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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師傅離去的背影,我心裡說不出的辛酸,但是看著玄木道長和蔡月茹,更是越看越覺得厭煩。

樹林裡吹來了一陣涼風,我心裡沒來由的一陣失落,看了詩琪一眼,她正默默地站在百里徒身邊,兩眼無神,一臉的淡漠。

長嘆一聲,我轉身對著百里徒道:“百里大哥,我們走吧。”

說完,我再也不願在此地停留,與百里徒向著荊州城走去。

此時東方已經漸漸發白,城門也已開啟,荊州城街道上一片的安靜。回到房間裡時,我已是疲憊不堪,身心交瘁。

百里徒在幫我換著藥布,我道:“百里大哥,林兄呢?”

從昨晚就一直沒有看到林楠,此時百里徒幫我換藥布時,我便想起林楠來。

百里徒笑道:“忘了告訴顧兄弟了,昨晚林兄家人來尋林兄弟,林兄弟昨晚便已經離開荊州城了。”

我一怔,道:“林兄走了?”

百里徒點點頭,道:“是的,林兄弟的家嚴帶著人來的,著實在客棧裡吵鬧一番。林兄拗不過,便隨著他父親離開了。”

百里徒頓了頓,從懷裡取出一封信,道:“顧兄弟,林兄走之前還給你留了一封信,請看。”

林楠這麼久不回家,恐怕他家裡人早已是著急了,所以才會派人來尋他。我不由失笑,林楠的父親倒也有能耐,也他不知道是怎麼找到此處的。

這般想著,我便開啟信封,甩開信紙看去,只見上面寫道:顧兄,今日一別不知何時才能相見,如若有緣,江湖再見。

信上的字跡寫得很工整,很秀氣。我不禁失笑,林楠一副病怏怏的模樣,人長得俊俏,沒想到寫出來的字也是這麼好看。

江湖再見麼?我沒來由的一陣哭笑不得,這個林楠真是個有趣之人。

百里徒也跟著笑了起來,道:“林兄弟真有意思,估計要不了多久他肯定又會從家中跑出來尋我們了,呵呵。”

我笑了笑將信收好,想了想還是將程富海的那封信拿了出來,端著這封信我看了良久,還是忍不住將信封拆開。

可是當我拿出信件時,信上空無一字,什麼都沒有寫。

百里徒奇怪道:“顧兄弟,這封信是誰的?怎麼上面一個字都沒有?”

雖然我隱隱已經猜測出來,可親眼看到這封信時,我還是忍不住氣惱,心頭一陣陣的失落。我將信同樣收起,丟在了桌子上,嘆了口氣,道:“沒什麼。”

百里徒將藥布纏好,道:“那程富海和天一道長當真厲害,竟然就這麼捉住了偷取玄鐵令的人,嘖嘖。沒想到偷取玄鐵令的人竟然是武當派的弟子,真是讓人想不到。”

厲害麼?確實很厲害,能在茫茫人海中找出這兩個人來,城府還確實有一手。可是百里徒大概還不知道,若果不是我們充當誘餌,只怕程富海和天一道長很難捉到張旭德和陽才真人的把柄吧?

這時,門外響起一道聲音:“顧少俠可在房中?”

我一怔,連忙開啟了門,只見門外正站著程富海和詩琪兩人。

程富海笑道:“顧兄弟,傷勢無礙吧?”

我有點不悅,看著程富海,道:“不知程莊主還有何事?”

程富海忽的笑道:“顧兄弟莫要生氣,老夫有幾句話想對你說,說完老夫便走,如何?”

我頓了頓,道:“請進吧。”

程富海笑了笑,與詩琪一道走了進來,我將房門關上,和他們三人做桌子邊坐了下來。

程富海看了看桌子上的信,看著我忽的笑道:“顧兄弟看過這封信了?”

我自嘲一笑,道:“也不過剛剛看過罷了。”

程富海似乎猜到了我的心思,不過我說這句話並未讓他生氣,他笑道:“顧兄弟可知老夫為何託你去送信?”

我搖頭笑了笑,道:“因為我認識夢寒煙。”

程富海道:“顧少俠說的不錯,可是顧少俠可知陽才真人和張旭德為何要尋找夢寒煙麼?”

我看著程富海,道:“為了那神龍窟?”

程富海一怔,繼而一笑,道:“原來顧兄弟已知曉神龍窟的事情,那老夫就不再多言了,告辭。”

我道:“程莊主且慢。”

程富海看了看我,笑道:“不知顧兄弟還有何事?”

我心裡猶豫片刻,苦笑一聲,道:“敢問程莊主,那神龍窟到底是什麼地方?又和夢寒煙有什麼關係?”

程富海哈哈一笑,道:“詩琪說的不錯,顧兄弟果然會忍不住會問。”

詩琪抿嘴一笑,沒有說話。

程富海說這句話時,我心裡本來沒來由的一陣惱怒,心裡只道被人戲耍了一番,可是當我看到詩琪的臉龐時,卻怎麼也提不起一絲恨意,心中的憤怒只得憋在胸口。

我看著程富海,這個身材矮小的老人目光銳利,眼神中那睿智怎麼也藏不住。

深不可測。

程富海止住笑聲,道:“顧兄弟,老夫記得你上次來我幽雲山莊時,我曾告訴你老夫在西北大沼澤被夢寒煙救了一命,對吧?”

我點了點頭,上次我去幽雲山莊時,程富海的確提到過西北大沼澤,而我也知道,他嘴裡說的西北大沼澤便是劉開世嘴裡說的死亡沼澤。

程富海看了看我,臉色變得凝重,又道:“那神龍窟便在死亡沼澤當中。”

我有些怔怔,道:“這些跟夢寒煙有什麼關係?”

程富海頓了頓,搖頭道:“這件事情還要從百餘年前說起。”

我心裡一驚,忍不住說道:“百餘年前?”

程富海點了點頭,道:“一百多年前,魔教長生堂在西北死亡沼澤處無意間發現一具千年靈蛇的屍體,江湖暗中傳聞,這具靈蛇龐大異常,體長如江流,靈蛇雖死,可靈蛇身軀卻是完好無損,並且體內尚存一種奇異的血液。”

我呆了呆,程富海說的也太誇大了些,他莫不是要與我講神鬼志不成?

我看了看百里徒,百里徒也是呆呆的望了我一眼,滿臉的疑惑。

我回過頭看著程富海,道:“程莊主,你這是……”

程富海擺擺手,道:“顧兄弟請聽老夫把話說完,說完你便知。”

我把話嚥了回去點了點頭,程富海又道:“事情的起因,便是從這巨大的靈蛇開始的。當年長生堂只不過是江湖的一個很弱小的門派,與如今的萬屍門一般,而當初的長生堂堂主是龍在水。龍在天在死亡沼澤發現靈蛇屍體後,無意中吸食了靈蛇之血,練成了一種很怪異的武功,憑藉著一身怪異的武功,龍在水迅速統一當年零散的魔教眾多門派,只在短短的十數年裡,便將長生堂發展成可以與少林武當抗衡的魔教大門派。”

我心裡驚奇,問道:“龍在水修煉的是什麼武功?”

程富海搖頭道:“龍在水生前並未將他的武功公佈於眾,他死後,他的一身怪異的武功也隨著他一同消失,成為了江湖上的一個謎團。不過有傳聞說,龍在水的武功相當了得,上天入地無所不能,堪稱武林第一。”

我不由失笑,道:“程莊主,上天入地卻是誇大了,世上哪有這樣的人存在,若是有的話,早已如武當派飛昇之人一般,飛到那天宮裡去了。”

民間有傳聞,武當派曾經有人得道飛昇,若是龍在水真的如程富海所說的那樣,那世間豈不是又多了個飛昇之人?

程富海呵呵一笑,道:“老夫自是不太相信這些流言蜚語,但是老夫只是不全信。”

我奇怪道:“為何?”

程富海看著我道:“顧兄弟可曾記得馬千里變成吸血老妖的樣子?”

我心裡咯噔一下,馬千里變成吸血老妖的樣子我當然記得,當初的的確確變成了鬼樣子,難道馬千里變成那副鬼樣子是與神龍窟有關?

百里徒忍不住驚呼道:“是他!我們見過他變成吸血老妖的樣子,當真是慎人啊。”

我詫異的看著程富海,程富海朝著百里徒點了點頭,又看著我道:“龍在水死後,長生堂便漸漸衰落,三十年前,正派之人聯手攻入死亡沼澤,將魔教打了個措手不及,正魔交戰七日七夜,可謂是驚天動地,鬼哭神泣,並且最終是以長生堂慘敗而告終。當時長生堂大敗,正派也是大傷元氣,此事便就此作罷,可是那馬千里卻不知道從神龍窟什麼地方得到了一滴靈蛇之血,而也就是在那時,馬千里便變了模樣,變成了一副吸食人血的鬼相。”

我聽得目瞪口呆,半句話都說不上來。程富海頓了頓,又道:“長生堂大敗,封鎖並逃離神龍窟,神龍窟外是無邊大沼澤,人想進去十分困難,近幾年死亡沼澤中的環境更是愈加險惡,罕有人能進去。從那以後,神龍窟便成了一處神秘之地,靈蛇血也就漸漸地成為了傳聞中的事情。可是,顧兄弟,馬千里的異常你也看到了,說是傳聞,但又不得不讓人相信靈蛇血的存在,老夫也是半信半疑。”

我和百里徒都是倒吸了口涼氣,我喃喃道:“所以程莊主才會去死亡沼澤?”

程富海點點頭,道:“老夫想要查明那神龍窟是否真正存在,數年前便隻身前往死亡沼澤,也就是在那時,夢寒煙救了老夫一命的。”

我道:“那夢寒煙知道神龍窟在什麼地方?”

程富海道:“夢寒煙是長生堂上一任堂主夢幽藍的女兒,她自然知曉神龍窟在什麼地方,只不過夢寒煙行蹤飄忽,讓人難以尋到,江湖上有很多人都在找她,可至今都沒有她的下落。不過顧兄弟卻是有緣與她相識,這是老夫萬萬也沒有想到的。”

我大吃一驚,江湖上很多人都想找到夢寒煙的下落而不得,我卻見與夢寒煙相遇兩次!真不知道是我運氣好,還是我運氣背。

我道:“所以程莊主就故意向陽才真人散出訊息,說在下知道夢寒煙的下落,一來想看看陽才真人是不是偷走玄鐵令的盜賊,二來想必就是看看我是否真的知道夢寒煙的下落。程莊主,這一石二鳥之計不知道我猜測的可正確?”

程富海哈哈一笑,道:“顧兄弟果然聰明,正如你猜想的那樣,老夫確有此意。”

我苦笑一聲,道:“現如今程莊主的目的都已經達到了,真是可喜可賀。”

程富海道:“顧兄弟此言差矣。”

我奇怪道:“為何?”

程富海搖搖頭,道:“顧兄弟,你可還記得陽才真人和張旭德身後的鬼面雕青?”

我點了點頭,道:“記得。”

那鬼面雕青不僅僅陽才真人和張旭德身上有,連那兩名假金花背後也有。

程富海道:“老夫與天一道長都在懷疑,江湖上出現了一個隱秘的組織,而那鬼臉雕青便就是那隱秘組織所特有的。”

“隱秘的組織?!”

這一回,我與百里徒又一次同時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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