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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日上三竿了,潘小閒伸了一個懶腰,終於清醒了過來。
這一覺睡得很舒服,是他睡得最舒服的一次。
“叔叔醒了。”
潘小閒剛剛走下樓,看見了挽著短髻正在廚房裡忙活的李師師,再次冒出了小時候的一個幻想。
那時候還很小,看著李師師和大哥結婚,幻想著李師師如果能夠嫁給他就好了。
當時的想法很單純,只是覺得李師師太漂亮了,簡直是像天仙一樣。
潘小閒今天又冒出了小時候的幻想,幻想一樣,想法就不同了。
人長大了。
很多想法就會與小時候不同。
李師師甩了一下玉手的水漬,撩了一下發絲,拿出了毛筆和鹽:“刷牙的東西準備好了,叔叔刷過牙以後,飯就做好了。”
潘小閒看著嫂子準備好的毛筆,忍不住笑了:“沒想到嫂子還記得我小時候的習慣。”
潘小閒小時候嫌棄柳枝太硬了,專門買了一隻毛筆刷牙。
李師師溫柔的笑道:“就你嘴甜,趕緊去刷牙,刷完牙過來吃飯。”
潘小閒拿著蘸了鹽的毛筆,端著一碗清水走出了門,蹲在門口刷牙。
門口來來往往很多人,看到李師師家門口出現了男人,沒有感到奇怪,全都是熱情的給潘小閒打招呼。
經過昨晚的介紹,巷子裡的鄰居,甚至是附近幾條巷子的人都知道李師師的小叔子來了。
一個在國子監當官的正九品年輕官員。
幾條巷子的婦女全都動了心思,平時沒見這麼多女人從李師師家門口路過,今天路過的婦女很多。
目的只有一個。
想辦法拉著潘小閒去家裡一趟,介紹女兒或者親戚家的女兒給他認識。
潘小閒經過柳如是的提醒,知道在老百姓面前,越是擺足了官架子,越是會讓老百姓上趕著巴結。
如果平易近人,反而會被老百姓看輕。
潘小閒碰到一個個熱情打招呼的婦女,只是點了點頭,沒有了其他的回應。
潘小閒擺出了一副官老爺的架子,婦女臉上的笑容更加熱情了,恨不得直接把他抬到家裡。
潘小閒吃過飯以後,剛準備出門,就有一些官員過來拜訪了。
這些官員全都是雞鳴寺一帶的縣衙官員,聽說金陵國子監的一位正九品助教回來看望李師師,抱著走關係的心態過來了。
同樣是官員,京官和地方官有著很大的區別。
潘小閒所在的國子監是金陵國子監,不是北方京城的國子監,對於縣衙官員來說也是京官。
陪都也是京城。
何況金陵作為天底下最大的銷金窟,比起京城還受到太后的重視。
國庫一大半的稅收都得指望金陵。
潘小閒本來不懂官場交際,上次在柳如是家裡見過世面,就算是不懂,也能學個八分像。
柳如是宴請的客人全都是金陵頂級的有錢人和公子哥,這些人說話時談論的內容,隨便說上幾句,足夠把縣衙官員唬得一愣一愣。
縣衙官員只是聊了幾句,肅然起敬,暗暗高興這一趟來對了。
“潘助教放心,李師師是朝廷表彰的貞潔烈婦,縣裡比你還在乎李師師的安全。”
“縣裡早就在附近增加了捕快巡邏,畢竟李師師現在可是縣裡的臉面。”
“李師師但凡出現任何一點問題,從知縣到下面的捕快,有一個算一個,全都免不了被朝廷問罪。”
潘小閒放心了,自家嫂子李師師太漂亮了,只要是見過李師師的男人,都會被勾走了魂。
誰也不敢保證,有沒有男人鋌而走險,偷偷闖進李師師的家裡。
潘小閒透過縣裡官員瞭解了附近的安全情況,徹底放心了,不用擔心李師師的安全問題了。
也不知道怎麼了,李師師被看守的過於嚴密了,潘小閒還有些失落。
潘小閒謝絕了縣衙官員一起吃午飯的邀請,表明還有公務在身上,等到晚上再說。
潘小閒離開了山腳下的鬧市,前往了雞鳴寺,找到了準備遊覽雞鳴寺的女學生。
女學生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兒,父母說什麼全都順從,一個比一個獨立,有著自己的想法。
女學生拒絕了幾個尼姑帶著她們遊覽風景,沒有按照固定的路線走進去,一會兒向東,一會兒向西,沒個定性。
誰也勸不了,就任由她們去了。
柳如是說道:“國子監的圍棋大會就快開始了,這回一定要想辦法拿下來第一,讓太后看到咱們的教育成果。”
提到了太后,潘小閒的情緒瞬間緊張了起來,極度關注柳如是說的每一個字。
張鳳儀發愁了:“女人在圍棋方面本來就不如男人,何況國子監的學生全都是精英中的精英,除非請來金陵第一才女傳授訣竅,才有一些希望,要不然只會在圍棋大會里丟人。”
金陵第一才女?
潘小閒期待了起來,早就聽說過這位金陵十二釵的大名,卻從來沒有見過,就連她的身份都瞭解的很少。
只知道這位金陵第一才女是唯一一名女子小國手,就連京城最有名的那幾個書香門第培養出來的女兒,在圍棋方面都不如她。
柳如是作為金陵無數千金小姐仰慕的物件,提到了金陵才第一才女,也是出現了佩服的表情。
柳如是眼裡有光:“當年這位金陵第一才女,可是把南北兩座國子監裡的小國手全都殺得丟盔卸甲,給咱們女人好好地長了威風。”
張鳳儀眼裡也有光:“當代棋聖甚至說了,金陵第一才女很有可能成為第一位女國手,她真要是成為了女國手,可就創造歷史了。”
潘小閒急忙說道:“那還等什麼,趕緊把這位女子小國手請來,也好讓太后看看咱們的成果。”
柳如是眼裡的光暗淡了下去,嘆氣了:“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太難了。金陵第一才女不是個喜歡出風頭的人,真要是成為了女國手,肯定會被推到風口浪尖,甚至是成為男人攻擊的活靶子。”
張鳳儀冷冷的說道:“要是能請來,以柳如是的面子早就請來了,還有等到現在。”
潘小閒無語了,那說個屁,請不來就別說了。
尤其是張鳳儀的態度,面對柳如是是一個態度,面對他又是一個態度,真是個兩面人。
潘小閒心裡也清楚,張鳳儀不是針對他,天生厭男,針對所有的男人。
潘小閒就指望圍棋大會做出點成績了:“咱們要不去試一試,嘗試了,說不定能夠請來,不嘗試,肯定請不來這位金陵第一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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