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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熙鳳回去以後,當天就抓到了私鹽販子燕三,解決了衙門裡最重要的一樁案子。
張鳳儀離開了金陵一段時間,等到他再次回來,手裡拿著十張簽好的公文。
潘小閒接過來公文,仔細看了起來,心情逐漸激動了。
“終於湊夠了五十名女學生。”
潘小閒趕緊去了柳如是的衙門,把好訊息告訴了她。
女學堂正式開學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潘小閒做了個甩手掌櫃,直接把女學堂所有的事交給了趙香香。
趙香香很激動,一門心思想要證明自己的能力,尤其是看到趙豔雪擔任了從八品的講師,越發想要證明自己了。
女學堂各種煩人的瑣碎事,趙香香沒有覺得半點的麻煩,反而是很熱衷處理各種瑣碎事。
潘小閒的心思早就不在女學堂,看著京城的方向。
望眼欲穿了。
“表少爺。”
紅袖出現在了女學堂的書房裡,興高采烈的說道:“小姐回來了。”
潘小閒的心情一天比一天著急,就等著這句話了,趕緊站了起來:“趕快走,去衙門裡找表妹。”
“不用去了。”
柳如是也來到了女學堂,來到了書房門口:“去把香案擺好,準備迎接宮裡的聖旨。”
潘小閒激動的臉都紅了,趕緊去準備了香案,迎接聖旨,期待柳如是即將宣佈的官職。
柳如是過來的時候,還帶著幾名東廠太監,擺明了架勢是過來宣讀聖旨。
引起了國子監很多官員的注意,紛紛趕了過來,想要看柳如是到底宣讀什麼聖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柳如是咬文嚼字唸了一大堆,最後拿出來一套衣服,一口長刀。
國子監官員一片譁然。
“飛魚服,繡春刀,潘小閒這次升官難不成是成為了錦衣衛。”
“範承德過去沒少刁難潘小閒,這回有好戲看了。”
“潘小閒不僅升官了,已經是從七品的中層官員,還是一位錦衣衛副十戶。”
範承德站在官員裡,腦門冒汗了,兩腿打擺子,幾乎癱倒在地上。
潘小閒再次升官了,級別和範承德一樣了。
還是一位錦衣衛副十戶。
別說是級別一樣,就是級別低的普通錦衣衛。
範承德見到了,也不敢得罪,如果讓一位錦衣衛產生了不滿,同樣會嚇得兩腿發軟。
國子監很多官員轉過頭去,看著腦門冒汗的範承德,一個個忍不住幸災樂禍了。
這些官員大部分都是底層官員。
範承德沒少仗著自己是官職更高的官員,欺負底層的官員。
這回有好戲看了。
潘小閒從柳如是手裡接過來飛魚服、繡春刀,激動又亢奮的直接換了衣服,當著國子監官員的面穿在了身上。
“不愧是錦衣衛的衣服。”
潘小閒繞著院子走了幾步,揹著手,邁著八字步,看起來極為的得意。
沒有一名國子監官員認為潘小閒得意忘形了。
國子監官員只有羨慕,換成自己提拔為了錦衣衛副十戶,比起潘小閒還要得意。
潘小閒把繡春刀綁在腰上,揹著手走出了女學堂的大門,朝著範承德走了過去。
國子監官員自動讓出了一條道路,態度變得很恭敬,又帶著幾分畏懼。
潘小閒穿上錦衣衛的飛魚服以後,徹底的發生了翻天覆地變化。
顧東林是一位藍服官員,都不會刁難他了。
潘小閒來到了範承德面前,做出了一個過去做夢都在想著動作。
“你很猖狂啊。”
潘小閒伸出了右手,當眾拍了拍範承德的臉:“你過去挺厲害,現在怎麼啞巴了。”
“我……”
範承德伸出官服袖子擦了擦腦門上的汗水,露出了一個笑臉,結果笑的比哭還難看。
“啪!”
潘小閒獰笑一聲,右手重重的甩了過去,當眾給了範承德一巴掌。
範承德被人當眾打了臉,丟了面子,沒有任何的憤怒,眼裡只有恐懼。
潘小閒黑著臉說道:“來人,把範承德抓起來,我懷疑他這些年貪汙了很多銀子。”
只要是官員,屁股沒有一個是乾淨的。
多多少少都會貪汙銀子。
經不住查。
正常來說,御史不會閒著沒事調查範承德。
除了御史以外,錦衣衛也有權利調查一個官員是否貪汙。
範承德兩腿一軟,跪在了地上,哭喊道:“我不是人,不是東西,再也不敢招惹你了,求你給我一條生路。”
潘小閒很滿意自己現在的權力,大手一揮,示意手底下的錦衣衛趕緊把範承德抓起來。
“送到詔獄裡審問。”
錦衣衛分別在京城和金陵設立了鎮撫司,也就是南北鎮撫司。
南鎮撫司是金陵的一個衙門。
潘小閒揮出去的手掌,停了半天,結果沒有錦衣衛過去抓人。
“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
潘小閒拍了一下腦袋,剛剛提拔為錦衣衛副十戶,手底下還沒有分配實名錦衣衛。
只能親自去抓人了。
潘小閒不會親自動手,碰到了範承德的身體,玷汙了雙手。
只需要一句話,有的是人巴不得幫忙抓人。
潘小閒轉過臉,看向了旁邊的幾名官差:“你們愣著做甚,還不趕緊抓人。”
這幾名官差過去只會聽顧東林的安排,別說是從七品的官員了,就是穿著一件淺藍色官服的正五品官員,都沒有權利調動官差。
潘小閒雖然只是從七品,官職卻是錦衣衛副十戶。
幾名官差陪著笑臉,趕緊跑了過去,抓住了癱倒在地上的範承德。
一名官差問道:“潘爺,把他送到哪裡。”
潘小閒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直接送到詔獄。”
一個官員只要進了詔獄,死了都是奢望,只會在裡面受盡了折磨。
範承德聽到詔獄兩個字,兩眼一翻,直接昏了過去。
幾名官差為了表現自己,直接把範承德拖了出去。
像是一條死狗一樣拖了出去。
“都散了吧。”
潘小閒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走回了女學堂,來到了柳如是的旁邊。
國子監的官員不敢在附近圍著了,一個個趕緊離開了,老老實實回到了各自的書房。
柳如是又說出了一個好訊息:“你在女學堂的官職不變,兼領了錦衣衛副十戶的官職,另外可以從女學生裡挑選十個人擔任你的手下。”
潘小閒很會做人,心裡高興可以親自挑選手下,還是問道:“我只是副十戶,上面還有十戶,全都讓我一個人來挑選,十戶不高興了。”
“不會。”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潘小閒看到那名熟人的一瞬間,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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