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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出嚇壞了不少人,青陽子立刻撲了上去,撥開人群,梁尋一看又起了變故,也跟了過去。
地上的死屍已經開始變化,被雷擊木劍和純陽之物打透之後,露出了本來面目。
蒲陰陽臉色陰沉,鎮長已經被人扶了起來,破口大罵道:
“那個狗日的雜種,從墳裡將死了半月的女人挖出來,張大善人狗日的,給智障兒子配陰婚,也不埋個好地方,這女屍是起煞了嗎?怎麼會獨自走過來?”
“什麼情況?”青陽子一下子沒發現,這死屍竟然會有這麼多人認識,問蒲陰陽。
“這是張大善人家配陰婚的女屍,埋了半月呢。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跑出來。”
突然間,梁尋蹲在地上,仔細地看著死屍的臉蛋,他認識這張臉,就是不久之前。
昨日晚間,梁氏父子出鎮之時,見到憑空而起的山神廟,廟中閃著晶瑩光澤的白瓷塑像,就跟現在眼前死屍一模一樣。
青衣死屍臉上的濃妝融化,露出了一張清秀美麗的臉蛋。
唯一不同的就是,當時這女人披著紅色嫁衣,頭上蓋著紅色蓋頭,還迷失了自己的心智將頭蓋揭開。
白瓷塑像碎裂之後,紅色的嫁衣憑空而起,向著遠處飄去。
又是這個女人,在青陽子駕馭白紙船到來之前,凌空爬行,差點將三人吞噬,後來被道長驚走,落入深淵裂縫之中。
而現在,眾人花了莫大的功夫,釣來的依然是這個女人。
“道長,你怎麼看?”梁尋問他。
青陽子的眉頭幾乎蹙在了一起,隱隱約約,覺得來了一樁大麻煩。
青衣煞屍不來,此時不會閒著,派了一具這樣勾魂死屍過來,僅僅只是為了耍一下他們嗎?
就在他心中許多疑竇叢生之時,蒲陰陽突然間蹲下身子,將手搭上了女人的脈搏。
每個人都好奇地盯著他,不明白為什麼要為一個死人把脈。
沒想到蒲陰陽說出了一句驚天動地的話出來:
“這女人還活著!”
“什麼?怎麼可能?”
“當時好多人都是看著她下葬的……”
“這女人買來的時候就是一具屍體,專門從城裡用牛車拉過的……”
“你眼花了吧,埋了十五天,就算是活的,也早已經死了吧?”
眾人議論紛紛,爭執不休。
青陽子忽然道:“或許,她真的活著,諸位聯想到了昨夜之事麼?枯木既然能冬日開花,死人還陽也不算什麼新鮮事!”
道長髮話,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
梁鎮長也湊到跟前,仔細了盯了半天問
“你兩個真的確信眼前這女子是活人?”
蒲陰陽鄭重地點了點頭,“老朽行藝三十多年的經驗,這女人確實是個活人,有脈搏,有心跳,不信你來試試?”
拉了鎮長的手去摸脈搏心跳。
果然咚咚有細細的跳動聲,青陽子看向了梁尋,當時這女人走過來的時候,身體僵硬,骨節變化完全不是常人做出來的。
梁尋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他明明聞到那個屍體的臭味,偏偏雷擊木劍刺穿她之後,這股屍臭味竟然奇異地消失呢。
難道說,屍臭味來自臉上的脂粉?
這也太匪夷所思,難道,也是那大墓中漏出的邪氣所致?
就在眾人的注目下,這女子胸腔竟然緩緩的翕動了起來,鼻端一吸一呼。
“道長,您怎麼看?”蒲陰陽的話聲很沉重,這死後還陽的事,他也是第一次見。
青陽子問他,“這東西是誰拉到鎮子上的?喪事經手之時,你們有過眼麼?”
蒲陰陽搖頭,眼神卻看向了梁鎮長。
梁鎮長抬起頭,努力回憶:“這事過去這麼久呢,老朽身多事雜,記得不太清楚,不過入殮之時,我和陰陽,還有姚大娘都在場,埋在張家的兒子旁邊,這事當時雖然隱秘,但還是有十多個人都見證呢……”
“棺材釘呢?釘了沒有?”
青陽子突然問了一個極為詭異的問題。
“這和這女人有關係嗎?”
“當然有,如果沒釘釘子,這女人很可能是假死,貧道大膽猜測,這或許就是青衣煞屍的真身!”
“怎麼可能?青衣不是個陰邪鬼物嗎?怎麼會是個大活人?”
聽到這女人會是青衣,很多人立刻驚叫著散開。
“之前或許咱們都以為這東西是個陰邪,也許猜錯了,青衣或許是個活生生的人,貧道被少監正給迷惑呢!”
蒲陰陽立刻將頭搖得撥浪鼓一樣,斷然道:“不對,這女人是一路吃著帶血的小米過來的,這東西只會吸引死人,不會吸引活人,而且,她剛才擺出吃梁尋的樣子也不對,那不是活人能做出的動作!”
“今天發生的事情太詭異,常理不能猜度,將她弄醒,問問她!”
青陽子話聲一落,將護身的武帝金錢劍抽了出來,按在女人的脖子上。
手中已經備好了黃符。
冰冷的雪水噴到了女人臉上。
‘嚶嚀’一聲,青衣女子雙眼睜開,兩眼茫然看著四周。
蒲陰陽似乎生怕驚擾她,聲音拉得無限溫柔:“姑娘,你叫什麼名字,你記得你家在哪裡嗎?”
青衣女子茫然搖頭。
突然間神色一怔,兩隻美麗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梁尋。
所有人立刻都注意到了這一幕,眼光一起望了過去。
梁尋正在納悶,青陽子忽然詫異地道:“姑娘,你認得他?”
青衣女子忽然間輕輕的一笑,說:“小寶兒,你怎麼在這?”
這一聲問出口,很多人都露出疑惑不解之色,唯獨梁尋神色古怪,身子激動的顫抖,身旁的梁鎮長神色也好不到哪裡去。
小寶兒這個名字,這鎮上知道的人,怕是隻有梁鎮長父女,鎮長的獨生愛女梁玉紅,和梁尋是一同長大的,二人青梅竹馬,自小長大,這名字就是梁玉紅調笑他時取的。
十歲之後,隨著梁家經濟情況的拉大,梁玉紅被送到了城裡去讀新學,而梁尋家境一般,一直留在了鎮子當中。
兩人已經七年沒見過面呢,就像是為了專門證實他的猜測。
青衣女子轉過頭,看著梁鎮長,輕聲叫了一聲:
“爹,你怎麼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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