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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敢進來,我就和那個男的搏鬥,不管結局怎麼樣。”杜幸這樣在心裡想著。
屋子裡已經黑的什麼都看不見了,還是沒有動靜,沒有人進來這個房間,這讓杜幸安心不少,可是這並代表安全。
杜幸強迫自己不能入睡,感覺到窗戶哪裡有人在窺探她,她轉頭看過去,可是這個屋子黑的伸手不見五指,什麼都看不到。
這幾天裡,沒有男的進她的房間,這讓她安心不少。但是杜幸還是一直哭鬧,睡醒了就跑到門口砸門,大聲嚎叫,砸桌子,摔椅子,屋子裡能被她拿起來的都扔了,能被她砸的都砸了,一連五天,情況都是一樣,每天都是那個婦人來送飯,推門進來,反手鎖門,然後把飯放到桌子上,默默的收拾著自己弄亂了的房間。
杜幸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聽著這個婦人收拾房間,掃地,擦桌子。然後出門去。
鎖門的聲音還是那麼清晰。
這幾天,杜幸分析清楚了形式,她覺得靠她自己的力氣肯定製服不了那個農村婦女,還有那個男人,她覺得她應該先把身體照顧好,然後再想對策。她不再像剛開始的幾天那樣絕食。
那人拿給她什麼他就吃什麼。
翻身起來,走到桌子邊,她吃了那碗飯,上面還有雞蛋。她木木的拿起筷子,機械的吃完。
她覺得她自己是真的被鎖在了深山,這裡感覺很貧窮,傢俱老舊,用具落後,還有那些人說話的口音談吐。
透過窗戶看到四周連綿不絕的群山。還有院子裡排在牆角的各種農具。以及那些低低的土牆圍起來的院子,這裡的一切顯示著落後。
這個家裡可能只有兩口人,那個婦人,還有一直未露面,但卻晚上在窗戶邊偷偷偷窺他的男人,白天這個家裡只有那一個婦人在忙活,到了晚上那個男人才回來。
然後就是那個婦人給那個男的倒水洗漱,他們一起吃飯。一起收拾東西。等他們吃完了飯,就來給杜幸送飯,每次都是那個男的站在門口的陰影處,那個女的送飯,杜幸覺得他們很可笑,只有晚上送飯的時候那個婦人才敢不鎖門,門大開著,好讓那個男的看清屋子裡的情況。讓他看清楚杜幸。可笑。晚上送飯的時候,杜幸總是背對這門,等他們關門走了,才下床吃飯。
知道自己的情況,杜幸很是害怕,以前看過的電視節目上,她知道只有那些五六十歲娶不到老婆的人,或者從小就生病,或者殘疾的人,也或許是智力不正常,或者痴呆或者傻的人才需要透過一些特殊渠道娶老婆,每每想到這個,杜幸都很害怕。
可是透過這幾天的觀察,她覺得那個男人年齡貌似不大,身材高大雄壯,背也不佝僂著。至於智商應該不低,否則怎麼會那個奸詐,知道監督自己,知道給那個婦女暗號。
每天晚上,那個男人進門的時候,她都想看清那個男人的面貌,可是那個男的好像知道杜幸在看她一樣,都是背對著她。
“肯定長的特別醜,是個醜八怪,不然怎麼不敢給別人看,肯定是,不然怎麼娶不到老婆。”杜幸恨恨的想。
可能是杜幸這幾天不怎麼砸桌子,摔椅子了,不怎麼哭鬧。他們可能覺得是杜幸有點屈服於這種狀態,接受了自己已經在農村了。
每次送飯的時候那個婦人都帶著微笑。給她送的飯裡面,不僅僅加了雞蛋,有時候甚至還有有肉沫。
隔天,天還沒有大亮,杜幸睡得迷迷糊糊,被開門的聲音吵醒。
破天荒的,她看到那個婦人端著紅色的臉盆,放到桌子上,又拿起架子上的毛巾泡到盆裡。轉身把一個油光發亮的一個方桌放到了床上,擰了擰毛巾,遞給她。
“閨女,你擦把臉吧”那女人拿著毛巾,遞給杜幸,等著杜幸的下一步動作。
杜幸來到這裡已經好幾天沒有洗臉刷牙了,她是個愛美的人,不洗漱在她的人生裡好像就不會出現,可是這幾天的恐懼害怕和緊張,讓她忘了這些事。她一把奪過毛巾,敷在了臉上,熱熱的蒸汽讓她緊繃繃的臉得到了緩解。那個婦人又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個圓鏡子和一把梳子。放在了小方桌上。
杜幸盯著鏡子裡的自己,哭了這麼多天,眼睛紅紅的,鼻頭也紅紅的。燙的大波浪頭髮也顯的很亂,她想,自己什麼時候這麼邋遢過,盯著盯著,就不由自己的流下了眼淚。
那個婦人跪在了她的後面,“閨女,我給你梳梳頭吧”說著也不等杜幸同意,就拿起來杜幸的長頭髮梳了起來。
杜幸心裡其實非常厭惡,她想轉身推這個婦人一把,讓她滾,自己不要她的爛好心。可是麻木的心態讓她一動不動,她盯著鏡子裡的自己,看著那個婦人把他的頭髮編起了辮子。
杜幸覺得這樣的自己很土,好像自己也成了一個農村婦女,她伸手兩三下拆了頭髮,大聲喊著“我不要這樣扎頭髮”。婦人無奈,重新把杜幸弄亂的頭髮梳了梳,又紮起來了一個馬尾。
“多俊的閨女啊,阿媽活了五十多歲了,都沒有見到過這麼俊的姑娘。這樣的閨女嫁到我們家真的是太委屈了,只要你好好留在我們家,我們肯定會好好對你的……”杜幸厭煩聽到這樣的話,尤其帶著這樣濃重的口音,讓她不仔細聽都聽不懂的普通話。她一下子踹翻了小方桌。
在一片雜物落地的聲音裡,杜幸翻身用被子蓋住頭。
那個婦人立馬禁聲了,扶起來桌子,然後悄悄的走到門口想出去。杜幸立馬朝他喊。
“我要刷牙洗臉。”
那個婦人開心的笑著,連聲答應著“好。好。”然後轉身出去鎖門。過了一會兒,給她拿進來了一個新牙刷,還有牙膏。看著杜幸刷完牙,收拾好自己就又默默的退到門口。杜幸看她想出去,一下子衝到她面前。
“阿姨,你放我回去吧,我求你了,我真的好害怕,你放了我吧,我會給你錢的,我爸爸媽媽就這一個女兒,我不在了,她們該怎麼辦啊。阿姨你說話啊,你放了我吧”杜幸痛苦流涕,抽噎的話都說不出來話來,想用懷柔政策感化這些人。
“閨女,閨女你聽我說,不是阿媽心狠,是我們真的沒有辦法啊,算命的說了,我們兒子不能太早結婚,不能娶村裡的女人,可是他現在都已經三十歲了,還沒有媳婦,我不能讓老羅家在他這裡斷了根絕了後啊。閨女,你說啥阿媽都答應,只要你留在家裡就行,咱家是窮,可是我們不會虧待你的,我們一定把你當菩薩供著,閨女,你留下來吧,阿媽求你了,”女人說的聲淚俱下,在她面前緩緩跪了下來。
她心裡自嘲的笑了一下。慢慢的站起來。
杜幸不願看到這樣的場面,讓那個女人出去。
杜幸本以為這天會和以前一樣平安的過去,可是直到那個赤這膀子的男的推門進來,她才知道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她立馬翻身坐起。緊張的盯著那個男的,在這個屋子裡,她才看清楚了那男的,身材高大,像一座山一樣杵在門口。沒穿衣服的上身黑的像碳一樣,身上肌肉一溜一溜的,感覺就像常年幹活,很有力氣的樣子,長手長腳。留著板寸頭。眼睛在這昏黃的燈光照射下也顯得特別黑,看著她。
杜幸一動不敢動,知道到了最危險的時刻,她看到那個男的向她走了兩步。她拿起枕頭邊的那個鐵棍子向她扔過去。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那個男的是停下了腳步,猶猶豫豫的。似乎想說什麼。
“滾出去,給我出去。”杜幸不等他說出口,立馬大聲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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