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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月見拿到紙條後,稀奇地望了好幾下。發覺也沒什麼特別奇怪的東西后,趕緊披上衣服往沈銜青的院子跑。

這麼好的投誠機會,此時不去更待何時。

他在路上邊整理一下儀容,還趁機往湖邊掃了眼面容,確定萬無一失。腳步更快些,這次給資訊不僅要給的好,還得讓沈銜青正視他的美貌。

最好驚豔一把,由此對他改觀!

一路小跑到院門,門口的持刀侍衛當即攔住他。

徐月見見狀好說歹一頓,對面也不肯放行。

沒法子,他只能強行突破。幸虧旁邊的侍衛還顧及王妃的身份,不敢過分。這才給了他可乘之機。

他一把推開院門,舉起手裡的信箋,露出最完美的微笑,聲音清脆。他想沈銜青定會恍惚一瞬。

沈銜青確實如他所料,有一絲怔神但並非是因為徐月見的容貌。

而是......

青石自然也發現了異常,憋著笑看了眼沈銜青。這才走上去,湊到徐月見身邊小聲道:“徐公子,您腦袋上有隻幼鳥。”

徐月見:“?”

他抬手摸了一把頭頂,竟真的握住了一隻幼鳥。幼鳥體毛稀疏,渾身顫抖。徐月見盯著它看了好幾眼,腦袋裡忽然響起一陣音樂。

“我頭上有犄角,身後有尾巴。”

青石瞧著徐月見一臉扭曲,輕咳了一聲道:“徐公子,信箋給我。”

“哦!”徐月見按壓下那些奇怪的聲響,把手裡的小鳥揣進衣袖裡,信箋遞到青石的手上。

青石接過信箋,朝徐月見拱拱手。跪在兩旁的侍衛當即會意,抖著身子把門關上。

徐月見這廂還想說幾句,就見沈銜青已經轉身進了屋,面前的春色也瞬間被合上。

袖子裡的幼鳥還在抖動,應該是他剛站在湖邊照鏡子的時候,落下來的。

還真是夠準,一下就頂在腦袋上。虧他還特意梳著高高的髮髻,就想英勇帥氣一把。

結果被這廝弄破了!

徐月見伸手戳了戳幼鳥,對著緊閉的門撇撇嘴。

他算是看清楚了,沈銜青就是個拔迪奧無情,用完就丟的反派!

青石捧著信箋遞到沈銜青面前,面上的嬉笑已經沒了蹤影。轉而是憤怒,氣憤太后一直要打北疆的主意。

沈銜青接過,眼神落在西北兩字上,手指一捻,紙條瞬間變成齏粉。

“去問問暗一什麼時候回來。”

青石愣了一瞬,心中的猜想漸漸放大。一想到有那個可能,片刻也待不住,急急忙忙退下去。

另一頭的徐月見爬樹把幼鳥給放回鳥窩,下來的時候腦袋上還插著幾根草。鳥媽媽似乎還不放過他,一直啄他。

“誒,不是我說,您能不能看清楚,我不是偷鳥賊!”徐月見跳下來,企圖揮開眼前憤怒的小鳥,奈何那鳥嘰嘰喳喳一圈,就是不聽人話。

“你崽子自己掉下來的,我好心幫你,你不感謝不說,還啄我!”徐月見氣得不行,最後用力擺了下袖子,“你和這府邸的主子一個德行,怪不得做窩坐在這!”

遠遠出門找人的青石聽著徐月見的怒聲,一時陷入沉思。

這是......在和鳥吵架?

“真不是我,鳥姐姐真不是我!”

青石默然一瞬,不知為何心疼了一瞬王爺,而後加快步伐往門外走。

這幾日,沈銜青那邊並沒有傳出什麼訊息,也沒人找他商量。就好像那件事情不存在一般,弄得徐月見不上不下,一時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去赴這‘鴻門’宴。

直到臨行前,青石忽然來到他的院子裡,伸手遞給徐月見一把刀刃。

“徐公子,請您帶上這把刀去。屆時我們也會蹲守在隔間裡,若有不測,大聲呼喚即可。”

青石的話堅韌有力,讓徐月見倍感信任。

門口給他備好馬車,徐月見看了眼上頭飄揚的黑旗,踏上腳蹬坐了上去。

元芳昨晚知道要和太后那頭的人面前,差點嚇得翻牆走,還是徐月見拉住了。

開玩笑,他一個人能搞定?

馬車一路往西北方向走,那邊孤零零立著一座茶樓,旁邊皆是各類小攤小販。

熱鬧有餘,尊貴不夠。

徐月見下了馬車,不明白太后怎麼讓他來這邊。茶樓門口來往的行人眾多,吆喝聲更是不絕入耳,怎麼看怎麼不像是一個便於談話的地方。

元芳把腳蹬放在馬車後,非常警惕地觀察著四周,再慢慢蹭到徐月見身邊,面容嚴肅道:“公子,一切正常。”

徐月見瞧他一幅‘裡面有詐’的模樣,沉默地點點頭。整理了幾下衣領,拿著把扇子昂首走進去。

茶樓內人滿為患,挑著扁擔的賣貨郎,說書的先生在臺上敲著醒木,熱熱鬧鬧不似他想象中的黑暗、危險。

徐月見照著信箋上的指示走上三樓,到了頂樓,雜亂聲驟然減少。周邊安靜得好似兩個世界。

徐月見看著周遭緊閉的門停住腳步,那人並未說在哪間房間。

不多時,有一扇門忽然開啟,裡面傳來一道陰柔的聲音。

“徐公子請進,您的奴才留在那就成了。”

徐月見搖扇子的手一頓,朝元芳使了個眼色,獨獨自走進那件敞開的屋內。

茶樓的屋子裡寬敞明亮,一個穿著灰色袍子,綁著長辮的男人坐在那。細弱的手端著一碗熱茶,瀰漫的熱氣遮擋他的眼睛,卻還是讓徐月見覺得陰寒。

“請坐徐公子。”

徐月見應了聲,在他對面坐下,再悄悄搬著凳子移外面了些。

直覺告訴他,這個人很危險!

他坐下後,對面人似乎並不著急說話,一直在煮著茶,也給他分了一杯。

“新鮮的信陽毛尖,嚐嚐?”

徐月見接過,只是端起來吹吹,不敢喝下。

對面人見狀輕笑了聲,喝了口道:“不必緊張徐公子,太后娘娘只是想我來問問你,最近攝政王可有和北疆的人聯絡。”

這話一出,徐月見有些愣住。

沈銜青作為北疆的幕後將軍,不是一直和北疆聯絡著?這個有什麼好問的嗎?

肯定的話在徐月見嘴裡繞了幾圈,遲遲說不出口。

那人又給他添了點茶水,道:“看來徐公子沒有讀懂太后娘娘的意思,她老人家最近聽聞北疆有異動,怕影響國之龍脈,這才遣我來詢問。”

徐月見這才聽明白了,看來那個人與太后關係密切。如今被他提前抓出來,切斷了聯絡,自然著急。

但又沒有證據,所以才來打探他的口風。

有了這個猜想,他拐過彎來了,不說旁邊有沒有沈銜青派的人,他都得模糊掉答案。

徐月見說:“這位哥哥,在下一進門就被攝政王鎖在屋裡,除了那回菊花宴,我連出房門的機會也沒有。”

說著又抬起衣袖掩面輕泣起來,“太后娘娘讓我籠絡攝政王,我一直安守本分。但攝政王躲我躲得厲害,在下實在找不到機會去給太后探訊息。”

那人瞧著徐月見那一滴滴眼淚,安撫了幾聲。

徐月見邊聽邊點頭,心想這人真好糊弄。不料面前人說著說著忽然拿出一把沾血的長刀,就這麼擱在桌面。

他虛偽的哭聲戛然而止,袖子也放了下來,裝作鎮定道:“這位哥哥這是做什麼。”

“徐公子似乎覺得雜家會吃你這套。實不相瞞,你也許能騙過攝政王,但騙不過雜家!”

呵,沈銜青也不會上當。

徐月見無聲吐槽著,忽然聽到雜家二字,下意識掃了下對面人的喉部,竟真的平坦白皙。

這是個閹人!

徐月見內心如何驚濤駭浪,面上也無驚無波,只抬袖擦拭眼角的淚痕。

那人諷笑一聲,從袖子裡拿出一個淡黃色的紙包,按住推到他的面前。

“這是無盡散,食之可昏迷三日,武功盡廢。”

“這是何意?”徐月見盯著那個紙包,聽著這些話心底微微發寒。

“太后娘娘需要派人深入北疆檢視,有攝政王坐鎮總歸不大好。”那人把刀移上兩分,對準徐月見的心口處,“太后知你膽小,便不讓你殺人,派了個輕巧活計給你。”

“你既然如願嫁給攝政王,總得報恩於太后。徐公子,不會這點活也拒絕吧?”

徐月見被鋒利的刀光閃了下眼,心裡暗歎這人可真會說話。

輕巧的活計,要真是這般輕巧還用得上他?

沈銜青作為書中的反派,自然武力高強,他們妄圖利用這麼一招廢掉他。若是真聽了太后的,做了這事,到時候先死的也不會是沈銜青。

“屆時事成,你娘自然能脫離侍讀府。此後天高海闊,遠離都城!豈不樂哉?”

那人似乎覺得抓住了徐月見的弱點,說話間變得輕慢。

徐月見用力捏了下手心,抬眸笑著把藥包接下,清脆如泉水的聲音蕩在屋內。

“公公所說有理,臣定會為太后效犬馬之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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