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果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14章 與狸貓太子的初夜,請夫入甕,末果,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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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環境,這樣的紅裝,白筱再迷糊也知道是怎麼回事。
到了這份上,接下來要做什麼,不想而知。
門口的紅影,慢慢轉過身,立在原處望著閉合著的床幔,幔帳雖薄,但隔著珠簾,只能隱隱看到她坐在床上的身影,微垂了垂眸,嘴角微微上勾,她終是醒了。
他隱在陰影裡,白筱看不清他的臉,只能看到他俊挺的身姿,靜靜的站在那兒,又有一股迫人的氣勢,心裡一慌,忙抓了被子,將自己身子裹住。
這時候叫他讓出門口,離開,去尋找莫問,多半行不通。
先不說他會不會讓,就是讓了,也不知去哪裡尋找莫問。
身上無處不熱,裹著被子更熱。
身下的異樣明明白白的告訴她,身上還有正在發作的春和散,納悶的心一橫,不就是一夜嗎?
手腳並用的將被子卷緊,往床裡一滾,後背死死貼著牆壁,恨不得能鑽進牆裡。閉了眼瞎叫,“古越,先說好,我們只做一夜露水夫……不對,露水鴛……也不對,哎,反正說好,就是一夜,完事你就走人,我們各不相干。”
門口人頭一偏,燭光斜斜映過來,照亮了他半邊臉,眸子又黑又亮,無奈一笑。
白筱緊閉著眼,聽見他慢慢向這邊走來,心臟忽左忽右的亂跳,把給莫言那愣頭小子這損藥的骷髏面的十八代祖宗罵了個遍,也咒了個遍。
珠簾輕響,心臟更緊縮得全身都痛了,張了嘴吸了兩口氣,鎮定,鎮定,不就是一夜嗎?
但一想到他對香巧的那個粗魯,鎮定不下來,又胡亂叫道:“你……一會兒你不能碰我……”叫完才想起,不碰怎麼辦事?放低了聲調,委屈的補充了一句,“要不,我碰你好了……”
他搖頭一笑,珠簾在身後滑落,心間有些酸澀,如果是莫問,她是否還會說這話?
她聽著珠佩相撞的聲音,心更亂,等了會兒,不見動靜,偷偷睜開一隻眼往床外偷看。
見他已撩起床幔,立在床前,慢慢的褪著身上大紅喜服,他動作很慢,舉手投足間,除了無形中的那股霸氣,另有一股她所熟悉的儒雅之氣,向她襲來,將她腦子攪成了一團漿糊,是他……容華?
喜服自他肩膀上滑落,燭光自他身後映在他身上,勾畫出他的寬肩,闊胸,窄緊的腰身,緊實的長腿,無處不讓勾得她想入非非。
避開視線,卻見他臂上的青龍在燭光下閃爍,栩栩如生。
白筱吐出口氣,原來不是他,不知為什麼,只是一夜,她反而害怕來的是容華。
這副身材與那時在軍營所見一模一樣,一股火驀地騰起,把她燥熱的身體瞬間烤得滾燙似火。
她對自己的身體反應很是憋悶,嘟啷著,“這兩人都不知怎麼長出來的,什麼都一樣。”眼角偷偷瞅向他身下,好奇他們那處是不是也一樣,不過那日沒能看見他身前那處,這時怕也沒得比較。
念頭剛過,腦袋‘嗡’地一下象燒沸了的水,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看著他在床邊坐下,一點點貼過來,腦子裡更糊成了一團,攪都攪不動,連那些亂七八糟的能分散她注意力的想法都沒了,不敢看他的臉,只是看著他手臂上的那條青龍。
他揹著光,她看不清他,他卻能看見她表情古怪的臉。
抿著薄唇,看著她被被子裹得嚴嚴實實的身子,慢慢撥出口氣,伸臂將她連著被子一同從牆壁上挖出來,攬進懷裡。
抬手去撫她緊張得略白的臉。
他動作輕柔,手指冰涼,白筱身子一顫,象是在酷熱的天氣,觸到一塊冰,舒服得差點籲出了聲,但僅僅一瞬。
那隻撫著她面頰的手,卻象撩到她身體內的那股渴望,將那股渴望撩得更高。
不自覺得向他貼近。
他明知她這舉動是因為藥物所控,並非所願,仍有一絲難以察覺的驚喜化開,將她放倒,身體慢慢壓了下去。
誘人的梅香自他身上傳來,白筱臉色僵白,呼吸即時停止,再看向他臂間青龍,明明記得他臂上並無刺青。
但這股梅香,她說什麼也不會認錯,愣忡間感他伏低頭,唇向她眼睛吻來,整個神經都崩緊,飛快的從被子裡伸出手,抵住他的肩膀,不讓他靠近,“等等。”
他停住,靜靜的凝視著她的眼。
白筱緊盯著他的眼,有一下沒一下的吸著氣,扭得心臟都痛,果然是他,不知怎麼,她實在不願意自己被藥物所控的一副浪蕩形容擺在他面前,更不願他為了給她解毒而這樣跟她發生關係。
如果只是為了解毒,哪怕是跟阿貓,阿狗也成,就是不願是他,到底為什麼不願意,她說不上來。
偏偏身上的體重,實實在在的宣稱著他的存在,深吸了口氣,“你何時刺的身?”
他默了一會兒,她終是認出了他,心裡微微一蕩,一絲喜悅自心深處湧上,伏低身,她死撐著他肩膀上的力道,根本阻止不了他的行動,唇輕觸她的唇,低聲道:“生來俱有。”
生來俱有?白筱愣了,南朝太子自出生便臂帶青龍,傳聞是真龍轉世……難道他當真才是南朝真太子?“上次在軍營為何不見你臂上有刺青?”
“平日裡不想被人看見,自然也就看不見。”從她第一次分清他們,他就不指望她認不出他,被她認出的一瞬,仍十分開心,他並不願她將他當作古越。
不明世間無人能分得清他與古越二人,她為何能在光線如此昏暗的情況下,認出他來。
“那你現在為何不避我?是想讓我將你認為是古越?就象你矇騙世間所有人一樣,讓我也認為古越是南朝的太子?”白筱胸間莫名的一痛,雖然她一直就知道他們之間是相互利用的關係,但從來不曾想過他會騙她,下意識的覺得他是不會騙她的,在這宮裡他會是她的依靠,突然發現那只是她的一廂情願,手中拽著的繩索根本是一拉即斷。
垂下眼瞼不再看他,進宮以來,從沒有的無助在胸間湧動。
“並非如此。”他將床幔拋開,讓燭光透過來,能看清她臉上的表情,見她濃密的長睫輕輕一顫,方才暗下的眸子閃了閃,“我們成了親,你便是我的女人,沒必要瞞你什麼。”如果要瞞,那日便不會當著她的面給古越補刺青。
成親?他的女人?“誰……誰……誰和你成親了?成親是要拜堂的,我們這……這算哪門的成親?”白筱被這樣的詞驚得呆了,說話都結結巴巴,語無倫次。
他掃了眼四周,到處的紅,“本來是要拜堂的,不過你自回來便死睡到現在,怎麼拜?你早兩時辰醒,也能趕上。這是太子殿,如非正妃且能睡到這裡來?”
白筱頓時語塞,按殿中裝扮,的確是按著納正妃的禮束,可是她不過是為了一夜解毒,哪能就這麼賣給人當老婆了?有些著急,“反正沒拜過,作不得數。”
他眼角帶笑,眸子一剎間變得黑不見底,唇來回動擦著她的唇,聲音暗啞,不知為何,這個女人只要靠近他,他便想離她再近些,無論多近,都想再近些,“下次補!”
白筱被他鎖著眼,一直望進他眼底深處,呼吸驟緊,心跳越來越快,他磁軟的聲音撩得她全身滾過一片戰粟,“我……我……我才不是你的女人。”
他看似儒雅,眼底的霸道之氣卻勃然而升,“現在不是,很快便是。”在她的唇一顫之際,飛快的覆上她的唇,將她羅裡巴嗦的廢話盡數堵了回去。
白筱全身僵緊,鼻息間全是他身上的梅香夾繞著龍腦香,納悶不已,他還點什麼龍腦香,不如讓她迷迷糊糊的什麼事都不知道閉眼就過了,死掙著將他推起些,喘了口粗氣,“去把香滅了。”
“休想。”她許他的初夜,且能不明不白的過?手尋著被縫往裡探,去尋她緊裹在被子裡的身體。
白筱感到他的手觸到身上那層薄紗,大窘,急嚷道:“等等!”
他停了停,側頭看她,“又怎麼?”
“給我壺烈酒。”白筱意識中不願他碰到她,身子卻忍不住的想往他手上湊,鬱悶的想哭。
他臉黑了下去,“我對**沒興趣。”不再與她胡亂糾纏,握了被子一角,手上用力,一把揭了她身上絲被,順手拋下床,“春合散發作,還死捂著被子,熱不死你。”
被他噎得翻了個白眼,身上一涼,又是一空,見他翻身側臥開來,將她身上僅穿著那比不穿還叫人難為情的東西的身體晾在了那兒,避無處避。
他拉了單袍披在肩上,半支著身子,視線在她妙曼的玲瓏曲線上一點點掃過,那衣衫穿在她身上實在誘人,她如絲的肌膚在柔軟的輕紗下泛著淺淺光華,原本清雅的面容,此時泛著胭紅,眼角忽閃,盡是媚色之態。
他喉間一緊,深眸裡火光湧動,腹間火熱一片,當真想一品她的芳澤。
白筱小臉紫漲,小手左右亂抓,就是尋不到一樣可以遮掩之物,惱羞成惱,翻身坐起,雙手抱了胸,抬腿朝他踢去,只盼能一腳將他踹下床去。
他捉了她的腳,撇眸啞笑,“換個姿勢也好。”
手臂回收,將她拽了過去,另一手在她腰間一攬,往懷裡一帶,攬了她往後靠倒,後背抵了身後龍柱。
白筱身體頓時滑坐過去,趴伏在他胸前。
春和散發作好半天,她早難受得要命,他不碰她,她都想往他身上貼,不過是憑著意識強忍著,一碰到他,神經一陣陣的酥麻,哪還忍得了。
想不丟人就得忍,忍不了也得忍,越忍,越忍不得。
臉紅紅黑黑,真想死了算了,見他鬆鬆散散的披了件衣裳,裸著結實的胸脯肌肉分明,十分誘人,斜靠著龍柱,舒服的半眯了眼,甚是享受,只是將她攬著,又沒下一步動作。
她周身是火,無處不難受,偏這火又不知如何發洩,也不知他這算什麼,到底是要給她解毒,還是有意要折磨她。
又不好意思叫他,又急又惱,更多的是羞,想下去,被他箍著腰,又下去,身下他不住傳來的熱度讓她意亂情迷,急得握了拳在他身上亂打,“容華,你這個混蛋,放開我,讓我下去。”
他半眯的眼眸驀地一閃,睜眼看著眼前急出淚的大眼,心裡砰地猛跳了一下,手臂一收,將她嬌小的身子壓在胸前,另一手鉗了她下巴,抬起她的小臉,細細的看,“你到底是誰?”
白筱近距離的看著他,他的黑眸在燭光下閃爍不定,與平常大大的不同,有些害怕,卻挪不開眼,“白筱。”
“你以前是誰?”他的目光溫柔,又帶著迫人的炙意。
“白筱。”她記得她在閻王那兒就是叫這個名字,並沒有別名。
“你從哪裡來?”他胸間一湧,白筱,筱筱……或許當真便是她。
白筱搖了搖頭,她也不知自己是從哪來的孤魂野鬼,只是隱隱覺得自己本來該有點本事,所以閻王才會對自己那麼客氣,但自己的那些本事,不知怎麼就沒了。
“不說?”他心微涼。
白筱不知他問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只是搖頭,不是不說,只是不知。
有風吹過,她身上薄如蟬翼的輕紗卷裹著她的身體,襯得愈加誘人。
他視線掃過,薄唇輕抿,體內萌動直湧而上,窄眸暗沉,“我會讓你說。”
一低頭,吻上她修長的頸項。
她本是一味忍著,被他沾了身在頸上一碰,一股說不出的電流竄向全身,雙手扶了他肩膀,移住微微一顫的身體,咬牙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他握她的腰,低頭吻落下去。
她十指扣了他的肩膀,身子不住的顫,這該死的春和散,這身體完本不受她控制,她卻無可奈何。
他眼裡雖然燃著火,卻沒太多的欲,盯緊著她緋紅的面頰,驀然道:“記好,我叫容華。”
她正被不正常的慾望燻得暈頭轉向,聽了他這話,微微一愣,尚沒反應過來,腰間一緊,身體被他猛猛按下,極致的痛瞬間傳開……
她慘叫出聲,窗外遠處樹稍上一直注視著這邊窗欞的一抹黑影,手扶樹杆,面白如縞,痛苦的閉上眼,低喚出聲:“小竹……”月光下,插進樹杆的手指滲出鮮紅的液體,卻渾然不覺。過了良久,才赫然睜眼,雙手緊握,閃身消失在夜色中。
白筱眼淚奪眶而出,十指指甲陷入他的皮肉,痛得哭都哭不出來,掙著想離開他。
他將她身子死死按著,令她與自己緊緊相貼,眸子一眨不眨的緊鎖著她慘白著臉,這感覺……實在熟悉不過。
過了會兒白筱才緩過神,哭罵道:“容華,你這個渾蛋,居然能把這種事做成這般,你渾蛋……痛死我了……”
容華胸間更是緊得無法呼吸,波瀾翻滾,迅速將她攬緊,將臉埋在她耳邊,“筱筱,告訴我,你是不是她,是不是她?”
白筱身中春合散,身上雖然燥動難忍,但身體卻很乾澀,又是初次,偏他就是想她痛,不作任何愛撫,生生的進了她,痛得她差點沒閉過氣。
又氣又惱,哪聽得進他的話,只是一味的打罵他,“你這個渾蛋,放開我,我不要解這該死的春合散了,我再也不要見你……”
她越打,越罵,他尋求的那熟悉感越加的強烈,心下欣喜,面頰蹭著她的耳鬢,吻著她的面頰,“筱筱,你是不是不記得以前的事?我上世應該也叫容華……你想想……”
“見鬼的上輩子下輩子,放開我,讓我走……要不你滾蛋……我娘明明說過這種事第一次雖然會痛,但做的好,也不會有多痛,你……”
她覺得委屈,就算這是為了解毒,但就不能溫柔些嗎?就算她是棋子,好歹也是個女人,他何必如此對她……
容華呼吸驀然一窒,攬在她腰間的結實手臂幾乎箍斷了她的腰,“你說什麼?你娘……”
白筱愣了愣,將剛才說的話想一遍,也怔住了。
容華看她神情,已是瞭然,心下暗歎,微微斂眸,神色溫柔,看著她的目光專注無比,抬手輕拭了她臉上的淚,柔聲問道:“還痛得厲害嗎?”
他一問,白筱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己經不那麼痛了,而且異樣的感覺慢慢傳開,面色紅得透血。
他指尖輕輕劃弄著她耳後肌膚,令她慢慢放鬆,咬了她的耳墜,沙啞的噪子低聲道:“其實讓你那般的痛,我是有意的。”
白筱正趴在他肩膀上試著緩解身下的痛,聽了他的話,頓時崩緊的身子,怒氣上湧,還沒發作,又聽他接著道:“我是想,要麼你記起以前的事,要麼便痛得記住現在的我,你怪我麼?”
能不怪嗎?白筱磨牙,“容華,我記下你了。”
他低低笑了,她惱他,恨他,好過不記得他。
她的身體越來越熱,抬頭望望窗外,知道不可再耽擱,在她耳鬢吻了吻,“今晚,無論如何,你得忍過去,身上的毒雖然並不能完全去除,以後卻不難控制。”
白筱差點閉過氣,都這樣了,這毒還不能去?斜睨著他在燭光下俊美無匹的側臉,恨不得將他咬上幾口。
她還沒咬他,他卻開始咬她了。
他噙著她的唇,一點點咬著她的唇瓣,在她癢得憋不住微張了嘴要避之時,舌探進她口中,勾尋著她舌間的芳澤。
她想拒,又覺得這感覺似曾相識,忘了避開,閉上眼任他一點點加深對她的索取,呼吸間盡是幽幽梅香,這一切像是她很久以前便極喜歡的。
他的手掌,隔了紗衣揉著她身上肌膚,感到她的身體在他掌下僵住,動作越加的輕柔,在她耳邊柔聲道:“別怕,放鬆來,我不會再讓你痛。”
溼熱的呼吸輕拂著她的耳,她的心陡然一緊縮,快速跳開,心中一片恍惚,繃緊的身子卻慢慢放鬆,她仍然相信他的,垂著眼,“其實我不希望今晚是你。”
“我知。”他雙眸帶水,唇從她耳邊迴轉,輕擦過她的細滑汗溼的面頰,停在她唇上,輕輕一吻便離,輕觸著她熱燙的唇,又不去,聲音越加的暗啞,重複了一句,“我知。”心間滿是酸澀。
“你不知。”白筱深吸了口氣,“我身上有春和散,並非真正的我……”她話落驚住了。
他眼中微微一詫,她在意的是在他面前不是真正的她,心中漾開暖意,猛的覆了她的唇,深深的吻落,直到彼此無法呼吸才退開來,“有龍腦香,你並不失性,如此甚好。不過我現在已忍得好不難過,實在忍不得了。”
他的眼始終不離她的眼,她半眯的眸子也不離他的眼,那雙眼如同在戰場上所見一般黑不見底,如今卻更加誘人,叫她不想看向別處。
彷彿在很久以前,這雙眼就這麼一直注視著她。
她不知沒有春合散會如何,但此時看著他眼裡明豔的火苗和暢意,心莫名的滿足,伸了手去摸他汗漬的臉。
他將她攬緊,“還會痛嗎?”
快意褪去,火辣辣的痛感又繞了回來,白筱小嘴一扁,皺了眉頭,怨念的瞪了他一眼。
他微微一笑,將她吻得更深,許久,等她睡意朦朧,才鬆了她的唇,趴伏在她耳邊。
白筱半闔了眼,聞著他身上的梅香,看著他俊美儒雅的面頰,恍如夢境,慢慢閉了眼,小聲呢喃,“這事,我們好象不是第一次,怪得很。”
容華本也是睡意瑩然,聽了這話,清醒了三分,看了她良久,將唇輕貼了她的額頭,久久不能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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