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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誰是良人?

容華望著窗外最後一盞風燈升起,瞥了眼角落樑柱,那兒靠著的黑衣人影已不見蹤影。

慢慢透出口氣,薄唇微抿,垂首看著手中握得更緊的玉簫,輕輕敲打著另一隻手掌心,已沒了聽臺上琴樂的興致。

直到臺上樂聲停下,才抬起臉,道:“再來一曲。”聲音淡且緩。

今晚主角本是玉竹,被風荻和他這麼一折騰,主角倒象是成了碧竹,未免有些喧賓奪主的感覺。

碧竹不知所措的看了看他,見他神色有些漫漫的只看她身前的琴,對她所彈也不加以評價,既不說好,也不說不好,看不出是否聽出彈琴之人已經易人。

更不知如何是好,扭頭看向胡月。

方才容華和風荻對持,胡月看在眼裡,風荻明明被他氣得發暈,都沒把他怎麼著的走了,可見這個人絕非一般。

先不說猜不透他的身份,光憑一出手便是一千兩黃金的氣場,她也不敢得罪,忙對碧竹道:“還不快挑曲拿手的供公子欣賞?”

碧竹這才慌著將長練的曲子撿了出來,使出渾身本事的彈。

珠兒坐在他身邊,卻怎麼也讀不到他的心,但以他的為人性子,絕不會是貪戀青樓女子和在此玩樂的人,不知他今天這舉動出於何目的。

心裡七上八下,擔心白筱跑了,見容華只是把玩著手中玉簫,靜心聽曲,並不多留意她。

望向臺上幔簾,站起身。

自她來了,一直沒與她搭話的容華,轉臉看來,“曲子不合心意?”

珠兒微微一愣,“曲子彈得極好,再說有你在這裡,自是合心意的。”

“那為何不聽完?”手中玉簫敲到手心中,一把握住,調氣中透著不快。

珠兒心裡一涼,他本不待見自己,如果再惹他不高興,與他的距離便更遠了。

她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能得到他,如果為了去見見白筱,卻惹惱了他,當真得不償失,微微一笑,坐了下來,“我是覺得這位姑娘彈得甚好,想去賞她些銀兩……既然打擾了你的雅興,一會兒再賞也不遲。”

容華唇角勾出一抹似有似無的冷笑,重新看上臺上。

直到曲畢,才向碧竹道:“過來。”

碧竹雖然在青樓長大,見過形形色色的男人,卻從來不曾見過如此俊儒雅緻的男人,雖然和顏,卻又有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

然就算是他再冷,再氣勢迫人,仍忍不住想多看他幾眼。

忐忑不安的走到他面前,反生出怯意,埋低頭,不敢看他。

容華從袖中取出一大兩小三粒渾圓的東珠,“你彈得極好,那曲合奏讓我十分愉快。方才已有人賞了二千兩黃金,分下的錢財已夠你吃穿,我就不獻醜了。”

拈了那粒大的遞給她,這珠子拿去玩玩吧。”

順手將另兩粒小的遞給胡月,“這兩粒月姑娘和那位玉竹姑娘一人一粒拿去鑲個墜子戴戴。”

碧竹微微一愣,心跳得更快,雖然不識貨,但也覺得這珠子極美,但是那曲合奏並不是她所彈,怔忡間看著他拈著珠子的個長手指,沒敢接。

胡月狂喜,按了她的肩膀,“快給謝謝公子賞賜。”

碧竹不識貨,她哪能不識,這三粒東珠價值又且在那二千金之下。

她之所以歡喜,還有一個原因。

便是以容華吹的那曲簫,可以斷定他在器樂的造就上,不可能聽不出彈琴之人,已經換過,碧竹一路彈下來,他沒發一個評價,讓胡月十分不安。

如果他當眾識破彈琴之人有所更換,而她又收了風荻二千兩黃金,那是欺君之罪。

這時聽他這麼說,大鬆了口氣,不管他是真聽不出,還是假聽不出,起碼是不會對她們這魚目混珠之事追究。

碧竹懵懵的接過,忙屈膝行禮道謝。

珠兒眼露迷惑,難道他當真只是來聽曲的,並沒發現白筱在裡面?

愣神間,他已起身帶了家人走出‘月夜樓’,忙跟了上去,叫住正看著馬車駛來的容華,“容公子。”

“有事?”容華冰冰冷冷,一如以往在太平村。

珠兒有些無拙,他方才還留她一同聽曲,以為他對她有所改觀,哪料到轉眼見,又打回了原形,臉色微僵,“可否有空……”

“我有些累了,想回客棧休息,如果姑娘無事,也早些回去休息。”容華說完轉身要走。

“你方才為何留我?”珠兒眼眶一熱,差點流下淚。

“我有嗎?”容華斜瞥向她,眼眸裡沒有一絲暖意,不看珠兒臉上的愕然,又道:“夜深了,在下不陪了。”

珠兒看著他不急不緩慢慢登上馬車的月白身影,很是委屈,他是世上最無情的男人,回頭瞪向‘月夜樓’,突然想起什麼,臉色一變,飛躍進‘月夜樓’。

容華一走,‘月夜樓’又接著拍玉竹的價,不過有碧竹的二千兩黃金和那幾粒東珠做底,這後來之人便顯得不大得力,裡面激情也大不如先前。

珠兒不理會臺上臺下的人,徑直躍上臺,在眾目睽睽之下,撩簾進了後臺。

裡面只有正在彈琴的碧竹,哪裡有白筱的影子,回頭向樂匆忙追進來的胡月問道:“白筱在哪裡?”

胡月見是方在坐在那公子身邊的女人,不敢得罪,“我們這兒沒有叫白筱的姑娘。”

珠兒冷哼了一聲,“就是最開始彈曲的那女人。”

胡月陪笑道:“彈曲的就是碧竹啊,這不正在在這兒彈著呢。”

“少裝,你以為容華能與你們這個什麼碧竹合奏?”珠兒怒瞪著她,這種地方的女人,滿嘴臭屁,沒句真話。

胡月驚得睜大了眼睛,“難道方才那位是南朝的容華,容公子?”

珠兒自知失言,重哼了一聲。

胡月倒吸了口冷氣,怪不得他對風荻全無懼意。

手中還把玩著那粒東珠,這時才回過味來,那三粒東珠不光是打賞這麼簡單,而是給她們的封口費。

不知這個叫小竹的姑娘到底是什麼身份,居然讓風荻和容華親自到她這‘月夜樓’來不惜砸下重金。

眼前這位雖然來勢洶洶,但哪比得風荻和容華的地位。

如此一來,更不敢胡亂說話,一口咬定道:“據說南朝容華公子不但醫術天下第一,更是精通音律,如果我們做出這偷龍轉鳳的事,他且能聽不出?姑娘這話可亂說不得,我這‘月夜樓’十幾年的聲譽,可開不得玩笑。看方才情形,姑娘也是和容公子相熟的,如果不信,大可去問問容公子。”

她打死不說,還搬出容華來堵人,珠兒更是氣惱,但也不能拿她怎麼樣,狠狠道:“好,你不說,我自己找。”

衝出後臺朝著‘月夜樓’後院去了。

胡月不知這女人的來頭,也不敢叫護院將她趕出去,暗捏了把汗,忙跟了上去。

珠兒尋遍了‘月夜樓’也不見白筱的蹤影,如夢方醒,容華哪裡對她轉變心意,留她聽曲,分明是將她絆住,給時間白筱跑路。

一雙美眸變幻不停,跑了白筱,到時拿什麼去跟風荻換人,望望天色,不過是兩三首曲子的時間,白筱不可能跑遠,顧不上理會胡月,飛身出了後院門。

胡月等看不見珠兒的身影,飛奔進白筱住處,見白筱來時所帶的東西不見了,除此之外,一樣東西不少,捂著胸口,長鬆了口氣……走了就好。

容華等馬車駛到無人處,用手中白玉長簫輕撩了門簾,和聲道:“來了,就進來吧。”

車簾輕拋,人影晃動,車中已多了個人,笑意瑩然的在他身邊坐下,英俊的面頰神采飛揚,看著容華‘嘖,嘖’兩聲,“一擲千金啊,我與你做單買賣,辛辛苦苦,要生要死,刀裡來劍裡去的,也抵不過一個青樓女子彈上兩曲。”

說著手枕了腦後,伸長兩條長腿,甚怨念的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不同人,不同命啊。”

容華淡瞥向他,“難不成,小孤少俠是想改改門道,也為在下彈上一曲?”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聽了爺爺的一席話,追到‘銘城’來的小孤。

小孤懶洋洋的裂了裂嘴,“別說我對彈琴一竅不通,就叫我現在現學琴,為你彈奏,你也不捨得為我一擲千金。”

容華啞然失笑,搖了搖頭,輕拭手中玉簫。

小孤坐直身,屈了一條腿,架上坐椅,手肘搭上膝蓋,向他湊近些,“話說回來,白筱的琴彈的可真不賴,我這不懂琴的人,聽著都熱血沸騰,難為你如此痴迷。”

容華驀然轉臉看他,“你見過她?”

小孤揚了揚眉,“在下將將在樑上賞月,恰巧見你一擲千金時,後臺幔簾後露了半張花容玉貌,正是白筱。”

到青樓樑上賞月?容華嘴角微抽,“你倒是風雅得很。”

小孤這些鬼話也沒指望他信,嘿嘿一笑,“你那塊木頭是給那丫頭的?”

容華臉冷了下去,“你哪來這麼多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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