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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三星天元……”
黃國手唸叨了幾遍,眼裡冒出了精光:“好名字,好一個三三星天元,不愧是掀開了新篇章的圍棋定式。”
黃國手對待兩人的態度發生了徹底改變,認真的說道:“只要你能按照這種圍棋定式鑽研下去,未來有希望成為第一位女棋聖。”
棋聖永遠只有一個。
李師師上去了,就得有人下來。
這句評價,很驚人了。
還是從一位國手的嘴裡說出來,評價沒有任何的誇張,是在說一種事實了。
李師師忍不住激動了:“黃國手放心,我一定會好好鑽研這種圍棋定式,成為第一位女棋聖。”
黃國手目送兩人離開了,受到潘小閒的影響,突然產生了離開小山村的心思。
不再隱居了。
黃國手很想親眼看到李師師成為女國手。
潘小閒、李師師剛剛抵達金陵,在城門口就分道揚鑣了,一個回去交差了,一個跟著宮裡的黃船前往了京城。
李師師這一次前往京城,有了充足的信心。
等到下次回到金陵,身份肯定會發生改變。
李師師成為了第一位女國手。
潘小閒自己一個人回去了,心裡充滿了期待,迫不及待想要看到嫂子回來的那一天。
鎮撫司衙門距離國子監不遠,潘小閒回到衙門裡交差,完美的完成了這一次的任務。
張鳳儀手裡拿著功勞簿,在潘小閒的名字後面畫了一筆:“這次的功勞給你畫上了,想要儘快爬上去就不能接一些小任務,需要挑戰一些危險性很高的任務。”
潘小閒站在旁邊,看到了張鳳儀手裡的功勞簿,發現自己的名字很靠後。
比他功勞更高的錦衣衛足足有幾百人。
潘小閒驚訝了:“按照功勞簿上的情況,我想要升官,慢慢排隊少說也要排十幾年。”
張鳳儀點頭了:“錦衣衛的人數固定,官位也就固定了,所有人都想升官,也就造成了幾百甚至上千人盯著一個位置。”
這只是錦衣衛內部的競爭,外面還有很多人擠破了腦袋想要進來,成為錦衣衛的一員。
朝廷養著幾十萬的軍隊,還有大量的禁軍,都想在錦衣衛擔任官職。
潘小閒的壓力更大了。
快速升官的辦法只有一個。
危險越大,回報也就越高。
潘小閒說道:“只要能夠儘快升官,我不怕危險。”
張鳳儀走向了書架,換了一本書,翻開看了起來。
過了沒多久,張鳳儀手裡的書本停在了其中一頁:“剛好有一個很危險的任務,只要你願意去,說不定可以解決。”
潘小閒問道:“什麼任務。”
張鳳儀冷漠的臉容,出現了嚴肅的表情:“抓出來燕三背後的人。”
燕三是販賣私鹽的亡命徒,按照張鳳儀的說法後面還有人。
需要出動錦衣衛,背後的人多半是官員了。
潘小閒知道了事態的嚴重,咬了咬牙說道:“我接了。”
張鳳儀聽到潘小閒接下了這個差事,看向他的表情裡出現了詫異:“沒想到你還挺有膽子,不錯,拿著這封公文去找張熙鳳。”
潘小閒聽到張熙鳳的名字,鬆了一口氣,這次的任務雖然很危險,但有了張熙鳳以後,人身安全有了保障。
何況還是和冰山美人張熙鳳一起出去辦事。
男女搭配幹活不累。
潘小閒已經開始期待豔遇了。
“走吧。”
張熙鳳喜歡晝伏夜出,難得白天出現,站在門口喊了一聲:“給你半天時間,等到傍晚一起出門,前往大牢裡去提審燕三。”
潘小閒想要抓住燕三背後的官員,燕三有著關鍵的作用。
只要燕三願意配合,說出來背後的官員是誰。
就不用費心費力再去查案了,沒有燕三的招供,幾年都不一定能夠找到背後的官員。
潘小閒立即回去了,沒有回原來的住處,直接去了嫂子的家裡。
李師師去京城了,這段時間不在家裡住,囑咐潘小閒多去家裡照看。
潘小閒住在嫂子家裡,不會有人說三道四了。
“呼。”
潘小閒洗了一個熱水澡,洗去了一路上的風塵僕僕,準備叫來趙香香一起去提審犯人。
女錦衣衛少不了趙香香。
“我操!”
潘小閒嚇了一跳,手裡的毛巾差點掉在地上,無奈的說道:“你怎麼神出鬼沒,差點把我嚇死了。”
張熙鳳突然出現在了二樓的房間門口,沒有發出任何的動靜,看起來很嚇人。
潘小閒放下了手裡的毛巾,拿著繡春刀走了出去。
張熙鳳冷冰冰的說道:“時間到了,咱們該去提審犯人了。”
潘小閒點了點頭:“你下次出現能不能發出動靜,悄無聲息的出現在門口,有的時候甚至站在床頭,挺嚇人的。”
張熙鳳沒有說話,不可能因為潘小閒的一句話改變了自己做事的習慣。
再說了,張熙鳳費了十幾年的功夫才養成悄無聲息的習慣,就是為了查案的時候不被發現。
不會改變。
畢竟,任何好習慣也會產生一些負面影響。
張熙鳳的悄無聲息,對於查案來說是一件好事。
對於同僚來說,就不見得是什麼好事了。
潘小閒心裡也清楚,改變不了張熙鳳的習慣,只能想辦法提高自己的警惕性。
兩人來到大牢裡,由於穿著飛魚服,很輕鬆走了進去。
“冤枉!”
燕三裝模作樣的哭喊了起來:“真是冤枉,我從來沒有販賣過私鹽。”
張熙鳳皺著眉頭:“審問他很多次了,倒是個硬骨頭,一個字不肯說始終喊冤。”
硬骨頭?
潘小閒從來不相信硬骨頭的說法,沒有撬開燕三的嘴,因為沒有找到正確的辦法。
“你不要狡辯了。”
潘小閒從證據裡拿出來一張紙,就是他當初畫的那張素描:“你沒有見過我吧。”
燕三趕緊點頭:“我當然沒有見過這位官爺了,還請官爺把我放出去。”
潘小閒指著素描說道:“這張素描是我畫的,當時喬裝打扮成一名老百姓購買私鹽,只是看了你一眼就記住了,還敢說沒有販賣私鹽?”
燕三還是死不承認:“只憑一張畫像不能證明我販賣了私鹽,也有可能是官爺躲在暗處偷偷觀察了我的長相,現在拿著畫像說我販賣私鹽,肯定是誣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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