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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幸睜開眼睛,她感覺自己似乎是迷迷糊糊的睡了好久好久,窗戶邊有人在嘰嘰喳喳的說著什麼,她轉頭看去,幾個臉蛋紅撲撲的小孩子趴在哪裡,笑嘻嘻的似乎在談笑著什麼,看到她轉過視線,又互相推繞著,一鬨而散。
這個家今天似乎特別熱鬧,人聲一片,甚至還有起鬨瞎鬧的場景。
杜幸一點力氣都沒有,她感到自己現在什麼衣服都沒有穿,甚至連內衣都沒有,就這樣躺在被窩裡,身上的被子也不是前幾晚自己用的那條,卻換成了紅色的那種。
那個灰藍色的床簾也換成了紅色的兩片,一左一右的掛了起來,透過這些看過去,他們甚至在靠床的牆上還貼著喜字,桌子上放了貢品,插著紅色的蠟燭,微微跳躍著詭異的光芒。
這裡的一切都顯示著不正常。
這種擺設讓杜幸心慌,她想起了昨晚那個男的說的話,三個晚上了,明晚就可以,就可以……他說了半天也沒有說清楚,杜幸萬萬沒有想到,他說的可以是可以這個,如果她能有點腦子,她一定能明白男人說的話,她怎麼會以為那個男的一直不會碰她。這樣她就會防範好這一家人,不至於跳進他們的陷阱裡。
他們肯定在今天中午吃的飯裡面放了什麼東西,不然她現在怎麼會一點力氣都沒有。任他們魚肉呢。
這肯定是結婚慶典,他們要把她嫁給那個男的,杜幸難過的嗚咽起來。
天漸漸暗下來的時候,外面的起鬨聲更加明顯,他們用方言大聲說著什麼,然後是更大的笑聲,這種吵鬧的場景一直持續了好久。
不知道誰放了一串鞭炮。漸漸的,人聲少了。
等到天完全黑下來的時候,那個男人推門進來了,還是反手鎖了門,這次,他不再像前面幾次那樣赤著膀子,而是穿著一件紅色的衣服。
聲音含糊:“媳婦兒”
杜幸不知道他這是不是醉了。
他喊了杜幸一聲,走到床邊看著杜幸,杜幸“嗚嗚”的哭著,她想伸手把露在外面的肩膀用被子遮住,可是她沒有一點力氣。只能任那個男人盯著。
過了一會,男人轉身放下那塊紅色的簾子,這個小屋子裡的光線一下子暗淡。他又從上衣口袋掏出一塊白色的布,放在了她的枕邊,然後脫了他的衣服,這個危險係數偏高的動作刺激著杜幸的神經線,她無能為力,只有眼淚流的更兇了,搖著頭,口中說著不要。
男人脫光衣服,鑽進了被窩,他趴在杜幸的身上,重重的身子壓著杜幸,杜幸有點呼吸困難,面板挨著面板的感覺讓她覺得特別怪異。她無力的推了推男人,可是無事無補。
杜幸不停哆嗦哆嗦,她求著他,讓他停止,可男人裝作沒有聽到,撐起身子,拿來了放在枕頭邊的白布,墊到杜幸屁股底下
男人要吻杜幸的嘴巴,杜幸轉頭躲開,他不甘心的用手搬正她的腦袋,杜幸感到身體一陣刺痛,她推不動他,就用長長的指甲在男人背上亂抓,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血口子。
男人又一用力,感覺到撕裂般的疼痛,杜幸一下子轉頭擺脫了男人的嘴巴,直起脖子,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脖子上,她用了最大的力氣,毫不客氣,不一會,就嚐到了鐵腥味,男人毫不在乎,喉嚨裡發出不知是痛苦還是興奮的哼哼聲。
杜幸痛的無以復加,她捶打男人,可男人像瘋了一樣。對她的反抗根本就這若罔聞。
杜幸想起了自己高空彈跳的時候那種窒息的瀕死感。她知道反抗無用,索性,也就停止了掙扎不再反抗,任那個男人折騰。
杜幸木木的盯著房頂,餘光看到不停晃動的床簾,她緊緊的閉上了眼睛。聽著那個男人重重的喘息。屋子裡的蠟燭不知道什麼熄滅了,房間裡更昏暗,可杜幸還是明確感覺到了男人身上的體溫,火一樣的燙,彷彿要燃燒掉自己。可能眼淚也已經流完了,眼睛澀澀的。被這個男的強暴,她的心已經麻木了。
男人翻身下去,在她身邊坐了一會兒。弱弱的喊了聲“媳婦兒。”等了一會看到杜幸沒有反應,才下床去開燈。昏黃的燈光一下子照亮了屋子。
杜幸保持著剛才的姿勢一動不動,他努力平復著自己的呼吸,男人跪坐到床邊,那嚇人的東西讓杜幸腦子“嗡”的一聲。她閉上了眼睛。伸出胳膊擋住光線。
男人抽出屁股下面一團皺的不成樣子血跡斑斑的白布。用它給杜幸擦下身。看杜幸一直沒有動作,過了好一會才低聲開口“疼嗎?”
完全不想是酒醉後的樣子,甚至還帶著滿足後的醇厚。
杜幸使勁撐起上半身,抬腿就給男人一腳,踹在了男人的肩膀,男人措不及防,被她一下子踹倒在地上。她現在只有一個念頭“我要回家”。
她跳下床,可雙腿突然一個哆嗦,讓她一下子栽倒在男人身上。男人怕她摔著,想扶起她,杜幸大罵“別碰我”反手就給男人重重的一巴掌。男人咬著腮幫子扶著杜幸站起來,杜幸推開他跌跌撞撞的向門口跑去,男人衝過來抱住她的腰,杜幸渾身一僵。這讓她想起兩人都沒穿衣服。
她大喊著“閉上眼睛,”但男人怕她逃跑,拖著她往床上走,杜幸揹著身子,不知道路況,只能跟著他的腳步,但雙手卻不放鬆,用指甲狠狠摳抓男人的大腿。
男人估計被杜幸抓痛了,一下子把杜幸拋到了床上,低頭看了一下自己血淋淋的大腿,嚴肅著臉,向杜幸撲過去。
事後,杜幸平躺在床上,她知道男人在看她,她緊緊閉著眼睛,男人側躺著,手輕輕放在杜幸的脖子上,把她因為汗溼黏在脖頸上的頭髮,慢慢的捻起來,放在身後,又問她:“還疼嗎”
杜幸恨不得和這個男的同歸於盡。
她破口大罵“你發瘋的時候怎麼不想我疼不疼。”杜幸翻身背對著他,偷偷抹去眼角的淚水,男人卻從身後貼近。
杜幸累極了,身體也熱辣辣的痛,她努力平復這心情,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安靜中,只有彼此還未緩下來的急促呼吸。
好久,就在杜幸快要睡著的時候男人說:
“以後你就是我真正的媳婦兒我就是你的漢子了,你不能在讓我睡地上了。”
“畜生。”
你叫杜幸是吧,那我以後就叫你:“倖幸了。倖幸,真好聽。”
杜幸恨死他了,一點都不想理他。
半夜,杜幸感覺特別癢,她敏感的縮了縮脊背,男人似乎感覺到杜幸已經醒來,伸手一下子抱住了杜幸,睡了一覺醒來的杜幸已經感覺自己有了點力氣,奈何困著雙手卻不能動彈,只能任男人為所欲為。
杜幸扯著嗓子大喊:“有人嗎?救……”我字還沒有喊出口,就被男人用力捂住了嘴巴。
“別喊,阿媽能聽到。”杜幸掙脫一隻手反抗他,男人卻用抓著另一隻手的大手,同時控制了她。杜幸卻還不放棄,用只能活動的指頭去摳男人的虎口。
杜幸絕望了,自己根本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他壯的和一頭牛一樣,力氣太大了,自己根本鬥不過他,一味反抗,吃虧的只會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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