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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青兒的**
飯後,白筱如前幾日一樣,幫著收拾好碗筷,也不多留,便獨自回自己這邊院子。
到了門口隱約覺得身後有輕微聲響,回身張望,又什麼也沒看見,心裡砰然亂跳,沒來頭的緊張。
站在原處,不敢進院子,凝聽了一陣,又聽不見聲音。
眉頭微蹙,可能只是一時的幻覺,正要推門進院,見青兒揹著竹簍出來。
那竹簍,白筱不經意見看過,裡面總放著一把花鋤,幾塊幹巾,並無別的東西。
但青兒每天將那竹簍背進背出,從不見帶任何花草回來,倒是常見院中晾著洗淨的幹巾。
她試著問過她,有種些什麼東西,她只是一笑而過,從不作答。然白筱總覺得她笑意後有一抹苦澀。
心裡就更是迷惑,不願種的東西不種也就是了,何必讓自己如此難過。
望了望總覺得有異樣的樹林,猶豫了片刻,悄悄遠遠跟在青兒身後。
等她們離開,樹杆後轉出來一個一身黑衣的欣長身影,他腿邊緊貼著一隻體態矯健半大***。
***刨拉著爪子,欲向白筱追去,黑衣男子撫摸著它的頭,搖了搖頭,***心不甘,情不願的在他腳邊趴伏下去。
黑衣人正欲離開,眼前人影一晃,他身形頓時警惕的向後退開兩步,正眼看向眼前陽光般的笑顏,微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仍自要走。
小孤雙臂交錯抱在胸前,笑了笑,“這個白筱果然非同一般,就連古越太子也會親臨打望。”
古越聽到‘打望’二字,眉頭微蹙,臉頓時拉了下來,橫了他一眼,“豆兒,我們走。”
***忙起身隨他走了。
小孤挑了挑眉,返回院中,停了停,隔著圍牆望了望隔壁院子支過來的紅杏。
白筱隨著青兒繞到城邊一處山角下一戶獵戶人家院子前,遠遠見青兒警惕的往後望了望。
白筱忙縮身樹後,掩去身形。
青兒見身後無人,便進了一角的一間矮屋。
白筱心裡疑慮更大,她既然是出來種植花草的,為何會到這樣的地方來。
等了一陣,不見青兒出來,才向小院走去,在院門外觀望了一陣,不見有人,才走到青兒進去的那間矮屋門前,將耳朵貼著門,聽了一陣,裡面居然全無聲音。
如果不是親眼看見青兒進去,斷然不會認為這裡面會有人。
等了一會兒,輕輕推開矮木門,裡面光線昏暗,一眼便能將屋子看穿。
微微一愣,青兒難道在這屋裡化掉了不成?
有容華所授挖地道,布機關的那一遭,一愣之後便不自覺的專往角角落落,那些不起眼的地方看。
就著門口照進來的光線,果然見屋子中間有一處地面十分光滑,象是經常觸控著的,走上前,摸了一陣,果然是處拉環。
猶豫了一陣,仍止不住好奇心,拉起拉環,揭開一塊方形木板,裡面寒氣襲來。
朝裡望了望,微微有光。
在獵戶家中設有地窖儲存獵物,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換作誰也不會有所猜疑。
如非跟著青兒前來,白筱也不會多想。
下了地窖,穿過一條低矮的地道,看見前方是一扇半掩著的木門。
白筱摸到木門邊,從門縫往裡張望。
裡面是一間甚潮溼的土屋,土屋內種著十來株不知何種植物。
屋裡沒有一點陽光,那些植物卻長得十分茂盛。葉子顯心形,每一株上長著一小束掛著豆粒的花心,那些花卻是墨黑色,美得甚是詭異。
是她從來不曾見過的。
青兒正小心的給那些植物添土,添完土,又取出幹巾,一片片的拭抹葉子上的水珠。
小心認真的不漏下任何一片葉子。
直到白筱站得腿軟,青兒才伸了個直身活動了***骨。
臨起身前,手指輕輕撫過其中一株頂端的墨黑***,她的臉半側過來,竟是白筱從未見過的溫柔神色,好象她手指撫過的不是花草,而是情人的面頰。
白筱見青兒有出來之意,忙退了出去。
雖然種點東西,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但她畢竟是偷偷跟來的,被人撞見窺視人家**,甚不好。
奔到院外隱身樹後,便見青兒從矮屋裡出來,望了望四周,並無異樣,才走出小院。
白筱望著她,實在不解,種幾株花草為何要這般偷偷摸摸。
青兒又將小屋外種的一些普通草藥翻了翻土,隨意撥了一把拋入揹著的竹簍,才起身走出小院。
白筱等她從身邊走過,突然跳出,從她身後拍了拍她的肩膀。
青兒全身一震,嚇得面色大色,回頭見是她,才長鬆了口氣,瞪視著她,眼裡帶了些警惕,“黑燈瞎火的嚇死人麼?”
白筱不以為然的走到她身邊,“人正不怕鬼敲門。”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青兒頓時起了疑心,“你來這兒做什麼?”
“一個人悶得慌,出來逛逛,遠遠見你出來出,想叫你的,你走得太快,讓我好趕,一路追來,卻不見了你的人影,你去了哪裡?”白筱望著前方,口氣輕鬆。
“我……”青兒看了白筱一眼,“我去採些草藥。”
白筱也不捅穿,笑了笑不再多問。
青兒見她神色並無異樣,才慢慢放鬆下來,“喂,你那假藥賣光了?”
白筱‘嗯’了一聲,“賣光了。”
青兒‘哧’的一聲笑,回頭見她頭上珠花,少了兩粒珠子,‘咦’了一聲,“珠花上的珠子呢?”
“砸了,和在那‘仙藥’裡了,她們買去也不算太虧。”白筱摸了摸頭上珠花,她喜素,頭上裝飾一向不多,常戴的便是一支珠釵和一朵小珠花。
常戴的那隻珠釵倒是極愛的,被容華拿去了,不曾還她,也就沒再另尋釵子,而珠花反倒沒什麼特別喜愛的,不時的更換。
現在摳了兩粒珠子下來,自不心疼。
青兒皺了皺眉,“敗家,皇家的人就是不同,那兩粒珠子都能賣些銀子,還巴巴的砸了做成假藥。”
白筱撇了撇嘴角,也不與她爭,那珠子上雕了她的名號,拿出去賣,用不著兩日便能被人揪出來。
青兒見她不駁,反而奇怪,又問道:“你今天騙了人家多少錢?”
“二三百兩。”白筱挑眉,有些小得意。
青兒白眼一翻,心疼道:“抵不過那兩珠子的錢。”
“剩下的珍珠沫還能裹二三十粒,還能賣上好些個二三百兩。”
青兒驚得睜大了眼,半晌才吐了一句話出來,“你真黑心。”
白筱將在手中***碎的樹葉,一拋,她就是沒小孤看得明白人心,“便宜了,她們不稀罕,如果不是怕她們拿不出來,我還想要個千八百兩的。”
青兒啞然,覺得她甚不可理喻。
這時,白筱突然聽見前方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夾著車輪輾過地面的聲音,向這邊急奔面來,聽得出是官兵行軍之聲,心裡陡然一驚,左右張望,只得身側有一處民宅,屋側灌木叢生,顯然這屋子,久無人住,拉了青兒忙閃身灌木林之中蹲伏下來。
青兒不知她為何突然如此,正要發問。
白筱忙捂了她的嘴,輕搖了搖頭。
青兒也是聰明的,知她如此定有原因,輕點了點頭,配合的安靜下來。
不消片刻,遠方燈火通明,一大隊官兵押著一輛囚車而來,後面又另有一輛遮得嚴嚴實實的馬車跟著。
到了近處,青兒看清被囚在車上的人,面色大變。
白筱見她神色有異,在她耳邊低聲問,“你認得他?”
青兒直勾勾的望著那人,對白筱的問話,全然不覺。
官兵在屋前停下,火把放光的光芒照亮了半天邊。
白筱暗暗叫苦,和青兒縮成一團,巴不得就此縮到地面下去。
後面馬車車車開啟,戰戰兢兢的下來一個穿著錦袍華服的官紳,面色鐵青,垂著手,一言不發。
帶頭的軍官手臂一揮,有人上前將囚車開啟,將那囚犯從車上拽了下來。
那人腳下不穩,到時摔倒在地,半天爬不起來。
就著月光能看清他身上血跡斑斑,卻是受過大刑。
白筱感到貼著自己的青兒的身子微微的顫,轉頭看她,她臉色慘白,眼裡卻無從懼怕之意。
有官兵奔到屋門前,一腳踹開木馬,衝了過去,屋裡傳出一陣打砸翻抄之聲,過了好一會兒,才見人出來,手中捧著兩株方才在獵戶地窖所見的花草,奉給那官軍。
白筱心裡越加狐疑,再看青兒,臉上已全無血色。
官軍接過,眼眸頓時一窄,迸了寒光,踹了地上囚犯一腳,“還有一株呢?”
囚犯身子不住的抖,明明怕到極點,卻打起精神道:“如果官爺答應放了我的妻兒,我就告訴你們還有一株的下落。”
官軍勃然大怒,揚了馬鞭照著他沒頭沒臉的一頓狠抽,“私種仙草是死罪,私賣仙草更是滅九族,你有什麼資格談條件?”
囚犯將牙一咬,“既然如此,官爺也不必再問,動手便是。”
白筱握了青兒的手,只覺冰冷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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