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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半夜見鬼

‘月夜樓’和‘醉香閣’正門是門對門,然後院便隔得遠了些。

碧竹順著牆根回走,總覺得身後有人跟著,心裡七上八下的,遠處打更的正打著三更,更覺得毛骨悚然,站住腳,回頭問道:“是誰,誰在後面。”

等了一陣,不見有人,更是害怕,扭回身,撥腿要跑,身後傳來細碎的腳步聲,忍不住又回頭望去,見一個一身豔紅長裙的美貌女子立在身後不遠處。

剎時間嚇得三魂沒了二魂,腳下一軟跌倒在地,“你是誰?”

那女子不答,只緊緊盯著她的眼睛,向她慢慢走近,“原來你是‘月夜樓’的琴師碧竹。”

“你到底是誰?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碧竹見她叫得出自己的名字,愈加怕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既然你是碧竹,那現在‘月夜樓’裡的那個琴師又是誰?”女子轉眼已到她面前。

“我不知道,我什麼也不知道。”碧竹恐懼到了極點,爬起身正要逃跑,被那女子按住肩膀,身子一軟,哪裡還有力氣逃跑,驚恐的看著來人。

女人很是豔美,就是明天要掛牌的,號稱豔絕天下的玉竹在她面前也得遜上幾分,但面無血色,又定定的看著她,在這月夜下顯得異常詭異。

鬼,是鬼來索她的命,碧竹半張著嘴,出不得聲。心裡只有這麼一個想法,怕是自己背叛月姑娘,陷她們於困境的報應。

女人看了她一陣,面色陰冷,自言自語道:“難道那個頂替這丫頭的是她?”放開手,轉身慢慢走開。

碧竹一直到那女人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才回過神,自己還活著,背心已被冷汗溼透,哪裡還敢停留,爬起身飛跑向‘醉香閣’後門。

回到‘醉香閣’,偷偷從後門溜了進去。

剛關好門,一顆懸起的心和算落下。

一個熟悉的身影從前邊探頭,正是一心對她,承諾要娶她的‘醉香閣’東家丁準才。

這三更半夜的從外面回來,被他看見,不知該要怎麼誤會,不願多生枝結,忙縮身門邊堆放著的雜物後,等他離開後,再悄悄回屋。

丁準才左右望了望,徑直摸過前面一間***的小樓。

碧竹心裡一緊,猶豫了一會兒,悄悄掩了過去,躲在窗下。

屋裡傳來一陣打情罵俏。

“爺,你不怕那小丫頭髮現,明天就是好日子,這當頭出了事,可不得了。”

“她屋裡早早就熄了燈,這當頭,怕是早睡得死了。”

碧竹以前就聽說過丁準才和明天將掛牌的姑娘秋菊有一腿,但丁準才對她信誓旦旦,是別人眼紅造謠。

這時撞了個正著,心裡一陣難受,果然沒有不偷腥的男人,好在她雖是琴師,但終是在花樓大的,這些事見的也多,比別家姑娘要想得開許多。

事到如今,只能當作不知,暗歎了口氣,正要走開,又聽秋菊道:“你當真要娶她?你娶了她,她就成了這場子的老闆娘,我怎麼辦?這‘醉香閣’誰還拿我當回事?”

當即收了腳,趴回窗邊,將窗戶一角的窗紙捅了個洞,朝裡望去。

丁準才笑著摟了她哄道:“我哪能娶人她,娶了她,我家裡的那母老虎還不來踢了這場子。再說她要模樣,沒模樣,要身段,沒身段。上了床更是淡而無味,哪能象你這般撩人心肝,讓我兩日不碰,就渾身沒勁。”

碧竹臉慢慢白了下去,咬唇忍淚,雖然這只是他哄人家女人與他風流快活的情話,聽著卻也煞是刨她的心肝。

“那你為何要許她?”秋菊不依。

“不過是哄著她到咱這兒來,一來風風光光的拆了胡月那婆娘的臺,二來借她的琴把你捧起來。等過了這遭,她安安分分的待著,也就算了,如果不肯老實,非要鬧什麼妖蛾子,看我怎麼收拾她。”

“你說的好聽,你能將她怎麼著,鬧得急了,她拍拍屁股,還不是回了那邊。”秋菊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

丁準才將她抱在懷裡,手在她身上亂捏,亂***,“被我玩爛了的爛柿子,她還能回去?這次拆了胡月的臺,胡月能把她恨死,還會要她?再說如果她不老實,丟給下面護院們玩幾天……不老實也得老實……得,別說她了,掃興得很,咱樂咱的……”說著,張了嘴就往秋菊胸前白肉上啃。

秋菊半推半就著,隨他滾成了一團。

碧竹僵在窗外,渾身冰冷,愧疚,怨恨,絕望,當頭向她壓來,死死的捂著嘴,不敢哭出聲,此時被丁準才發現,定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哽咽了一陣,掩面奔了出去。

重新回到‘月夜樓’後門,抬了手,終是沒勇氣拍下去,哭著奔向門前水井,一頭紮了下去。

跑了‘銘城’附近好幾個地方的胡月正靠在軟椅上打盹,聽到‘撲通’一聲,又聽轎伕驚叫道:“月姑娘,有人投井。”

一個‘叮嚀’沒了瞌睡,望向前面的井,“快去撈人啊。”

轎伕忙將她擱下,急奔到井臺邊,拽了井繩下井撈人。

等眾人七手八腳的將人撈了上來,又是一驚,“是碧竹,已經閉了氣了。”

碧竹是胡月養大的,不管她犯了什麼事,這時在這兒跳了井,哪還有脾氣,急得又是拍背,又是壓胸的折騰了一陣。

碧竹嘴裡悶出一口水,總算轉醒過來,睜眼迷糊中見是胡月,羞愧難當,哪有臉面,哇的一聲哭,又要往井裡跳。

胡月不知到底出了什麼事,見她如此,又急又氣,將她一把抱住,對轎伕們叫道:“先給我拖回去再說。”

白筱佔了碧竹的房,胡月又不放心碧竹現在的情形,便將她送進了自己房裡。

玉竹正在白筱房中,見胡月差人來喚,便拉了白筱一同過去。

見了剛被胡月換過衣衫,裹著被子,仍是一頭盡溼的碧竹,微微一愣。

聽完胡月所說的來龍去脈,雖然惱她,但見她落到這個地步,又是一起大的,嘆了口氣,好聲安慰了她一陣。

等碧竹睡了,出到外間,才向胡月問道:“碧竹回來了,以後怎麼辦?”

胡月看了看白筱。

白筱忙道:“既然回來了,怕也不會再有二心,你們以前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我反正只是暫時住上些日子,隨便給我安排個差事,混個三餐便好。”

胡月見碧竹回來,見她這副樣子,雖然為她難受,但打心眼裡還是高興,不用擔心以後白筱走了,後續無人,回頭隔著珠簾望了眼裡間睡熟的碧竹,“她現在這樣子,明天也上不了臺,明天還得勞煩小竹姑娘……”

白筱笑了笑,“好說,碧竹姑娘什麼時候需要上臺,我什麼時候讓出來便是。”

她只不過是想借此傳訊息給莫問,上不上臺,她才不在意。

胡月甚喜,“雖然碧竹回來了,但我答應姑娘的也一樣作數。”

“謝謝月姑娘。”白筱謝過胡月,回到自己住處,抬頭望著天上明月,隱隱有些不安,到底是哪來的不安,又說不上來。

容華放飛手中白鴿,回頭對正焦燥著來回踱步的古越道:“風荻還不死心,追到這兒來了。”

古越猛的剎住腳,“白筱如果尚在‘銘城’,而風荻也來了,難保不出麻煩。”握了拳,一拳擂在身邊床柱上。

碗口粗的床柱,頓時從中折斷,床幔‘轟’的一聲塌了下來,“都怪我大意。”

又抬頭瞪了眼與自己酷似的面頰,也怪他,好教不教,偏教她那玩意,不過這醜事,是不會說出口的。

容華施施然的看著倒塌下來的床幔,“著急,也不用拆了人家的屋子,又得多花銀兩賠人家的床。”

古越白了他一眼,“千金焚香的時候不見你心痛銀子,我毀了個床,你便心疼成這般,當真是兄弟不如女人。”

容華搖了搖頭,暗歎口氣,他心裡果然儲上了白筱。

“你不急?”古越見他只在聽了白筱跑掉時微微愣了愣,便再無更多的表示,神態怡然,全然沒當回事一般。

“急,急有什麼用,人丟都丟了,只能找。”容華望向窗外,她逃在情理之中,以她的性子,不逃才怪。

只不過沒出西越便逃了,而且能逃掉卻在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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