以後不喝那藥就是了,孩子生下來,有我寵著,還有誰敢動他一根頭髮不成?”
他為了追白筱到了北朝,沒排上時間去完成登基儀式,但他是西越王這個事實,已無人可以改變,他要護著這個孩子,誰敢說半個不字?
白筱眼望著他,她對他從來就不信,那一個字一個字卻直鑽進了心裡,一時間神情恍惚,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雖然不管孩子生不生得下來,也不會同他有什麼瓜葛,但心尖上仍有一汪暖洋淌過,對他的恨,又自退去不少。
偏頭避開他輕摩著耳根的手指,依了視窗,撩了窗簾向外望去,看向路邊的一枝梅花樹,神色迷離,有一抹難言的嚮往之色,“再過些日子就要入冬了。”
風荻不知她怎麼沒頭沒腦的出了這麼句話,隨她視線望去,心頓時沉了下去,那個人那樣對她,她竟還盼著梅樹開花,只怕僅僅是因為那個人愛梅。
眸色一沉,伸手一把拽了窗簾,擋去她的視線。
在她一愣之間,撈過她的腰,手臂回縮,摟她入懷。
白筱驀然回神,強行猛掙,雖然也是一身的功夫,卻敵不過他的力道,掙不出絲毫,當下揚手向他臉上摑去。
他也不避,生生受了她一巴掌,一聲脆響,他光潔的面頰上慢慢浮上幾根手指印。
手臂收緊,將她抱得更緊,目光直接抵進她眼底,“沒有他,你就活不下去了嗎?為什麼要這麼作踐自己?你看你這一路上,都是什麼樣子?凡是有眼睛的沒有人看不出來,只不過礙著你的身份,崩著不說,私下裡不知如何恥笑。”
白筱更是著惱,就知道不能與這人單獨一起,對他不能不防,“我是什麼樣子,與你什麼關係,放手。”
他哪裡肯放,索性將她的手也捉了一併死死箍住,牢牢的囚在自己懷裡,不容她亂動,“既然放不下,做什麼不死守在京裡,把自己跟他綁在一起,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白筱頓時語塞,
容華明知自己懷了孩子,仍沒有一句留她之意,甚至連與珠兒的約會都不肯緩上一緩,那處境如何同他綁在一處?
風荻不屑的‘嗤‘了一聲,挑眉蔑笑,“做不到,是嗎?既然做不到,選擇了放手,那又為什麼要一副全家死絕的樣子?成日怨天憂人的模樣做給誰看?”
白筱又委屈又氣苦,掙扎的更厲害,“我沒有。”
這些日子,她確實難打精神,但已經儘自己能力掩飾著不加以表露。
他不理她的爭辯,接著道:“你以為這身邊全是他的人,你這樣子,他們便會把你的情形轉告給他聽,然後他便會對你生出憐惜之意?你白筱骨子就這點本事,需要惺惺作態的去向那男人乞討?”
說完猛的將她放開,聲音更冷,“我風荻怎麼就眼瞎到這程度,竟看上你這種沒骨氣的女人。”
白筱氣極,面色鐵青,不管不顧的使出渾身的勁揚手朝他臉上又自摑去。
他側臉避開,抬手握了她的手腕,壓了下來。
她更難解氣,順手抓了身邊香爐,卻是不敢當真朝他頭上砸去,狠狠的砸向他身後車壁。
一聲撞擊巨響,瓷片彈回,飛向她的面頰。
她神智混亂,懵懵中也懶得閃避,什麼都不在意了,哪還在意這張臉。
他轉頭望見,想也不想的抱了她一側身。
瓷片擦著他的面頰而過,尖角鋒利處劃破了臉,他肌膚光潔無暇,鮮紅的血珠慢慢滲出,異常醒目。
白筱看著他臉上滲血的傷口,一時間有些發怔,他容貌絕美,就是女子世間也難尋他這般傾國傾城的姿容,竟這麼被她毀了。
滿肚子的火,頓時滅得火星都沒了。
他低頭見她沒事,鬆了口氣,見她怔怔的看著自己的臉,抬在臉上血口上摸了一把,指間溼紅一片,渾不在意的掄了指上血跡,又看她的臉,“還好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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