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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風荻求證(二)
風荻沒有馬上回答,垂落的手,順手把玩著桌上茶盅,將豔紅的如瓣的唇咬了咬,聽了白筱那番話,雖然並不大信,但也象被人生生的在心口上捅了幾刀,在用力的絞。
回去想了一宿,也痛一宿。
白筱恨他,他知道,然她殺了他的爹,兩萬的將士,他又且能對她沒有怨恨。
那時的他只想折磨她,為父親和那兩萬的將士報仇,以為她越狼狽,越痛苦,他便能越痛快。
當他將她壓在身下,縱橫在她體內時,他確實驚喜欲狂。
然而他這份狂喜並非因為報仇的快-感,而是得她之後的充實,從未有過的滿足,潛意識中感到,她就是他痛失而想得的女人。
可她卻說她不是那個女人,他想要的那個女人被他所殺。
如果她說的是真的,那他不是將自己的心給挖了?
她淺淺一言,卻生生撕裂了他的心,破了他的夢,他不信,可是她唇邊的那抹冷笑在腦海裡久久不去,她快意的聲音在他耳邊繚繞。
他又無法將她當時那平靜的表情和冷酷的聲音擠出腦海。
呆坐了一夜,未能想起過往的一絲一毫,明知香巧這個女人不能信,如果她另有邪念,能把黑說成白。
然而他說什麼也按捺不住的來尋了她,過了半晌,才淡淡的問道:“小竹姑娘去了哪裡?”
香巧怔了怔,西越要與北朝聯姻,指名要娶的是二公主白筱,再說白筱被他所擄數日,難道他會不知道白筱就是小竹?
看著他的眼裡露出迷惑,到底是白筱在玩花樣,還是這個風荻在故作玄虛,另有所謀,“小竹在哪裡,二皇子為何來問香巧?二皇子自己難道不更清楚些啊?”
風荻看似漫不經心,眼角卻沒離她的臉,將她的神情看在眼裡,把玩著杯蓋的手頓住。
心裡猛的抽緊,疼得讓他差點閉過氣去。
這個叫小竹的果然與自己有不同尋常的關係,那麼白筱所說是真的?“小竹是什麼時候離開的‘竹隱’?”
他在觀察香巧,香巧也同樣細細揣摩著他,“二皇子當真見忘了,小竹姑娘隨我們太子去明宮,二皇子可也是去了的。
自那日,我們太子重傷,小竹姑娘失蹤,便沒再回來,香巧自然再也沒見過小竹姑娘。後來聽說是死了……”
風荻臉一僵,胸口痛得猛的一抽搐,全身力氣彷彿在一瞬間被抽空,那些力氣再化成千萬把尖刀向他鋪天蓋地的刺來,在他胸膛裡密密麻麻的蘸滿驚人的駭痛。
香巧敢說他們太子,這話自然不敢胡編,如此說來,這些也全是真事,然而這些,他竟一點也想不起,掛在唇邊的笑慢慢褪去。
香巧偷看他的臉色,小心試探著問道:“二皇子你沒事嗎?”
風荻手指怔怔的拈著杯蓋,對她的叫喚聽而不聞,直到她輕推了推他的胳膊,才猛的醒過神,神線卻仍有些渙散,抬眸看向香巧,“你說什麼?”
“二皇子可有什麼不舒服?”
風荻下意識的摸了摸額頭,才發現額頭上滲滿了冷汗,忙定了定神,收斂收思,“沒事,今年天氣熱了些。”
香巧哎了一聲,拿了自己的扇子給他扇著,“二皇子有話要說,香巧又不敢留丫頭給二皇子打扇,讓二皇子受熱了……我這就去喚人弄些冰湯來給二皇子降降暑……”
風荻以前常在花樓打滾,見慣了女人的這些虛虛假假的奉承,而香巧的東西,他且敢亂吃,笑道,“有香巧姑娘服侍著,本王是透心的涼,哪裡還需要那些冰湯?”
香巧對明宮之事打聽得也是一知半解,一直心存疑問,見他如此,心裡更加懷疑,就著風荻的調笑,拿扇子輕打了他一下,嬌笑道:“二皇子當真是識風月,解風情的男人,能服侍二皇子,是香巧的福分。”說著停了停,又問道:“話說回來,二皇子不是正在向北朝提親,為何還要問小竹的事?”
風荻斜瞥了她一眼,“只是想起一些舊事,所以過來順便問問。”望了望窗外天色,“我還有事,也該走了。”
香巧隨他站起身,“二皇子不吃了飯再走?”
“不了,下次有空再來打擾香巧姑娘。”
香巧隨在他身後,將他往門口送,腦子裡飛快轉動,送了他上車,轉身回走之際,突然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那小竹姑娘,還當真是萬人迷,人死了,魂卻是留下了。”
聲音雖然小,卻足以讓與她一簾之隔的風荻聽見。
風荻猛的重新拋了簾子起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香巧故作受驚,捂了嘴,“香巧一時失言,還望二皇子別與小女子計較。”
風荻挑眉笑了,“香巧姑娘這些小心眼,不必使在本王身上,你有所圖儘管說。如果對你,對我,彼此有好處的,我自會助你。”
香巧笑了笑,一收臉上的裝模作樣,向前一步,湊到他面前道:“如果不是因為小竹姑娘,我們太子如何非要娶那北朝的二公主?”
風荻微怔,半眯了眼,“你這話是何意思?”
香巧垂了眼,“小竹和白筱的身份,地位相差懸殊,香巧不敢胡亂比較。”說完後退一步,向他行了禮,“香巧恭送二皇子。”
風荻看了她一眼,知再問不出什麼,鬆了握著簾子的手,車簾在眼前垂落,“走。”
馬車緩緩啟動。
香巧望著馬車走遠,唇邊勾出一抹得意的冷笑。
返身邁回門檻,閒來無事,也不再去前廳,慢慢走向自己居室小院。
剛進院門,見花叢中轉出一個人來,吃了一驚,看向來人,四十來歲年紀,衣裳華貴,相貌俊美,此時唇角微微下拉,眼裡透著一股陰悒之色,卻是久不曾見的北皇。
更驚出了一身冷汗,暗吸了口氣,定了神,收了臉上笑意,恭恭敬敬的喚了聲,“皇上。”
“賤人。”北皇手一揚,重重的摑在香巧臉頰上。
香巧站立不穩,跌倒在地,耳膜‘嗡嗡’作響,光潔的臉蛋轉眼間浮現出幾根手指印,臉上火辣辣的痛,不敢出聲驚動‘竹隱’裡的其她人,捂著臉,歪在地上,看向北皇,“奴婢做錯了什麼?”
“你還有臉問?”北皇又揚手扇了她一耳光,“你在馬車前跟風荻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你別以為別人聽不懂。”
香巧心裡陡然一驚,強自鎮定,哆哆嗦嗦的道:“奴婢並沒有別的意思。”
北皇冷笑,“你是給風荻煽一把火,讓他娶了白筱,白筱便能隨他離遠京城,你就可以乘機取巧,爬上古越的床,坐上南朝太子妃的位置。你別以為我將你放了幾年,你就可以為所欲為。”
香巧嚇得直髮抖,“奴婢不敢。”
“不敢?做了還說不敢?”北皇陰沉著一張臉,上前攥了她的頭髮,將她提了起來。
香巧頭皮象要被揪了一般的痛,又不敢叫,只得手捧著頭儘自己所能的護著,咬牙強忍疼痛。
北皇盯著她,越看越氣,扯著她的頭髮,將她拽進屋,將門踢攏,狠狠的丟在地上,順勢將她按趴在地板上,撕了她的衣裳。
手仍攥了她的頭髮,將她的臉壓緊,撩開長袍,褪了自己身上長褲,將腿擠在她抖著的腿間。
狠聲道:“如果跑了白筱,我要你生不如死。”
香巧慘白著臉,顧不得頭皮象要被扯裂般的痛,哀求道:“奴婢不敢有此心,皇上饒了奴婢吧。”
“饒你?”北皇更是怒不可揭,手上用手,將她的頭拉扯得高些,“我一些日子不碰你,你就以為你這身子,我碰不得了?看來古越讓你夠爽啊,居然敢跟我說不!我倒要看看,他將你調教成什麼樣子了。”
屋外一個身材嬌小,如鬼魅般的白色身影從樹稍上躍下,輕飄飄的落在窗外,容貌雅緻絕秀。
澄清的黑眸輕瞥院外,側耳傾聽,確認無人靠近,才在窗紙上輕戳了個小孔,往裡張望。
屋裡的香豔情境讓她臉上一燙,忙別開臉,不敢再看。
屋裡不再有談話,只剩下男人沉重的喘息和女人痛楚的***,窘得她想走,卻又怕漏了想聽的東西,蹙著眉迫自己耐著性子杵在窗外。
過了許久,才聽見裡面男人起身走向門口開門,忙閃身樹後,望著北皇離開,同剛想跟上去,回頭望了望香巧的屋子,猶豫了片刻,停了下來,重新回到窗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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