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汽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62章 又是十人?,逍遙小書生,蒸汽機,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陳大使猶豫了:“一萬兩銀子的費用很高,還是每年都拿出來一萬兩銀子,能不能稍微降低一些費用。”
出於商人討價還價的習慣,陳大使開始往下壓價了。
潘小閒搖頭了:“你要知道國子監的女官非比尋常,受到宮裡的關注。”
這句話幾乎挑明瞭,拿出銀子是為了給太后賣好。
揚州鹽商不是金陵裡有錢沒權的商人,賣好的方式很多,每年還會給太后準備壽禮。
一萬兩銀子只是給女兒買一個正九品的女官。
陳大使拿不定主意了,只能說道:“我把兩淮會館的鹽商們叫過來,仔細商量過後再給你一個答覆。”
潘小閒無奈的點頭了,這種事不能強迫,只能回去等陳大使的訊息了。
兩淮鹽場的鹽商很多,多達幾十人,總會有人同意。
還沒到晚上,陳大使就把兩淮會館的鹽商叫了過來,引起了鹽商們的好奇。
陳大使解釋道:“陳圓圓今天帶來了國子監的潘小閒,準備招收一批女學生,費用是每年一萬兩銀子。”
鹽商們聽到前半句話還一臉的笑容,聽到後半句話,徹底炸開鍋了。
“多少!一萬兩銀子,明擺著是搶錢。”
“還每年拿出來一萬兩銀子,如果家裡的女兒在國子監待個五年時間,就需要拿出來五萬兩銀子。”
“你說咱們花了銀子,家裡的女兒有沒有可能坐上柳如是的位置。”
一名揚州鹽商突然發出了詢問,女兒成為女官以後,能否有一天穿上一件藍色官服。
每年花一萬兩銀子,只是為了讓女兒成為九品女官。
不值得。
女兒如果能夠像柳如是一樣,穿上一件藍色官服。
不僅值得,還是一本萬利的買賣。
別說是每年一萬兩銀子了,每年拿出來兩萬兩銀子都值了。
陳大使認真思考了起來:“宮裡正是用人的時候,太后剛剛垂簾聽政,需要不少的女官來鞏固地位。”
提到太后正是用人的時候,不少揚州鹽商心動了。
“算我一個!銀子花出去了才是自己的東西,花不出去放在家裡,相當於替官員存銀子。”
“說的不錯,家裡的女兒如果能夠坐上柳如是那般的官位,一萬兩銀子值了。”
“我也想試一試,只要成功了,那就賺大發了。”
兩淮會館裡坐著幾十名揚州鹽商,這些人的性格不同,有些人願意做出嘗試,有些人選擇繼續觀望。
陳大使計算了人數,包括他自己在內,總共是十名揚州鹽商願意拿出來一萬兩銀子做出嘗試。
其他揚州鹽商紛紛離開了,只留下了願意拿出來一萬兩銀子的揚州鹽商。
最後又確認了一遍,剩下的鹽商狠下了心,決定拿出來一萬兩銀子了。
“慢著。”
就在陳大使準備派人去叫來潘小閒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道聲音。
範承德走了進來,拿捏著官架子說道:“沒有我的同意,你們誰也不能拿出來一萬兩銀子。”
“呵。”
陳大使冷笑了一聲:“瞧你穿著一件淺綠色官服,最多也就是正七品,不過是個知縣大小的官員,也敢在兩淮會館說大話。”
揚州知府來到了兩淮會館,都得客客氣氣,不敢拿捏著官架子。
範承德趾高氣揚的說道:“我的官職確實不高,背後的勢力足夠高就行了。”
陳大使說道:“不管你……”
這句話還沒說完,說不下去了。
範承德背後走出來一個人,臉上白淨無須,穿著宮裡太監的服飾。
陳大使嚇了一跳,趕緊站了起來,不敢繼續坐著了。
其他鹽商急忙站了起來。
陳大使小心翼翼的問道:“您是在哪個衙門當差。”
這句話只有一個意思,詢問童公公是東廠的人,還是西廠的人。
童公公沒有說話,直接走過去坐在了主位上。
陳大使趕緊閃到了一邊,讓開了位置,又招呼了一聲:“來人,趕緊給這位公公上茶。”
一名丫鬟走了進來,換上了兩淮會館裡最好的茶葉。
陳大使走了過去,來到範承德旁邊,偷偷塞了一張銀票:“這位公公是哪個衙門的人。”
範承德默不作聲收下了銀票,只說了一句話:“這位公公姓童。”
揚州鹽商的訊息很靈通,尤其對宮裡的訊息格外關注。
陳大使聽到一個姓童,瞬間心領神會了,趕緊走了過去:“原來是西廠的童公公大駕光臨,您老人家也不提前說一聲,我好安排人準備一桌上好的酒菜給您接風洗塵。”
童公公還是一句話不說,慢悠悠的喝茶。
只是坐著,就給陳大使帶來了很大的壓力。
揚州鹽商極其害怕東、西兩廠的太監。
陳大使趕緊問道:“不知道公公有什麼指示。”
範承德開口說話了:“你也不想想,進入國子監讀書是一件大好事,潘小閒為什麼還要來到揚州來招收女學生......”
這句話說了一半,不說了。
陳大使心裡罵了一句,只能又拿出了一張銀票,塞給了範承德。
有錢能使鬼推磨。
範承德不留痕跡的收走了銀票,繼續說道:“我只給你一個人說,別傳出去,女學堂招收女學生涉及到了東、西兩廠的鬥爭。”
陳大使聽到涉及到了東、西兩廠,兩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
別說是拿出來一萬兩銀子了。
就算是倒貼一萬兩銀子,揚州鹽商也不敢摻和東、西兩廠的鬥爭。
陳大使現在只有一個念頭,打死不願意拿出來一萬兩銀子,讓自家的女兒跟著潘小閒去金陵了。
女兒能不能穿上一件藍色官服,還是一個未知數。
真要是摻和了東、西兩廠的鬥爭,倒黴是一定的了。
範承德嘴上說著只告訴陳大使一個人,聲音很大,所有揚州鹽商都聽到了。
揚州鹽商對視了一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重新做決定了。
不能讓女兒跟著潘小閒去金陵。
揚州鹽商拿出來一萬兩銀子前往國子監讀書,更是不可能了。
揚州鹽商二話不說,一個個找了個藉口趕緊離開了,逃得飛快像是被狼追著一樣。
範承德得意了:“敢和我做對,這回要讓你丟了烏紗帽。”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