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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阿守同意杜幸出門,但是院子裡的大門還是用一把黑鎖頭鎖著,白天杜幸趁著阿守不在的時候,拉過那個木門,門沒有開啟,倒是引來了一陣狗叫。
這天晚上吃完晚飯,時辰還早,阿守讓杜幸在院子裡坐會,自己從廚房裡挑著桶出來,說到山溝裡去挑水。
杜幸想,這是一個出門的好機會,由阿守看著,他肯定放心,說不定會讓自己出門的。杜幸跑到阿守跟前,對他說“阿守,我也想和你一起去,好不好?”
阿守本來是想拒絕的,但是阿媽從自己的屋子對阿守說“守兒啊,帶倖幸出去轉轉吧,閨女這幾天待著家裡悶壞了,你多操點心,溝里路不好走,小心別讓倖幸摔著,早點回來啊。”
“噢”阿守看懂阿媽的那個眼神。
剛出門,右牆腳邊一下子竄出來一隻黑色的大狼狗,嚇得杜幸一聲大叫,阿守一下子把杜幸攔在身後,衝著那隻大黑狗喊了一聲,那隻狗才乖乖蹲在地上,吐著舌頭衝阿守搖尾巴。阿守看杜幸害怕那隻狗,對著那隻狗不知道又喊了句什麼,就看到它蔫蔫的回窩裡去了。
“剛剛嚇壞了吧,它不咬人的,那是咱家的狗,叫黑虎,養了好幾年了,我不知道你怕狗,待會回來我就把它栓的遠一點。”說著,牽著杜幸的手去挑水。
杜幸的心撲通撲通的跳著,她在心裡默默的對自己說“自由我來了”一面又忍不住環顧四周,門前是一條路,順著這條路全是樹木,阿守家在最邊上,往右邊走是一個十字路口,說它是十字路口也不盡然是,因為它不是一個平面的路口,左右是拐著的路,右邊是房子,前後一邊向上走的地勢,後面是往下走的地勢。杜幸覺得,這應該就是自己當時在山頂看到的地方。
杜幸從阿守家門口向路的前面走了兩步,發現阿守家門口路的前面有個小斷崖,坡上長滿了青草,到了坡的平底,又是人家,這樣依次錯落,這樣隔著好遠才是一戶人家。
因為這地勢高,杜幸才能看清下面的情況,每家人家的牆壁上都有草紮起來的小捆放在上面。
她很好奇,阿守告訴她,這是為了預防這裡的大暴雨,南方夏天的時候雨特別大,時間也很久,牆會被雨水泡軟,最後會倒塌。而且看起來那些草已經年歲久遠,很多都已經範黑了,這些房屋都隱在茂密的樹林裡,但是具體隔得又多遠,杜幸也不好估算。
阿守牢牢牽著杜幸的手,帶著她走了十字路口往下走的那條路,是階梯狀的,一階一階的,每個階梯都是用一個或者兩個石頭鋪的,就像山裡旅遊區那種通往高山的石階。
上面高低不平,而且坡也很陡。阿守怕杜幸摔倒,一直緊緊拉著杜幸的手。
阿守挑著水桶,一路吱呀吱呀的
大概走了十幾分鍾就到了溝地,第一次來到這樣的地方,杜幸被這的景色驚呆了,這裡真的美麗極了,一片廣袤的草地,一望無垠,在最邊界才有一排樹,這裡不像北方,到了這個季節還綠草如茵,偶爾還有幾朵一團一簇的黃色小花,夕陽也給他們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邊,毛茸茸的,暖融融的,這裡的一切美的有點不真實,一陣風吹來,杜幸忍不住往前走了兩步,閉上了眼睛,她想象自己就像這裡的花草,這裡的樹木一樣隨風奔跑,自由自在。
阿守看她喜歡這裡,也很開心,樂呵呵的,就拉著她往草地深處走去,茫茫無垠的地方,只有他們兩個人,手牽著手,被夕陽拉得長長的影子,微風陣陣,送來陣陣清香,被這樣的景色誘惑,杜幸忍不住把雙手隆在嘴巴,大聲喊了幾聲,她把這幾天積壓在心裡的痛苦,不甘,恐懼一次性發洩出來。
阿守從地上拔了一把小黃花給杜幸。
“這個很好聞的,山裡的小菊花,曬乾了可以泡水喝,清熱解毒的。”
杜幸低頭聞了聞,有股淡淡的清香,和她以前收到過的任何一種花都不同“好香。”
阿守又彎著腰採了好多,整整齊齊一把,阿守拿在手裡,拍了拍花跟上的土,遞給了杜幸。
“你要是喜歡,以後挑水,我天天給你採”杜幸不知道被多少人送過花,被多少人承諾過要送她一輩子的鮮花,可現在,在這樣的情況下,在這樣一個男人面前,杜幸居然有點感動,她點了點頭,抬頭看著他,阿守揹著光,陽光給他襄了一個金邊,就連他臉邊的絨毛都顯得清清楚楚,杜幸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的臉,阿守有點羞澀,抓著杜幸的手。
阿守帶著杜幸去挑水,這裡的人喝的居然是泉水,像一個小房子一樣,水就從窗戶哪裡用瓢舀出來,清清涼涼的,杜幸看著好玩,從阿守手裡接過瓢,也照貓畫虎的舀起水來。
回去的路上,遇到了一個農村婦人帶著一個小孩子,阿守喊她一聲“二嬸”,然後兩個人用方言聊天,邊說那個女人還邊往杜幸身上瞅,不知道在說些什麼,阿守居然還有點不好意思,低頭笑著,耳朵紅紅的,最後微微點了點頭。
好一會了,看兩個人還沒有要結束茶話會的意思,杜幸忍不住捏了捏阿守的手。
阿守看了看杜幸,才歉意的朝著那個女人說了什麼才往家走去。
到家裡天已經有點黑了,杜幸洗漱完躺在床上,看著阿守進門,坐在床邊盯著杜幸一直在笑,杜幸有點莫名其妙,看著阿守脫衣服,然後把自己的衣服整齊的疊好放在旁邊的椅子上,又把手放在她胸口,輕輕摸她。杜幸躲了一下,沒有躲開,就任阿守作威作福。
看著阿守這麼不懷好意,杜幸想到了那個女人給阿守說了什麼的時候阿守的表情。
“你二嬸給你說了什麼?”
“那不是我二嬸,是我們的二嬸”
“切”杜幸在心裡翻了一個大白眼。
“二嬸說,要我努力一點,趕緊讓你給我生個崽兒,她說女人做了阿媽心就安了,你就肯跟著我跟我過日子了。”
這個事是杜幸的逆鱗,她馬上炸毛似的翻身坐起,一下子打掉阿守在她胸口的手。
“胡說,怎麼生了孩子就會安心跟著你。”杜幸怒氣滔天。
她很想大聲告訴阿守,自己不會安心呆在這裡,更不會給他生孩子,讓他早點死了這條心。但杜幸忍了,她好不容易能出門,她不想讓自己的一世衝動,斷送了這來之不易的自由。
杜幸翻身背對著阿守“我今晚不舒服,你別碰我。”
“倖幸,你哪裡不舒服?是今天吹風受涼了嗎?還是哪裡不舒服?”阿守很著急,一直問不停。如果杜幸不告訴他,他可能會一直問下去。杜幸嫌他聒噪。
“沒有,就是很困,想早點睡,你快下去關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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