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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不容她受委屈
過去看多了在眾人面前取悅將士的舞姬,他知道屬下們對那些舞姬全無顧忌,因為在他們眼裡,她們只是個玩物。
他不好女色,每次遇上那種場面,不免會尋僻靜的地方獨自喝酒消磨時間。
於是不時會看到受不了人前的屈辱,又不敢在人前表露的舞姬躲到暗處哭泣。
他對那些女人看了也就看了,並無感覺。
這時對著白筱,卻容不得她如那些女人一樣受一丁點屈辱,雖然明知珠兒這時什麼也不會知道,仍沒辦法對她做出越禮之事。
他身體後仰,靠著身後牆壁,眼裡是還沒有完全褪去的渴望,神色間倒是恢復了他平時的霸道不羈,“說吧,什麼原因讓你改變主意,將她送過來?”
白筱退開兩步,在他身邊椅子上坐下,“我覺得不安,總覺得將她放在‘榮府’會被人找到。”咬了咬唇,有些話沒憑沒證的開口就說,實在有些太過不負責任。
但不說,又拿不出更好的解釋,思量再三,仍如實道:“我不知道你相不相信直覺,但是就是有一種直覺告訴我,許多讓我們現在還沒能知道的事情都和北皇有關……”
她說到這兒,又停了下來,抬眼向古越看了一眼,古越和北皇的關係實在尷尬,他恨北皇入骨,但終是血脈之親,這樣在他面前無證無據,青口白牙的指證北皇,真不是什麼明智之舉。
見他除了眉心難以察覺的微微一蹙,便沒再有更多的表示,才放心的接著說下去:“而‘榮府’是北皇所建,所以我不放心。”
古越坐直身,手撐著膝蓋,半眯了眼,突然向她勾了勾手指,“過來。”
白筱不知他又怎麼了,將審視了一遍,表情正常,既沒有對她所說的話感到憤怒,也沒帶著肉-欲的那些東西,才滿懷戒備的向他小心靠近了些。
他望著她滿臉寫著的小心翼翼,啞然失笑,他頂天立地,光明磊落的一個堂堂七尺男兒,到了她這兒就如魔似鬼了。
她越是如此,他越讓她不自在,手臂飛快的勾了她的單薄的肩膀,在她本能的想要退縮之際,將她向自己拉近。
臉龐同時向她湊近,鼻尖幾乎碰著她的鼻尖才停下,近距離的審視著她的眼,他和容華猜測的事,沒得到結論,更未對任何人說起過,她竟自己感覺到了,“你到底是什麼變的,這麼敏感?不瞞你說,我們也是這麼懷疑,同樣是沒證沒據,不敢輕下斷言罷了。”
白筱砸了砸嘴唇,“說實話,我也很想知道我是什麼變的。”身子微微後仰,不被他的鼻尖碰到,很不習慣離他這麼近,有些納悶,“你到底是幫我不幫?”
嘴唇輕合間便碰了他的唇,心‘砰’的一跳,視線下視,從他的眼順著筆挺的鼻子一直往下,定在了他帶著柔和光芒的薄唇上,性感的很想讓人湊過去咬上一口,人就僵住了。
喉嚨即時乾澀,不自覺的***了***唇,順便也就將他潤滑的唇一同***上了。
白筱耳膜‘嗡’的一下,面頰直接燙過耳根,“我……我……我不是有意的……”
細細的呼吸吹在他的唇上。
他黑中泛藍的眸子瞬間黯了下去,渾身血液即時凝住,他不碰她,她到來惹他。偏受不得她這副想拒又不敢拒的殃殃表情。
嘆了口氣,向她唇上覆下去。
白筱睜圓著眼,將他瞪著,她的解釋到成了引狼上口……
一張臉更是起了火一樣,眼角斜向珠兒,在他唇間費力的道:“珠……珠……珠兒要醒了,你……你……”
你了半天,後面的話硬是難以成音。
古越正心猿意馬,被一盆冷水當頭淋下,眼裡浮起的情愫,剎時間滅了個七七八八。
擰了擰她的面頰,咬牙道:“你惹火的本事高明,滅火的本事,更是練就得爐火純青。”身體隨之退開。
白筱鬆了口氣,陪著笑道:“誇獎了,誇獎了。”見他眉稍又自提高,才覺得自己謙虛的很不合時宜,忙識趣的閉了嘴,目光遊離,不敢再往他臉上看,心頭抱怨,男人長成這般模樣,也是禍害。
古越起身,順勢在仍在發怔的白筱手臂上一託,將她一同拽了起來,“走吧,先把你這麻煩去掉。”
放開白筱,大步走向門口,開了房門,對外面吹了聲口哨。
房簷上立刻有隱衛躍下。
白筱站在屋裡看著,窘得無地自容,原來他這屋頂上還趴著這許多人,也不知與他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有沒有被人聽了牆角去。
古越向屬下交待幾句,回過頭見她臉上變幻不變的杵在那兒,走上幾步,順手搭了她的肩膀,“怎麼?還會怕羞?”
白筱拍開他的手臂,板了臉,“以為人人都如你這般沒皮沒臉?”
古越手邊有事,不再與她相爭,放了屬下進來抬人。
白筱既然求助於他,也就安心的把這事交於他去辦,但當她看著珠兒被人仍用被子裹了抬上院門外的牛車時,仍是懵住了,張大了嘴,半天合不攏。
再看那些人,往裹著珠兒的錦被上蓋上一層麻油布,又堆了不少用籠子裝著的野雞在上面,野雞在籠子裡胡亂撲騰,野雞毛飛了半天高,更加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直到古越微一擺手,有兩個穿著布衣的人躍上牛車,一邊一個的坐下,車伕提著手中鞭子,一聲吆喝,牛車慢慢離了院門。
白筱才怔回神,再看左右,再沒人跟了去,這麼重要的一個珠兒,他就指划著那三兩個人給弄走了?
拽著身邊古越的衣袖,指著那正慢慢離開的牛車,“你這是要把她送去哪裡?也不多派些人護著,萬一丟了人,那可怎麼辦?”
“丟了人,把我的命賠給你。”他神情散漫,渾不以為然。
白筱呸了他一口,“誰要你的命啊,你的命可沒她的命值錢。”嘴上是這麼說,心裡卻不這麼想,在她心裡千百萬個珠兒,也抵不了古越的一根頭髮絲。
只不過這個珠兒值錢在她的命綁在了那些活屍上,不能不護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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