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果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71章 不肯認輸,請夫入甕,末果,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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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以後,他對父皇的怨念從此消散,古越便成了他唯一的親人。

後來古越自刎,他制止不及,眼見他倒在血泊中,所幸尚有一絲遊氣未斷,當即分了一魂一魄於他,將他生生從閻王那兒搶了回來。

當時有驚有險,卻不似現在這般手足無挫。

輕嘆了口氣,現在也只能見步行步,一路查探。

當風荻的馬車從他身邊緩緩駛過時,窗簾被風吹得一開一合,裡面傳出陣陣粗重的喘息和低吼。

這聲音,作為男人,他不陌生,眉頭微斂,微搖了搖頭。

方才打擾了他的好事,這轉眼功夫,便迫不及待了。風荻失了記憶,性情大變,於白筱的處境,更為擔憂。

“走吧。”返身上車,正要撩簾入內。

風荻的馬車從他身邊駛過,車內傳出一聲女子痛極而又叫不出來的悶哼之聲,那聲音……與白筱的聲音甚相似……

身體頓時一僵,眺目望向風荻車廂,暗吸了口冷氣,重新下車,蹙眉凝望,心裡生出不祥之感……

這時聽見有馬蹄聲追來,回身觀望,卻是他派出去尋訪白筱下落的親兵。

親兵到得近前,從行囊中取出一團白色衣物,雙手捧著遞給容華,“公子,發現了這個。”

容華接過攤開,認得是白筱的衣裳,窄眸瞬間一亮,急問道:“怎麼尋到的?”抬眼又望了眼正走遠的,風荻的馬車。

“我和影月發現了北皇的行蹤,跟了一陣,不見他隊中有太子妃的影子。便和影月分道而行,影月繼續跟了北皇下去,我往北皇來路查探,尋到了間小屋,發現了這個,好象記得這衣裳太子妃穿過,便拿來給公子過目。”

“還有什麼發現沒有?”容華將手中衣掌握緊。

親兵搖了搖頭。

“哪裡發現的?”

“前面山邊的一間獵戶小屋裡尋到的。”

“備馬。”容華薄唇抿緊,且能放過關於白筱的一點蛛絲馬跡,方才風荻車內傳來的那聲悶哼被拋到腦後,“走,領我去看看。”

☆☆☆☆☆☆☆☆☆☆☆☆☆☆☆☆☆☆

容華立在木屋門口,窗下放著未乾的大木桶,探手桶口,尚有餘溫。

推開木門,小屋地面上水跡漫了一地,就連屋裡唯一的小床上的被褥也打了個透溼,墊被零亂,有掙扎拉扯的痕跡。

安安分分的洗個澡,且能弄這一地的水,除非被人所迫,極力掙扎,方會弄了這滿屋的水。

環視四周,床角地上胡亂丟了方抹拭過的半溼軟巾。

他彎身拾起,入手柔軟,如此質地,絕非普通獵戶能用之物,就連一般貴族家中也不多見,可以如此隨意拋撒,除非宮中……

手揉捏著軟巾,裡面裹著硬物。

攤開軟巾,眼前赫然是白筱常戴的珍珠釵子。

風荻車上錦被下散開的那半鋪的秀髮以及那截象是剛剛浴後的雪白精巧的小腳浮上眼前。

渾身一震,如被雷霹,方才那熟悉的聲音……

腦中嗡的一聲響,全身血管瞬間凍結,從腳寒到頭頂,額頭滲出斗大的汗滴。

再也沒了往日的從容,推門奔出小屋,腳尖一點,直接躍上馬背。

駿馬一聲驚嘶,提了前蹄。

他不等馬停穩,挽了馬韁,將馬腹一夾,朝來路狂奔,追向風荻。

一路上快馬加鞭,幾欲將馬打得飛起來。

遠遠遙見風荻馬車,心頭一緊,越發的催馬前行。

到了近前,卻生生的剎住腳,如果車裡當真是她。

他這般撞進去,她見著他,以她的烈性,還有何面目面對他,還有什麼面目活下去?

此番衝上去,不是救她,而是將她逼上絕路。

蒼白著臉,杵在原地,雙手攥成拳,指尖深陷入掌心,血跡滲入指甲,渾然不知。

只恨不得上前將風荻撕個粉碎,然古越的命,還得靠著西越的相思草。

想殺,卻不能殺。

天邊閃過一道電光,巨雷在頭頂炸開,斗大的雨點隨之砸下,片刻間將他裡外打得透溼,他立在雨中一動不動,第一次感到自己無能。

雨水打溼了眼,望著在雨暮中漸漸消失的馬車,仰面苦笑。

自認為有通天的本事,可以逆天而行,續了母親一絲遊魂不散,再拽了古越不死。

上天便送了個白筱下來,讓他想得,不能得,硬生生的要他明白,他到頭來不過是天地之間一隻任人蹂躪的螞蟻。

他望天長嘯,“都說上天仁慈,仁個鬼的慈。每日的九九八十一道天雷焚身,來來去去不過是將我的肉身灼個皮開肉爛,終是奈何我不得,便將我貶至人間,送我絕親緣的命宿。那又如何?我一樣逆你……我能逆你一次,兩次,三次,便能有四次,五次,甚至更多……你還有什麼手段,儘管使來,我不怕你,也不會認命,絕不會……我娘該活,古越不該死,白筱更不該如此被作踐……”

雨打樹葉,他的聲音一點點被雨聲洗刷乾淨,只剩下一片寥寂。

也不知過了多久,兩輛馬車趕馬追來,在他身邊停下,其中一輛車門推開,探出半邊身子,一身豔紅衣裳,眉目如畫,帶了幾分風霜,卻是艾姑娘。

艾姑娘看向雨中的容華,幾時見過他如此形容,吃了一驚,微張了嘴,半天沒能合攏,過了好一會兒才試著輕喚了聲,“容公子。”

容華才驀然回神,不拂臉上雨水,側臉看來,面上已然換成以往的淡漠,“為了莫問,你來得到可真快。”

艾姑娘將唇一咬,面帶愧色,“都是妾身管教不嚴,公子要責要罰,妾身絕無怨言。”

容華在雨中看她,“當真任我責罰?”

艾姑娘面色微憂,哆了哆唇,終是道:“是,幫有幫規,莫問犯的規則,自該罰;但他自小歸我教管,他犯下的事,還是該由我來承擔。”

容華冷笑,“就知道你不捨得,什麼責罰不過是嘴裡說說搪塞於我。”

艾姑娘面色瞬變,不敢再看他,避開他的目光,垂下頭,“妾身真心領罰,公子就是要了妾身的命,也不敢有半句怨言。”

容華淺看著她,面無表情。

他什麼也沒做,一股迫人的凜冽霸氣卻向她兜頭蓋面的襲來,禁不住微微的顫,心裡的那點奢望一點點化盡,頹廢的要垮下去時,突然聽他道:“罷了,這事也不能全怪他,你帶他回去好好養著,此事不必再提。”

艾姑娘意外的抬臉看向眼前那張冷俊得不沾人間煙火的面頰,吊在噪子眼上的心頓時落下,整個人垮了下來,比跑了十里路還累。她過去對著主上,沒怕過,對著他,卻真的怕。

他嘴裡說罷了,心裡卻象是灌滿了黃蓮水,怎麼品,怎麼苦。

如果不是他沒早些發覺風荻失憶,放白筱獨往應戰,不慎殺了西越王,惹怒風荻,又且能鑄就莫問與白筱?又且能有今天白筱被風荻所辱的局面?

他能怨誰?只能怨上天的戲弄。

艾姑娘等了一陣,不見他再有什麼話說。也沒有追究莫問的意思,喜得差點泣出聲,就在車上,向他一拜。

見他轉身走向他自己的馬車,忙又追問道:“公子,小竹她……”

容華眸子一寒,淡然回頭,“她的事,你不用再操心,等用得上你的時候,我自會派人給你訊息,你走吧。”

他不說,艾姑娘也不敢再問,應了聲,“是。”關了車廂門,坐在暈迷不醒的莫問身邊。

為他輕挾了挾被子,輕嘆了口氣,他渾身上下,盡是傷,換成別人,早死了七回八回,不知他怎麼撐著見了容華。

幸好容華公私分明,惱歸惱,恨歸恨,對他身上的傷,卻沒一處馬虎,算是幫他撿了條命回來。

身上的傷早晚會好,而心裡的傷卻是難愈了。

看著莫問與他父親酷似的臉,又是一聲嘆息,為何你什麼都要象你父親,就連情愫也要象個十足,偏要弄得死無全屍,方肯罷休嗎?小竹就是白筱,白筱是什麼身份,且是你能沾染得的。

就算你得了她的心,也改變不了她的身份。

容華頹廢的轉身上了自己的馬車,也不換衫,渾身透溼的端坐車中,無力的道:“前行,跟著風荻。”

闔眼仰靠身後靠背,莫迢,你救我一命,我救你兒子一命,一命換一命,我欠你的也算是還清了。

☆☆☆☆☆☆☆☆☆☆☆☆☆☆☆☆☆☆☆☆☆

白筱睡夢中,被一陣顛簸顛醒過來,未睜眼,已覺得有些晃眼。

隨之而來的是身上沉重的壓覆感,悶得她胸口幾乎喘不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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