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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驚悚
古越見她定定的望著自己,眉頭一皺,不悅的道:“為何不肯老實呆在那裡?”換成以前,她跟著他,他是千願萬意,可是她現在懷有身孕,他且能讓她涉險。
他不等她,她便知道他不願自己一路,這麼硬跟了來,他不高興也是難免,乾笑了笑,“十哥好本事,比我以前一直認為功夫最高的人,還高了不知多少,不過多雙眼睛總是方便些。”
那時所見古越功夫是失了功力,不知恢復以後能不能有十哥這麼好。
牙關一合,把舌頭咬了,捂了嘴,小臉苦出了汁,就知道說錯了話,人家瞎的,偏要提什麼眼睛。
古越看著她這麼不顧惜自己,怒意上湧,偏偏這身份又容不得他對她過於追究,生生忍著,發作不得。
暗罵容華給他安排的狗屁身份,但除此之外,卻沒有更好的辦法可以接近於她。
再看她笑得一臉嬌憨,大眼心虛的滴溜亂轉,實在惹人憐惜,暗歎了口氣,滿腹的氣惱洩得沒了。
但這般任她胡為下去,也是不妥,眉頭凝著,一時默然無語。
白筱見他崩著臉,只道是自己方才的話刺到了他,急得漲紅了臉,說話也結巴了,“我……我……我沒有別的意思,就……就是想……想十哥身邊多一個人,多個照顧。”
古越冷哼了一聲,臉拉得更長,多個照顧……她把自己和肚子裡的孩子照顧好了,比什麼都強。
不過這話也只能在心裡說說。
她都已經跟出來了,總不能這時再叫她一個人回去,“算了,走吧。”
他雖然眼睛被蒙著,但白筱愣是不敢正眼去看他,這一聲算了,叫她大鬆了口氣,雖然他口氣仍不太好,但總算是答應了。
嘿嘿一笑,耳鬢邊感覺他轉臉過來,忙以掌壓了嘴,將剛剛溜出口的笑聲堵了,輕咳了一聲,“我也會輕功的,可以跟著十哥。”
她是來幫忙的,不是來給人添負擔的,他這麼帶著她,飛上飛下,總是費氣力,讓她心裡實在過意不去。
古越剛洩了肚子裡的火氣,聽了這話,險些沒氣死過去,這丫頭還當真不知死活,真想揪著她狠狠的搖上兩搖,好好問問她,到底做不做得來人家的娘。
閉了閉眼,強忍了氣,將眼睜開,“姑娘冰雪聰明,又心地善良,想必你爹孃自***很寵愛你吧?”
白筱愣了愣,他怎麼不搭三四的突然閒扯這些?“我沒見過我爹,我娘在我很小的時候便得了怪病,每天陪著我的就是一些丫頭和太傅。”
她現在這宿體的爹是南帝,自她到了這世上,便沒見過。
而賀蘭又一味裝病,北皇隔三岔五的來看看她,所以平日只有幾個丫頭和曲崢陪著她。
古越本想拿‘爹孃’二字來提醒她已身為人母,倒沒往別處想,聽她這話,心頭如針扎一般痛。
是啊,怎麼就沒想起,她也和自己一般,是沒有爹孃疼愛的人。
從小在丫頭堆里長大,又有誰教導過她這些,哪懂得什麼為人之母的做法,“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聲音暗啞下去。
白筱笑了笑,“沒關係的,只要十哥不再怪我就好。”
“我怎麼會怪你。”他收緊手臂,只恨不得將她融到自己身體裡,小心的護起來。
他臉色緩和下來,白筱才放了心,一陣風迎面吹來,她吸了吸鼻子,一絲淡得幾乎讓人無法察覺的腐臭飄進鼻息。
拽著古越手臂的手驀然一緊,壓低了聲音低喚了聲,“十哥,快停下。”
“怎麼?”古越即時收了腳,踩著樹枝輕輕起伏。
白筱往前望了望,前方遠處是一片樹林,林中光線陰暗,看不見什麼,心裡卻是莫名的心慌,“好象不遠了。”
古越隨著她的視線望過去,也沒能看見什麼,“如何見得?”
“我聞到了。”白筱緊張的額頭滲了些汗粒,不知青兒他們準備得如何。
古越從容華那裡知道白筱嗅覺過人,上次她便聞過活屍的味道,自是可以分辨得出,神色一凝,抱了她縱身躍上樹頂,隱在一叢樹枝後,眼一眨不眨的望著前方。
果然沒一會兒功夫,遠遠見樹林裡走出一隊人來,陡然一驚。
前前後後竟排了二三百人之多,其中一前一尾的趕屍人也有二三十人。
如果不能避開,就憑著他們那三十來人,想安然全退,那是萬萬不不能,更別說不會打草驚蛇。
白筱心臟皺巴巴的擰成了一團,臉色瞬間轉白,緊緊拽了古越手臂,“十哥,快走,快回去,他們的趕屍人有三十多個,手中兵器全是帶了見血封喉的劇毒,屍體有三百個之多,我們人太少,惹不得。”
古越不再耽擱,轉身仍踩著樹梢向來路飛躍回去。
等他們離開,風荻從一株大樹樹梢上閃出,輕飄飄的落在頭頂樹梢,向前望去。
他的輕功雖然極佳,但在這距離中想瞞過白筱的聽力,本來不容易。
只是白筱全神關注著前方活屍,被那龐大的活屍隊驚住,心神不寧,竟沒察覺他的存在。
他在西越便發現活屍跡象,一直不得解法,正是想借用力容華之力,才答應走的這一趟,不想竟在這兒見到,臉上媚意盡失,眉頭慢慢蹙緊。
正要轉身離開,見樹葉飄動的方向有所變化,顯然風向漸轉,空氣中還殘留著白筱身上留下的淡淡幽香,驟然一驚。
前面那些趕屍的邊走邊聞,說明他們有過人的嗅覺,白筱能聞到活屍的味道,趕屍人或許便能聞出他們的味道。
環視左右,見兩隻山雞在不遠處跳躍,扣了兩片樹葉在手中,飛彈出去。
山雞應手而倒,他撥了靴中短劍,三下五除二的將山雞腹部破開,飛快的扯去腿上束著的髮帶,解去裹著傷口的帛布,掌上用力,撕裂傷口,任血流了一地。
剎時間空氣中瀰漫著濃郁的血腥味,將那股幽香全然壓了下去。
他一路追來,已是痛得難以支撐,如此一來,更是頭重腳輕,頭暈目眩,咬牙將傷口胡亂裹了,蹣跚著往回急走,從林中喚來馬匹,勉強翻身上馬,眼前一黑,便昏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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