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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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驚擾王爺,奴才有罪,求王爺饒恕!”打碎碗的人當即跪在地上,整個人瑟瑟發抖地縮成一團。
徐月見歪頭一看,是一個穿著淡藍色衣衫的男人,身形過於消瘦,縮在一起的時候和少年無二。
待那人緩緩抬起頭來,一張清秀的面容含著淚,搖搖欲墜。眼下的紅痣在燭火中搖曳生輝,透著股勾人的勁頭。
徐月見托腮仔細一瞧,發現那人在跪拜時,領口不知何時拉開,露出裡面白皙的胸膛。
再配上這欲拒還迎的神情,還有什麼不明白。
徐月見捂了把臉,忽然有一種‘天涼破’的孤獨感。
這麼高熱度的狗血文,竟然只有他一個直男。
悲哀啊悲哀。
徐月見放下手,偷摸摸看向沈銜青。
據他所知,此人男女都不吃,突然有這麼明目張膽的人勾引,也不知會怎麼做。
晚宴從這人說話的那一瞬,便陷入了一種無言的沉寂中。
左手邊的徐陵緊張地手抖,他開始不同意,奈何太后身邊那太監,覺得可行。
晚宴內瀰漫著可怖的氣氛,每個人都偷偷望著上頭那個尊貴的男人。
沈銜青眼睛根本沒往那頭看,這宴席說不大,也有四五個小花廳大小。他乍一聽眼睛還沒看,就先注意到身側這個人,行為奇怪。
先是愕然一瞬,而後捂著臉偷樂,放下後又一臉好奇地望著他,跟變臉一樣。
“王爺,有人在。”徐月見瞧他看向自己,也管不了別的,伸手指了指遠處還在抽泣的人。
沈銜青冷著眼看著幸災樂禍的徐月見,勾唇一笑,夾了塊羊肉放在他的碟子裡,溫聲道:“王妃快吃,不必生氣。”
生氣?他沒生氣啊?
徐月見皺著眉,正欲問話,就聽見眼前人再度開口。
“將此人送去教坊司。”
教坊司說好聽點是官家之地,說難聽點就是掛了牌的勾欄。周圍人聞言一愣,有準備行那種事的人,皆縮回了手,憐憫地望向宴會中央的男人。
侍郎府和教坊司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有了攝政王的金口,去了那裡可不是一般難過。
“王爺,犬子自幼痴傻,這才做出錯事,求王爺網開一面。待下去後,臣定會把他拘在府上,好好教養。”徐陵面色難看地拱手出聲。
若真的讓攝政王把庶子送了進去,他們一家子的臉面往哪放,以後家裡的女兒怎麼出嫁?
是以,他不得不開口,縱然可能沒用。
徐月見瞥了眼失魂落魄的男人,又看向求情的徐陵,只覺得諷刺。
這一大家子,也是真奇怪。一邊想討好沈銜青,一邊又不想擔責,天底下哪有這樣的好事。
徐月見吃下,伸筷子夾出沈銜青碗裡的熊掌,戳了戳。
要說眼前這人也不是好的,剛才那句話明顯是給他拉仇恨!他哼哼兩聲,決意吃點碗裡最貴的,給這人一個教訓。
“難道徐大人也想去?”沈銜青看著拿筷子戳了戳去、皺巴張臉的徐月見,眼底泛起點笑意,側頭問。
徐陵哽住,一張老臉燒紅,訥訥半晌說不出話。
那人自知沒了指望,當即吐出一口血來。
掃了眼還在與熊掌鬥爭的徐月見,恨恨地咬咬牙,大聲道:“王爺,您不要相信徐月見,他這個人心胸狹窄,裝作柔弱模樣,實際上就是個蛇蠍心腸!他嫁與您也是算計好了,您可別信了!”
徐·蛇蠍心腸·月見:......
那人滿心滿意等著攝政王降罪于徐月見,畢竟這事可大可小,說是欺君之罪也不為過。
誰知,沈銜青聽完連頭都沒抬,直接叫人將他拖下去。
侍衛綁好人丟在柴房裡,青石蹲在那人面前,甩了甩手上的短刃,撬開他的口腔,任由刀子在裡面攪動,流出不少血水。
“你說你,沒事挑撥我們王爺作甚。”青石嘆了口氣,稍微用了點力道割下,一截斷舌滑出來,“你這舌頭留著也沒用,割了也是在幫你。”
青石把刀拿出來擦在他衣裳,“別自作聰明瞭,難道我們王爺會不知道?”
那人痛得臉色蒼白,卻在聽到這話時,身子抖了幾下。
原來攝政王知道徐月見設計於他,可仍然願意配合,願意關照。他們還以為,是徐月見會演。
那人倒回了地上,眼裡的光漸漸黯淡下去。
人被拖走了,宴會的人均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唯獨徐月見,在男人說出那些話後,整個人有點心虛。
最明顯的表現在於,他偷偷把熊掌放回了沈銜青的碗裡。
“王爺,您吃,我幫你切好了。”他討好地笑了下,一伸手把白菜叼走了。
沈銜青看了眼搗碎的熊掌,沉默地喝了口茶。青石回來站在沈銜青身邊,又恢復了原來笑嘻嘻的臉。
晚宴持續了一個時辰,宴會上歌舞昇平,樂器的響聲蓋過了原本的氛圍。沈銜青後面一句話沒說,眾人高懸的心這才緩緩下落。
徐月見自己桌上的菜沒動,倒是把沈銜青的東西全都吃完了。一場宴會下來,估摸著也就他吃飽了。
晚上還得在徐府住下,宴會散後。徐月見回了屋子,許是他吃了壺酒的原因,全身軟趴趴得,跟飄在雲端一樣。
就是太熱了。
徐月見扯了扯衣領,額間冒出細碎的汗珠。腦子裡像是有棍子在攪拌一樣,難受。
他在床上打了幾個轉,忽然想到古代人聰明得很,別是他沒防備住,還是誤食了毒藥。
救命。
徐月見脫掉衣裳,這毒藥也不知怎麼回事。只熱得慌,閉著眼睛久了睜開有點看不大清楚。
抓心撓肺的灼燒感倒沒什麼。
他一邊覺得慶幸,一邊又覺得自己可憐。看個小說穿了不說,還得攻略那個冷麵閻王。雖然人看著還行,但讓鹹魚每天演戲可是很累的!
以前他每演一部劇,都得休息半年呢。這邊可是全年無休,連假期和錢都沒有。
徐月見嗚咽兩聲,看著坐在廳堂裡的沈銜青,心肝都燒得厲害。也不知哪來的勇氣,他‘嘭’地一下起身,光腳下地,走到沈銜青面前,一把扯過他的信箋,怒聲道:
“沈銜青,我要死了!你還有空在這裡看東看西!”
因著醉酒的緣故,這話說得極慢。又因著徐月見本身嗓音就清朗,沾上點酒氣,變得軟糯又黏人。
更何況,這會確實生氣得很,白皙的面容通紅一片,跟豆沙湯圓一般。
沈銜青手指一頓,耳邊窸窸窣窣地麻癢。
喉間微微顫動幾下,看向面前的人,沒記錯的話,這還是他第一次喊自己名字。
好像......挺好聽。
“你說話啊!你怎麼不說話了?”徐月見努力掙著眼睛,抬手抓住他的手,“我都要死了,你竟然什麼話也不說。”
“好狠的心,枉費我為你花了那麼多心思。”他皺著臉,“好歹也救一救我吧,不然我真的要噶了。”
沈銜青把他的手拉下來,有些不知說什麼。他既然把徐月見當做自己人,就不會拿他的命去冒險。
一如他的部下,任何存在危險的事,他都會確保儘量萬無一失。
沈銜青把人拉到床榻上,冷聲道:“睡。”
“你想我一睡不起?”徐月見聞言瞪大個雙眼,捂著臉乾哭。再也沒有人比他更慘了,這麼勤奮的攻略,竟還是冷冰冰塊石頭。
在腦海裡聽到全過程的系統,知道徐月見什麼性子的系統,一瞬間沉默下來,連腦袋上的燈都沒亮。
沈銜青聽得眉角直跳,就在兩人僵持時。
“主子,丹藥取來了。”一個黑影悄然落在屋內,沙啞的聲音在屋內響起。
沈銜青看著那枚紅色的丹藥,眼底裡閃過一絲冷意,肅聲道:“送去趙太醫那。”
“是。”黑影說完轉身消失。
待人走了,徐月見才轉過身來,遲鈍的腦子消化了下訊息。忽然坐起身來,“我沒中毒?”
“什麼時候說了你中毒?”沈銜青捏著眉角,坐在椅子上問。
徐月見一聽,慢慢緩過來。
也是哦,也沒人說他中毒了,他怎麼突然想到中毒去了。果然是徐陵不對,光嚇唬他,害得他剛才在沈銜青面前,幹了蠢事。
要命。
徐月見兩眼一黑,渾身那股熱熱的勁頭好像真的消失了。他揉了揉眼睛,好像也看得見了。
“現在醒酒了?”沈銜青抿了口茶,冷笑道。
“醒了。”徐月見訥訥地說,不止是醒酒了,還想再醉回去。
“哈哈......”徐月見尷尬地笑了下,從床榻上下去,慢吞吞地走到沈銜青身邊,小聲道:“王爺,不會同我計較吧。”
“這也不是我的錯,全是那徐陵幹得壞事,不然也不會有這一遭。”徐月見秉持著‘我一定沒錯,全是沒人錯的’的信念,把剛才的行為全部歸結于徐陵身上。
“嗯。”沈銜青應了聲,正準備起身說話。
就見屋外傳來點點動靜。
過了會,青石走進來,看了眼徐月見,拱手道:“王爺,徐大人要見徐公子。”
“說有要事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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