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誰拿了第一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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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小閒趁著張鳳儀的心情好，說出了心裡的疑問：“你到底用什麼辦法，白天晚上不用睡覺，女學生如果學會你不睡覺的辦法，就可以卷得更厲害了。”

張鳳儀搖了搖頭：“你別想了，這是我從小練的童子功，每天只睡一個時辰，也是真正的睡覺，只要睡著了就像死了一樣誰也叫不醒。”

潘小閒明白了，原來張鳳儀會一種深度睡眠的辦法。

潘小閒遺憾了：“可惜了，不能推廣給女學生。”

張鳳儀難得關心起了女學生的學習情況：“你這段時間，可要趕緊提高女學生的名次，根據手底下人員傳來的訊息，吳桂去了一趟西廠汪公公的家裡。”

汪公公！

潘小閒聽到這個名字，下意識渾身一哆嗦，這個名字的威力太大。

只要是個正常人聽到汪公公三個字，都會不寒而慄。

東廠的黃公公除了貪財，還算是個正常人。

汪公公就是變態中的變態，不管男人女人只要落在了他手裡，絕對沒有好下場。

尤其是女人，被汪公公折磨的生不如死。

張鳳儀看到潘小閒的反應，認為很正常，甚至是比起其他官員的反應都要好太多了。

潘小閒只是打了個哆嗦，很多比他官位更高的官員，聽到汪公公的名字兩腿一軟直接癱在了地上。

張鳳儀提醒道：“女學堂的官職受到宮裡的關注，已經成為了你的護身符，你只能升官，沒有任何後退的可能了，後退半步都不可能有好下場。”

官場上最大的仇恨，只有一樣，擋了別人的路。

如果不想被別人踩下去，只能拼了命的踩著別人的肩膀往上爬。

潘小閒鄭重的說道：“我明白，一定會盡量保證女學生考入前十名。”

張鳳儀邁著雪白的大長腿離開了，準備把這個訊息告訴李師師，讓李師師不用為這一次的大小考憂慮了。

李師師作為女學博士，平時很忙，除了要處理公務，還要按照宮裡的安排成為第一位女國手。

李師師的空閒時間全都用來練棋了，為宮裡安排的圍棋比賽做準備。

潘小閒每天晚上去嫂子家裡吃飯的次數，越來越少了，嫂子做飯的時間越來越少。

潘小閒的日子很充實，整天坐在學堂裡，看著一個個漂亮的女學生刷題。

倒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情。

“什麼！一起出去遊玩，不可能，我不會同意。”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潘小閒突然得到了一個通知，一位正八品教授也是他的上司，突然做出決定要帶著女學堂和國子監的一個男學堂，一起前往隔壁的揚州玩幾天。

早不出去，晚不出去。

偏偏在大小考前的關鍵時候。

潘小閒知道這名叫做苟富貴的上司，打著什麼主意：“女學生不會出去，你就打消了帶著女學堂前往揚州的心思。”

“不出去？”

苟富貴打量了幾眼潘小閒，看著他感覺很可笑：“你是什麼身份，可以替女學堂做出決定。我才是女學堂的教授，你只是一個負責講課的講師，女學堂出去還是不出去，你說了不算。”

潘小閒陰沉著臉，不知道怎麼反擊苟富貴的這句話。

因為苟富貴說的全是實話。

講師是代課老師，教授相當於班主任。

潘小閒只是一個代課老師，由於女學生暫時沒有班主任，就讓男學堂裡的其中一個教授，暫時堅持做了女學堂的班主任。

潘小閒找了一個其他的藉口：“女學生和男學生一起前往揚州，男男女女在一起，萬一有男學生勾搭了女學生，到時候誰也承擔不起女學生父親的怒火。”

苟富貴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像是在驅趕蒼蠅：“我只是通知你一聲，不是找你商量，我作為女學堂的教授做出任何決定，輪不到你來說話。”

潘小閒握緊了拳頭，忍住想要打人的衝動，只能去找張鳳儀商量了。

“荒唐！”

張鳳儀第一反應就是不同意：“女學生就算是要出去踏青，也不能和男學生一起去，萬一被某個風月場裡的老手騙了身子，到時候不僅要面對女學生父親的怒火，宮裡也會饒不了你。”

張鳳儀最後說了個你，沒有說我們，因為她還有金陵第一女捕頭的身份，不可能跟著一起前往揚州。

即便金陵和揚州很近，只隔了一條大江，坐著船隻用一兩個時辰就到了。

張鳳儀豎起了眉毛：“這件事很有可能針對女學堂的一場陰謀，對方可謂是一箭雙鵰，耽誤了女學生的學習，還有可能提前讓你丟掉女學堂講師的護身符。”

潘小閒急了：“這可怎麼辦，我的官位太低，只能被動接受上面的安排，沒有說話的份，你可是金陵第一女捕頭，能不能攔下來這件事。”

張鳳儀為難了：“我比你更不想讓女學生前往揚州，擔心苟富貴背後的人專門找來了幾個風月場裡的老手，趁機騙走了女學生的身子，只是……”

張鳳儀都感覺棘手了：“如果是涉及到了金陵裡的案子還好說，我畢竟是金陵的總捕頭，換成國子監就不行了，比我和李師師官職更高的官員還有不少。”

潘小閒急得在房間裡走來走去，突然想起了一個主意：“我記得國子監有一條很嚴格的規定，不允許學生去秦淮河的風月場所找女人，苟富貴這樣的國子監官員要求更高，也不允許前往秦淮河找女人。”

潘小閒越說，思路越是通順：“不如這樣，我去找趙香香要一瓶香精，只要苟富貴聞到了香精的味道，就會忍不住去找女人。到時候，你帶人闖進去抓住苟富貴嫖娼的證據，就可以摘掉他的女學堂教授官職了。”

張鳳儀點頭了：“你的腦子還挺靈，倒是一個不錯的辦法，你現在去趙香香那裡……等等，你怎麼知道趙香香有一種可以讓男人發情的香精。”

潘小閒慌了，生怕被擅長查案的女捕頭看出來破綻，趕緊說道：“我有件事一直瞞著你，說出來了不許怪罪我。”

張鳳儀惱了，冷著臉說道：“趕緊說出來，你是不是搶先一步拿走了趙香香的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