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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罪釋放了?”
吳桂不甘心,想要繼續說服國子監的官員,把潘小閒送到大理寺審訊:“不能輕易放了他,只不過是嬋兒一個人……”
吳桂說了一半,說不下去了。
因為只需要嬋兒一個人幫著潘小閒說話就夠了。
她的父親是國子監唯一一位紅服官員。
吳桂看著潘小閒被放開了,心裡極度的不甘,卻也無可奈何。
以後還不能用類似的辦法栽贓陷害潘小閒了。
只要嬋兒站在潘小閒的一邊,沒有人可以陷害他。
潘小閒終於可以鬆口氣了,朝著嬋兒投去了一個感激的眼神:“幸虧有你出面,要不然就含冤入獄了。”
潘小閒經過了大起大落,情緒從緊繃的狀態突然鬆弛下來,說話時不免出了錯。
這句話裡的含冤入獄,明顯是說幾名五品高官做事不公平,誣陷了好人。
五品高官的臉色驟變,表情難看的起來。
吳桂心裡一喜,剛要嘲笑潘小閒沒有見識,窮小子出身不懂官場上的規矩。
柳如是又幫著說了一句話:“一直都是吳桂嚷著要把你送到大理寺,幾位高官迫於淫賊偷窺女學堂這件事帶來的輿論壓力,只能在吳桂的脅迫下艱難做出決定。現在好了,真相大白了,你還不感謝幾位高官。”
潘小閒同樣注意到了幾位高官的臉色不好看,後悔死了,正在想辦法補救。
還好柳如是聰明睿智,做事周全,幫他應付了過去。
潘小閒趕緊說道:“我和吳桂以前有恩怨,在一個衙門裡當差了,總是想辦法找我的麻煩。”
幾名五品高官看到事情解決了,紛紛離開了,在走以前全都嚴厲批評了吳桂一句。
吳桂正在氣頭上,嬋兒幫著窮小子潘小閒說話也就算了,柳如是居然也幫他說話。
尤其幾名高官離開的時候,還嚴厲批評了幾句。
吳桂更加難受了,酸溜溜的說了一句:“小白臉。”
吳桂灰溜溜的離開了,這次已經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丟的全是金米。
吳桂在女學生心裡的好形象全都毀了。
潘小閒注意到女學生看向吳桂石,露出了嫌棄的眼神,心裡舒服了:“今天還真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和你在女學生心裡的形象顛倒過來了。”
女學生離開的時候,紛紛對潘小閒表達了感謝。
“多虧助教想出了養狗,要不然真就被淫賊得逞了。”
“看來助教不僅人長得帥氣,人品還很好。”
“我早就聽說了助教擔任了嬋兒的老師,獲得了周興儒的信任,人品當然極好了。”
女學生回去以後,躺在床上睡不著覺,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比較嚴重,心裡裝著事自然就睡不著了。
女學生嘰嘰喳喳討論的話題,全都是與潘小閒有關,再也沒有人談論吳桂了。
以前的睡覺的時候,女學生總是和閨蜜談論吳桂的風流倜儻,現在全都變成了討論潘小閒的帥氣,能不能進入金陵美男子的前十。
潘小閒沒有回去睡覺,帶著菇黃豹開始在女學堂裡巡邏,繞著女學生住的地方轉了幾圈。
潘小閒不可避免地聽到了女學生的討論,樂開了花:“吳桂這下傻逼了吧。”
直到後半夜,潘小閒這才放心的回家睡覺去了。
潘小閒剛剛回到宅子,感到了尿急,急匆匆朝著乾淨的茅房走去。
換了住的地方以後,最讓潘小閒滿意的就是茅房了。
修建在後院小湖上面,還擺放著花瓣製作的香料,比起潘小閒過去租住的房間還要乾淨。
已經是後半夜了,茅房裡不可能有人。
這個時候的茅房,又不分男女。
潘小閒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
“啊!”
張鳳儀尖叫了一聲,趕緊提著裙子,想要遮住白花花的身體。
她正在尿尿,一道水柱直接尿在了裙子上,打溼了衣服。
“誰讓你進來的!”
潘小閒人傻了,沒想到後半夜拿了,還有人在茅房裡尿尿。
今天晚上的月亮比較圓,可以清楚的看到張鳳儀光著屁股。
潘小閒看到了張鳳儀尿尿的樣子。
潘小閒支支吾吾的解釋道:“我剛從國子監回來,以為你已經睡著了。”
張鳳儀又羞又氣,瞪著丹鳳眼說道:“那你還不趕緊出去。”
潘小閒慌里慌張的走了出去了,抬腳剛要離開,卻又憋不住了:“那什麼……我有點憋不住了。”
張鳳儀穿著溼噠噠的裙子,走出了茅房,難受死了。
身體上難受,心裡更難受。
張鳳儀看到潘小閒走了進去,真想拔出長劍,一劍刺死他。
大晚上出來小便,誰也不會帶著一柄長劍。
張鳳儀生著悶氣,離開了小湖,回去睡覺了。
潘小閒待在乾淨的茅房裡,腦子裡不斷浮現剛才的場景,尤其是張鳳儀下面白花花的一片,像是印在了腦子裡,怎麼也忘不掉。
潘小閒回到床上睡覺,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
張鳳儀也是一樣,睡不著覺,提著長劍過來討要說法了:“我今天被你看光了,不能就這麼算了。”
“以身相許?”
潘小閒下意識說了一句話,看到張鳳儀越來越不善的眼神,只能訕笑兩聲不敢說話了。
張鳳儀豎著眉毛說道:“我要把你閹了。”
閹了?
潘小閒胯下一涼,趕緊朝著木床的裡面坐了過去,雙手捂著胯說道:“我又不是故意的,只是尿急了去一趟茅房,不知道你也在那裡。”
“閉嘴!”
張鳳儀氣惱的說道:“以後不許提茅房兩個字。”
潘小閒連忙點頭:“不提了,以後再也不提了。”
張鳳儀心裡氣不過,真想一劍刺過去,切下來他身上的二兩肉。
礙於潘小閒和柳如是的表親關係,又不能真的刺過去。
張鳳儀急的直跺腳,頭一次碰到不知道怎麼解決的難題。
隨著孤男寡女待在一個房間的時間長了,張鳳儀意識到不合適,立即點亮了房間裡的燈籠。
房間裡亮堂了起來。
張鳳儀坐在椅子上,氣急敗壞的說道:“你說吧,到底怎麼懲罰你。”
“啊!”
張鳳儀突然又尖叫了一聲,像一隻炸了毛的貓,撲到了床上:“蟑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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