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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料事如神
曲崢驚看向她,他自認將對白筱的心思埋得極深,不會有任何人察覺,僅幾言片語竟被眼前這位姑娘看出,忙收斂了心神,將視線撇開,“在下且敢對公主有這心思。”
青兒也轉開頭,腦海裡閃過那人的俊臉,踢飛腳邊一塊小石子,“有什麼敢不敢的,喜歡就喜歡,又不是喜歡了就非要在一起,有什麼不敢承認的,虛偽!”
曲崢驚詫的看向青兒。
青兒摸摸自己的臉,不知臉上有何不對,眼露迷惑,“怎麼?”
“沒事。”曲崢移開視線,微垂了頭,慢慢前行,“我妄自讀了這十幾年的詩書,又跟著義父走南闖北,卻不如姑娘豁達。以前在人前總以為自己兩袖清風,站在世俗之外,今日聽姑娘一席話,才知道自己其實又何嘗不是一個俗人,說來實在慚愧。”
青兒臉上沒來由的燙了燙,撅了撅嘴,“讀書的人說話就是拐彎抹角的,你不就想說我頭腦簡單麼?”
曲崢哈哈一笑,“姑娘憨直可愛,任誰也不敢往頭腦簡單去想。”
青兒自認得他以來,從來沒見過他這麼笑過,他這麼笑起來竟有幾分爽朗,煞是好看,“你笑起來真好看,可惜你平日總是板著一張臉,嚴肅得很,有些嚇人。”
曲崢怔了一怔,方察覺這些年來果真從來沒有這麼放開笑過,再看青兒,耳根子竟然有些發燙。
青兒看得稀奇,這麼正經古板的一個人,竟然也有害羞的一面,倒也有趣,哈哈拍手笑了,“原來曲大人也是會臉紅的,你年紀也不多大,總象個老頭子,這時才有些後生人的味道。”
曲崢聽了她這話,耳根子更是一路燙了下去,整張象起了火,不自在的抬手,用袖子遮了半邊臉,扭頭一邊,清咳了一聲。
青兒嘻嘻一笑,也不接著捉狹他,在一汪菏塘旁停了下來,拽了身邊拂柳在手上把玩,“你今天叫我出來,可不會只是走走。說吧,你想說什麼,我今天心情好,沒準能告訴你。”
曲崢於她身邊站定,微微一笑,這個姑娘看似心思簡單,其實冰雪聰明,也怪之不得白筱能與她這般投緣。
低頭視線落在她束髮的那條青色二指寬髮帶上,這條髮帶是他常見的,這時卻見上面有一處破損,不知是在何處勾破。
青兒隨著他的視線望過去,揪了髮帶過來,看見上面破洞,也不在意,仍拋回腦後,尋思著晚些尋些針線縫破一下便是。
曲崢將視線移開,道:“其實姑娘不必擔心為公主說不了謊。”
青兒扁了扁嘴,有些事不能說,被人問起來,又不想說謊,很是叫人為難的。
“風荻那刀是公主捅的,青兒姑娘想必也是看出來了。”
青兒飛快的睨視向他,“你怎麼知道?”
曲崢輕嘆了口氣,眼裡閃過一抹悔痛,苦笑了笑,“公主被風荻交換做人質,我是在場的。之後,我無時不關注著的公主在風荻軍中情形……我雖然無力營救公主,但公主在敵軍營中之事,卻是略知一二。”
青兒靜靜聽著,突然想伸手抹去他嘴角的澀意,看著自己心愛的人被擄,得知她在敵營中受辱,那份無可奈何的痛苦,雖然不能切身的體會,卻也不會全無所覺,“她已經沒事了。”
曲崢點了點頭,“雖然沒事了,但心裡的恨如何能消?而風荻所受那刀,穿過腿部,直刺入被褥,卻全無順著刀刃方向橫劃的痕跡,可見是不備而傷。
如果有人撞入,他且能不防,被人刺中,又焉能不躲?如果躲閃,傷口又且無拉扯。再說如果不是對他恨極而為,又且能刺得深入被褥。
再說風荻對捉拿刺客的事和為何受刺,並不關心,要的卻是我給他一個交待,可見在他心裡知道這一刀是誰刺的。
以上種種,試問,除了我們公主,還能有誰?
在下只有一點不明白。”
青兒倒吸了口冷氣,他就憑著看那傷口幾眼,就能判斷的如此準確,怪不得風荻走了,他也只是由著護衛們胡亂搜院,自己卻並不參於過問,原來一切都已經被他了然於心。
“不明白什麼?”
“公主想殺他在情在理,卻為何只是傷他。如果說她顧慮是在自己府中,那一刀都不該刺,她又為何要刺他這一刀,公主圖的是什麼?”他靜靜的看著青兒,方才答應過不問白筱的事,所以他只是說自己不明白,而不說想知道為什麼。
至於青兒肯不肯解他的迷惑,就在於她了。
青兒今日才和白筱碰頭,對白筱要去關外的事,並沒多問,也不知她去關外的目的何在,這時不見曲崢提起去關外的事,也不提起,“你家公主心有七竅,她的心思曲大人都猜不到,我一個小小的民女,又哪能知道。”
曲崢雙眸一亮,後退一步,向青兒抱手行了一禮,“多謝青兒姑娘提點,既然是涉及朝中之事,在下自該靜等公主安排。”
青兒撇嘴笑笑,丫頭,我可沒賣你,實在是你的人太過聰明。
白筱要和風荻,古越前往關外,這麼大的事,不可能走的無故失蹤,到頭來也得曲崢從中安排周旋,給他提前通個氣,也並非壞事。
青兒回頭隔著花叢朝白筱院子方向望了望,也不知容華走了沒有,想著方才情境,簡直羞死個人,實在不願再回去與他們撞上。
曲崢看著她笑了笑,“姑娘這裡回去,撞不上容公子。”
青兒完全怔住了,舌頭都僵了,“你,你,你知道……”
曲崢眸子微黯,暗歎了口氣,“在下知道方才是容公子在公主房中。”
青兒雙眼頓時大睜,眼前這個人是神仙嗎?怎麼什麼都知道?
曲崢避開她的視線,“在下趕到時,公主所在廂房,右側窗戶開著,窗欞上掛了姑娘髮帶上的一點碎布片,姑娘可不會無故去跳一回窗,只能有一個解釋,是姑娘開窗放人進去。
當今能讓姑娘信任,而公主全不迴避的人,只得容公子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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