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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杜幸不知道在阿守心裡自己算什麼,可對於杜幸來說,阿守這個男人毀了她的一生,讓她的生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她覺得,自己應該是恨阿守的,但也是這個可惡的男人,給了她獨一無二的寵愛,讓她活得隨性灑脫。

正文:

其實杜幸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改變路線,想法湧進頭腦,她當即拿出手機就買了南下的票。

也是杜幸這樣的一個簡單的舉動,改變了自己一生的命運,當事情發生的時候,她把自己恨了千百遍,可後來,漸漸地,時間久了,當她想要改變自己的處境,卻無能為力的時候,她也就認了,這是命,她逃脫不了。

她本來的計劃是從北京出發,一直往西走,在西部呆一段時間,完成自己的畢業寫生作業就回來,可是她卻買了南下的票。

這是她自己的旅行,她誰都沒有告訴,只是每天打電話回家報個平安而已。

那天,杜幸在A省呆了一晚,晚上打完電話給母親,就去繼續自己的作業,可是看來看去發現畫的都是一成不變的景色,她突發奇想,為什麼自己不去祖國的更南面呢?去體驗一下少數名族的風情呢?

她在市區下車,手機上百度了路線,杜幸當即就租了一輛計程車去了離的不遠的一個鄉村。

杜幸到達南方的第一個小鎮,就沒有讓她失望,這裡沒有高大的建築,沒有川流不息的車輛,沒有一沉不變的硬化馬路,有的只是小橋流水的人家,鬱鬱蔥蔥的樹林,彎彎曲曲的泥濘小路。

這和杜幸平時生活的環境大不相同,她很是喜歡這裡,她在山腳的旅店租了一個小房間,自己行李不多,收拾完之後還早,杜幸洗了個澡,吃了點東西,揹著自己的畫板就出門了。

杜幸走了沒有多久,就到了一片空曠的地方,這是大片綠油油的麥田,一望無際,中間彎彎曲曲的羊場小路,微風陣陣,吹起杜幸的頭髮,空氣中,都瀰漫著植物的氣息,杜幸身處其中,就像是自己也和這美麗的風景融為一體了,她忍不住閉上眼睛,張開雙臂,深深的吸一口氣,盡情感受這裡的美好。

路上有幹完農活回來的農名,趕著牛,幾個人挽著褲腿,路過杜幸的時候,還好奇的打量著杜幸,杜幸覺得打量他們的眼神很是奇怪,等那些人走了,杜幸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又撞上了那些人的視線。離得不遠,那人看到杜幸回頭,立馬壓低了戴在腦袋的帽子。

杜幸心裡嘀咕:“奇怪”,但還是友好的對那些人笑了笑。

那晚回到宿舍的時候,天都已經微微發暗了,杜幸取好景就回去了,躺在旅店的小床上,聽著外面陣陣蟲鳴,她很快進入了夢想。

隔天,杜幸穿上輕便的衣服,打算去山上看看,山路不好走,又有點陡,她揹著畫板很是不方便,杜幸把背上的畫板解下來,拿在手裡,走了一會兒,她實在是走不動了,她坐在山邊的路上休息會。

因為出發的早,這會兒路上行人很少。

偶爾路過的人,也會打量杜幸,就想昨天遇到的那些人一樣。杜幸心裡覺得奇怪,但是也沒有想太多,可能是這樣的小地方,不會有外人來吧,畢竟這麼偏僻,也不是什麼旅遊景點,要不是自己為了寫生,特意在網上搜尋,這種地方,她一輩子都不會來的。

杜幸對那些人的打量儘量視而不見,有時候也會對著他們點點頭。

“女娃啊,你這是要去哪裡啊?”杜幸轉過身來,看到一個老人,趕著牛車,上面全是乾草。

杜幸擦一把頭上細細的汗水,站起身,拍拍裙子上的土:“我想去山裡。”

她舉了一下手裡的畫板:“畫畫。”

老人:“你是外面進來的吧?山裡有蛇呢,你一個女娃娃,要小心來,別被蛇給咬嘍。”

杜幸從來沒有接受過來自陌生人的好意,她嘴角的笑容擴大:“好的,我知道的,謝謝啊。”

老人看杜幸笑起來很是乖巧,他說:“這去山裡還有一段路呢,我剛好去山裡,來,我帶你一段路,走到車上去。”

杜幸看老人拉的滿滿一車的乾草,疑惑的看向老人:“坐在哪裡啊?”

老人過來:“坐到車上面去,來我扶你上去。”

杜幸在老人的幫助下,終於爬上了車,坐在那車乾草上,視線陡然上升,讓杜幸可以看到更多,這個鎮子估計不大,稀稀拉拉的幾戶人家,都淹沒在樹林中,房屋與房屋之間隔得很遠。

在樹林的盡頭,有一條街,哪裡的房子比較密集一點,街上還有行人來來往往。估計就是這熱鎮子的盡頭了。後面就全是山了,樹木叢生,杜幸走在這種山路中,感受著陣陣涼意。

老人回頭看一眼杜幸,笑著說:“閨女,抓好了,我們出發了啊。”

坐在這樣的車上,一路搖搖晃晃。就好像是在古代一樣,杜幸覺得很是好玩。

到達山頂的時候,杜幸向老人到了謝,老人笑著對杜幸說:“小心點,山裡有蛇的,有的是毒蛇,別被咬了。”

杜幸說:“知道了,謝謝爺爺。”

杜幸猜的沒有錯,山的這邊果然是深林,不過其中稀稀拉拉的也有人家,比較山的前面來看,人是少了很多。可能有人起的也早,開始做早飯了,一縷縷的青煙從蔥鬱的樹木中,漸漸盤旋而上,很是好看。簡直像像是仙境一樣,杜幸忍不住把手攏再嘴邊,大聲呼喊著:啊………這裡好美啊,我好喜歡。

她笑著,深吸幾口氣。

杜幸腳下剛開始是一大片斷崖,密密麻麻的長滿了樹和草,裡面瀰漫這還沒有消散的霧氣,看不清到底有多深。杜幸深刻的相信老人說的,這裡有蛇。肯定有,她膽小的往後退了退,說不定這裡還會有老虎獅子什麼的,杜幸被自己的這一想法搞的啼笑皆非。

她找了一塊相對空曠的土地,支好畫架,調好了色彩開始作畫,這時,太陽剛剛露出晨曦。柔和的光芒撒滿了樹林,就連山間的霧氣都泛起了金黃色,杜幸被這樣的美景陶醉了,她看了好一會兒,才開始作畫。

快到中午的時候,天氣已經很熱了,杜幸想著,是不是應該下山了,她翻身起來的時候,一陣眩暈,留在腦子裡最後的意識,就是不斷旋轉的樹木和蔚藍的天空。

醒來的時候感覺全身都是痠痛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她使勁攥了攥手,想找回一點力氣,可是貌似效果不大,身上壓的被子很厚重。這讓全身無力的她更加動不了。

她轉頭看了一下四周,發現自己躺在床上,三面都是土牆,上面貼著紅紅綠綠的畫報,感覺就像是上個世紀的屋子裝設一樣,在正面的一個牆上,開著一個小窗戶,此刻窗簾也拉著,透不進來光,最後一面沒有牆,卻是一面床簾,感覺質地很是厚重。杜幸躺在這個小空間了,昏昏暗暗的,也不知道時間。

杜幸閉了閉眼睛,努力回想自己是怎麼睡著在這樣一個陌生的房間裡的,可是腦袋裡像裝了一團棉花,懵懵的,讓她一點思路都沒有。

她撐起自己的身子,胳膊卻因為這突然的力氣一下子痠軟,讓她再次跌倒在床上,胳膊疼的厲害,好像是斷了一樣,杜幸自己也不知道她是怎麼了。

她心裡有一點迷糊,休息了一會,她抓著床邊的床單使力坐了起來,一把扯開礙事的床簾。

外面還是白天,應該是因為簾子的緣故,自己剛剛躺的地方,卻是一陣灰暗,讓她分不清到底是白天還是晚上。

自己的鞋子整齊的放在床尾的位置,她想翻身下床,剛一動,腿上就傳來鑽心的疼痛,原來要斷的不是胳膊,是自己的腿啊。杜幸用盡全力挪下床,穿好了鞋子,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扶著旁邊的牆,一步一步的摸索著,走了幾步。

走出這個小屋子,杜幸才把這個房間的格局看的清除。

房間不是很大,床的一邊邊沿用木頭圍著柵欄,油亮亮的,感覺年代久遠。

再過去一點是一張大方桌,桌子兩邊有兩把木椅子。再往後是一個很舊的櫃子,櫃子轉角是一片空蕩蕩的地,床的對角是一扇木門,此刻緊緊的閉著。

自己剛剛躺的地方,是一個套在這個屋子的小房間,在這個屋子的最裡面,一堵牆把它和這個屋子隔開了。

應該是臥室。裡面只有一張床,很大,三面是牆,正面掛著簾子,床上沒有多餘的東西,只有杜幸剛剛蓋的一個被子還有一個枕頭。

屋子裡沒有多餘的裝飾,很是簡介,也沒有多餘的色彩。杜幸感覺,這應該是一個男人的臥室。

突然,有人在窗戶看了一下,過了幾分鐘,就有人走動的聲音,杜幸一下子緊張的看向門口。

木門“吱呀”一聲被推開,進來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婦女,杜幸緊緊的盯著她,看著她端著一個陶瓷大碗,兩三步走到方桌哪裡放下碗筷,回到門口想出去,又回頭盯著杜幸,微微笑著,感覺慈眉善目的。

她對著杜幸說了句什麼,杜幸沒有聽懂,那個婦人可能看出她迷茫的眼神,伸手指了指桌子上的碗。

杜幸懂了,這是讓她吃飯,她站起來,扶著牆壁:“阿姨,你好,這裡是什麼地方,我怎麼到這裡來的?”

女人眼神有點迷茫,難道聽不懂自己的話?杜幸又說;

“阿姨,你好,請問這裡是什麼地方?”

女人說了句什麼,杜幸沒有聽懂,應該是方言,她搖了搖頭,示意自己聽不懂。

女人開口,用蹩腳的普通話說:“閨女啊,你是我侄子上山打柴的時候撿回來的,當時你掉在崖底,都快晚上了,你一個人躺在山上,又是個姑娘家的很是危險,我侄子就把你帶回來了,你都躺了兩天了。”

女人說話口音很重,杜幸連猜帶蒙的才明白了大概的意思。

杜幸這才猛然記起,自己是在上山寫生的時候感覺有點暈的,原來是掉下了山崖,怪不得,自己這全身痠痛,一點力氣都沒有。

杜幸說:“謝謝。”

她這都躺了兩天了,都沒有給家裡打個電話,媽媽肯定擔心了,她想起了自己的手機。

“阿姨,我的手機在這裡嗎?我想給家裡打個電話。”

女人臉色有一瞬的變化,很快:“快別說什麼手機了,你當時就一個人躺在崖底,身邊什麼都沒有,那麼晚了,能撿回一條命就不錯了,要不是我侄子救你,你現在…….嘿,都不好說。”

杜幸:“謝謝你們救了我,我就是有點著急。”

女人是感覺自己的語氣有點重了,她撩起圍在身上的圍裙,擦著手說:“快點吃飯吧,你應該也餓了,不夠了再跟我說哈。”

說完就出門了。

杜幸不知道她是多久沒吃飯了,剛起床的緊張讓她感覺不到飢餓。可是看到那個碗,她又不由自主的挪了過去,是一碗湯麵,自己的五臟廟已經公然開始與她抗議,“咕咕咕”的叫個不停,杜幸拿起碗筷,吃起了麵條,可能餓的時間比較長了,平時不怎麼愛吃麵條的杜幸一下子吃完了一大碗麵。

她走到窗戶邊向外望去,心裡肯定了這是一個農民家庭,院子不大,房子對面還有一間屋子,那個屋子的旁邊有一個豬圈,還有廁所還有靠牆碼的整整齊齊的木材,跟玉米棒子,再過去就是大門,院子裡的牆不高,原處是連綿的群山。

杜幸吃完飯,女人在門外說:“閨女啊,我們這裡晚上有個鎖門的習慣,你別介意哈,我把門鎖起來,等明天早上了再給你開啟哈,你別怕,吃完飯早點睡啊。有什麼事情就喊我們。”

杜幸皺著眉頭,畢竟在別人家裡,自己也不好說什麼,她回答:“好。”

她挪到門口,試著開門,門“哐當”一聲,確實被人從外面鎖上了。

杜幸心裡一緊,她覺得有點奇怪,可是為什麼奇怪,她自己也說不上來。

陽光漸漸退出房間,房間裡越發黑暗起來,她站起來在牆上摸索,想找找看有沒有燈的開關,可是摸索了半天,什麼也沒有找到,杜幸放棄了開燈,她把自己挪到了床上,安靜下來的房間更顯的恐怖。她躺在床上,把被子拉高,靜靜呼吸著。

這裡的夜晚太過安靜,蟲鳴都沒有,她告誡自己不要多想,閉眼睛。

漸漸的,也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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