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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雲初跪在地上,緊張的嚥了咽口水,方才將她拽上來的侍衛站在一旁,已經默默地拔出了腰間的佩刀。

沈雲初心頭一緊,旋即聽到白玉珩的心聲:“哈—好糾結啊,這個龐勇,本王都還沒下令呢,拔什麼刀?瞧給我媳婦兒嚇得。”

“酥酥也是,也不知道說句話,但凡狡辯一句說你什麼都沒看到,本王也好放你走啊,怎麼什麼都不說?要跪到什麼時候啊?”

此時的沈雲初突然不知道是該害怕還是該有別的什麼反應了,這種事情實在是太超乎常理了,讓她一時間有些難以分清,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白玉珩。

看著逐漸朝自己逼近的刀,沈雲初靈光一閃,忙道:“臣女並不知太子殿下在此賞月,無意叨擾,家父已在宮門等候多時,如若等不到臣女怕是會心急,還請殿下饒恕臣女驚擾之罪。”

她說著,一個響頭磕在地上,一旁的侍衛手中的刀微微一頓,倒是還沒見過反應如此之機敏的小女娃,如果現在殺了她,沈紀常等不到人起疑,倒是麻煩,思索間,他眼神間有些詫異或糾結的看向白玉珩。

白玉珩站在她沈雲初跟前,雙手負與身後,臉上的陰狠不減,他抬手捏著沈雲初的下巴,強制她抬起頭,面上的狠色不弱,心裡想著:“我媳婦兒真聰明。”出口的話卻是:“你怎麼保證今晚真的只看見了月亮?”

對上他冰冷的眼神,沈雲初有一瞬的六神無主,她嚥了咽口水,強制自己鎮定下來,“今晚,臣女受長公主殿下傳授騎射之術,未曾離開過偏殿,得家父派人傳喚,才、才隻身一人動身離開,一路只見月色照人,巡衛不斷,並未遇見其他。”

她一邊說著,驚恐的眼淚已經不受控制的從眼角兩邊滑落,白玉珩眸光微暗,面色並無變化,但沈雲初能夠清晰的聽見他的心聲:“哎呀,別哭啊,你一哭,本王還真就下不手了,暫時不殺你了還不行嗎。”

白玉珩捏著她的下巴,眸光深幽的看了她良久,也不見他眼底的殺意退去,在漫長的等待之中,沈雲初流著眼淚,卻不敢出聲,眼底的祈求之意,彷彿跟著眼淚一同溢位了眼眶,我見猶憐,很難讓人不心生惻隱之心。

白玉珩心中一軟,心道:“好了好了,你若肯老老實實的保守這個秘密,本王不怪你就是了,怎麼嚇成這樣啊,真是心疼死本王了。”

他輕輕鬆開她的下巴,失去支撐,沈雲初摔坐在地上,身子控制不住的瑟瑟發抖,可他出口的話卻仍舊冰冷,“三小姐冰雪聰明,請三小姐牢記剛才的話,若是來日本王聽到些什麼不利的風聲,恐怕會連累沈大人和沈夫人。”

“龐勇,你親自送三小姐出宮,務必要親眼看著三小姐離宮。”

龐勇將手中的刀收入鞘中,拱手領命,“屬下遵命。”隨即,他伸手拽住沈雲初的胳膊,將她從地上提起來,往宮門的方向拽過去。

離開皇宮,走向宮門的那段甬道是沈雲初獨自一個人走的,龐勇就躲在暗處,目送她離開。

宮門外,沈紀常已經等了很久了,看見沈雲初出來的那一瞬間,他才如釋重負一般迎上去,“丫頭,怎麼這麼晚?什麼事情耽擱了嗎?”

沈雲初站在原處,愣愣的看著沈紀常,這一路上,剛才那一幕不斷在腦海裡閃過,死不瞑目的老嬤嬤以及那雙鑲滿了寶石珍珠的鞋子。

她張了張嘴,還沒說什麼,旋即便眼前一黑,暈死了過去……

等沈雲初再恢復意識的時候,已經身處將軍府內,她睜開眼,看著熟悉的床頂,昨天晚上的事情就像是做夢一樣。

可手掌上裹著紗布,應該是昨天晚上摔在地上時擦傷的手又實實在在的提醒著她:那不是夢。

“小姐?”許是見她睜眼,守在一旁的丫鬟試探般的喚了一聲,沈雲初這才回過神來。

這與她年紀相差無幾的丫頭喚作琳琅,是自幼就跟在她身邊的貼身丫鬟。

沈雲初緩緩地轉頭,掃了一眼周圍,熟悉的環境讓她心頭一安,她掙扎著起身,琳琅趕忙上前墊上柔軟的靠枕,又細心替她蓋好被子,端來一杯熱水。

看著手裡被琳琅塞進來的杯子,她一瞬間有些恍惚,抬眼看向窗外,陽光正好,她轉頭看向琳琅,“現在什麼時辰了?”

琳琅應答:“已經快午時了小姐。”

已經這麼晚了……

沈雲初如釋重負般長舒了口氣,琳琅見她臉色不好,神色擔憂的問道,“小姐,您到底出什麼事了?聽老爺說,您從皇宮出來還沒說話,就暈過去了。”

聽著琳琅的話,沈雲初腦子裡閃過白玉珩警告的話,她默默地握緊了手裡的杯子,心頭微亂,面上強制鎮定,答道:“沒什麼,就是夜色難走,不小心摔了一跤而已。”

看著自家主子蒼白的臉色,琳琅也沒有多問什麼,她自小跟在沈雲初身邊,知道沈雲初怕黑,皇宮的路又錯綜複雜,晚上視線不好,摔跤想來也是正常的。

突然,沈雲初又想到什麼,她轉頭,看向琳琅:“我爹呢?”

“小姐寬心,老爺在書房同丞相大人敘事呢。”琳琅道,“老爺說了,學府那邊已經跟夫子告過假了,您就安心在家修養幾日再去。”

沈雲初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得知父親無恙,自是心頭一安,這才想起來喝了口水,壓壓驚。

等沈雲初照常去學府同其他世家姊妹上課時,已經過了差不多小半個月,加上前幾月她失足落水,又休息了一個月,零零總總加起來,也差不多耽擱了快兩月有餘。

鬧哄哄的課室內,教課的夫子還未到,一眾年紀相仿的小姐妹圍在一起說笑著,偶爾傳來幾聲或是靦腆或是爽朗的笑聲。

每個人都是獨立的案桌,桌上擺放這各不相同且還未經過處理的花花草草,是待會兒插花課上要用到的。

沈雲初獨自坐在課桌前,有些心不在焉的整理著桌上的東西,忽的,背後傳來少女刻意壓低的聲音,“要我說啊,那衛長樂死的才真邪門兒。”

沈雲初聞聲,手上的動作猛然一頓,頓時繃緊了心絃,少女的聲音微頓,又接著道:“就這麼無緣無故的溺死在了水缸裡啊,那水缸才多深,站起來才到腰呢。”

眾人一陣唏噓,膽子小的只能捂著耳朵,輕聲哀求:“哎呀你別說了,好端端的,幹嘛說起這個,今晚我怕是又得做噩夢了。”

“你膽子真小。”有人調笑道。

在幾個少女的笑聲中,略過了這個話題。

沈雲初繃緊的心絃逐漸放鬆下來,突然,身後有人喚道:“酥酥。”

沈雲初如同驚弓之鳥一般身子猛的一怔,回頭看去,略顯慌張的神色對上那人疑惑的眼神。

她是裴尚書家的千金,裴雪顏。

兩人四目相接,裴雪顏本想同她說點什麼,可見她如此,又生生止住,疑惑道:“你怎麼了?臉色這麼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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