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4章 我們一筆勾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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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不用,其實剩下的債務也不算很多,我會慢慢賺錢自己還清的。”我趕緊擺擺手拒絕,就算沒有靳寒那些警告,我也不好意思要周晏禮幫我。
周晏禮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我知道,現在我們兩個只是朋友關係,你不會不好意思,要是以後你能夠接受我,那就將這個問題交給我來處理,怎麼樣?”
他要是這麼說的話,我就更加不敢答應他了。
我苦著一張臉開始思索該怎麼回答才好,周晏禮卻已經看出了我在想什麼,他神情一怔,“你不會因為不想要我幫你,而故意拒絕我吧?”
“呵呵……”我用笑聲掩飾了一下自己此時內心的情緒。
“那我收回剛才的話。”周晏禮在我的笑容裡似乎確認了什麼,立馬收回了剛才的話。
我連連點頭,“好好好。”
我的話音剛落,手機就鈴聲大作,我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靳寒打來的電話。
白天才從雲水庭回來,也沒什麼大事,晚上怎麼又會打電話給我?
我看了一眼周晏禮,並不想要他看到是誰打來的電話,隨後我就結束通話了來電,直接回復了一條資訊:不方便接電話,直接發資訊。
靳寒的資訊倒是回得很快,但是充滿了命令的感覺:現在來雲水庭一趟。
我之前答應過他,可以隨叫隨到,前提是我這邊沒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我看了看周晏禮,心裡稍微思考了一下,我覺得招待周晏禮也算是比較重要的事情。
所以我拒絕了靳寒,直接改了個時間:明天晚上再去,今天有事。
靳寒又回覆道:這件事關係到你和向晴,還有劉娥,過了今晚就與我無關了,我不會管。
向晴,劉娥?
一看到這兩個名字,我就想起了劉娥報警抓我,還告我誹謗誣陷向晴的事情。
難道靳寒那邊有什麼情況嗎?可是他不是同樣認為,就是我設計了向晴,讓向晴背了很多黑鍋嗎?
我有些出神,周晏禮發現我心不在焉,便問道,“誰的電話?”
“沒事,就是一個朋友的電話,說有點事找我,但是我現在……”我將靳寒說是一個朋友,沒有說明這個朋友的身份。
“你要過去的話現在就可以過去,我陪你。”周晏禮不想耽誤我的事情。
可是我怎麼可能讓他陪我去見靳寒?現在已經晚上八點半了,靳寒說過了今晚,劉娥那邊的事情他就不插手,萬一有什麼對我有利的證據要給我……
我又出神了,周晏禮叫了我的名字兩三次,我才再度回過神,“我自己過去吧,周晏禮,你也趕緊回去休息!”
周晏禮的眼底浮現出一絲疑惑,我的反應不太正常,但是他還是沒有多問,只是按照我的意思,起身準備先回去,“好,我們一起下樓。”
這倒是可以,我拿起手機就和周晏禮一同出門了,他的車就停在樓下,和他道別後,我看著他的車消失在夜色裡,這才自己開車離開了南汀公寓。
等我趕到雲水庭的時候,已經是九點以後了,我一路暢通無阻地來到了別墅門口,這裡似乎永遠不會變,總是燈火輝煌,以前我一個人在這裡等著靳寒的時候,也會習慣性地將所有的燈都開啟,不然一個人顯得很孤苦伶仃。
傭人一見到我,似乎就明白了來意,立馬將我迎了進去。
“靳先生在書房,您去找他吧。”進了客廳,傭人便對我說道,讓我上樓去。
我抬頭看了一眼樓梯,點點頭,“好的。”
隨後我便朝著三樓走去,靳父靳母他們應該是已經離開了,也不知道他們今天來找靳寒是為了什麼事。
三樓的書房我說熟悉吧,還算熟悉,說陌生吧,又好像很陌生,因為我很少來這裡,除非靳寒回來過夜時,我會壯著膽子來試試運氣,每次都是碰一鼻子灰。
到了書房門口,我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緒,然後敲了敲門。
“咔嚓。”
隨著門鎖的轉動,門已經開啟了,靳寒坐書桌那邊辦公,並沒有來開門,我看了一眼智慧鎖,真棒。
以前應該就是我敲門,靳寒在這裡無動於衷,智慧系統自然就無動於衷。
我特地將門留著一點沒有關緊,然後走了進去。
結果下一秒,門就自己關上了,還發出了悅耳的“咔嚓”上鎖的聲音。
我真是低估了智慧系統的智慧。
“先坐一會兒,我手裡頭的事情還差一點。”靳寒看了一眼我,打了個招呼以後便繼續低頭忙著的事情。
他偶爾工作時會戴著眼鏡,那種感覺和周晏禮有幾分相似,但是工作時的氣場更冷一些,似乎不允許任何人打擾的感覺。
我看了一眼四周,這書房挺大的,有獨立的休息室,洗手間,衣櫥,其他的就是各種書櫃,放滿了各種書籍,大部分都是經濟體系金融類的書籍,還有他收集的一些古董字畫。
就在書桌的側邊不遠處,靠著牆有一張真皮沙發,我去那邊坐了下來,等著靳寒忙完工作,和我說劉娥向晴的事情。
我盯著靳寒,他穿著一件絲綢質地的灰色襯衣,在燈光下布料都有種柔軟似水的感覺,泛著細碎的光芒,和他的膚色襯得很好,有種翩翩公子的感覺。
然後我就想起了昨晚上的事情,自己吐了靳寒一身嘔吐物的畫面,尤其是當時他還誤會了我,以為我要獻身。
“昨晚的事……”我開口了,欲言又止。
“昨晚怎麼了?”靳寒聽到後,抬眸看了我一眼,然後摘下眼鏡放在桌子上,詢問道。
昨晚發生了兩件,一件是在酒莊發生的事情,一件是在雲水庭發生的事情,我有點不知道自己應該說哪一件。
“沒什麼,我的意思就是我們一筆勾銷了。”我決定還是不要提了,總結一下就行。
一聽到“一筆勾銷”四個字,靳寒似乎想到了什麼,臉上露出了複雜的神情,我肯定他是想到了我吐他一身的事情,畢竟我是那麼的瞭解他,就像是他肚子裡的蛔蟲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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