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天星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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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地洞下,只看到了一對被砍斷的繩子和星星點點的血跡,其餘的都沒有找到。
不過馬上發現了這些血跡是妖精的血,並不是人血,才放心了下來。
他們要趕緊往城中走,終於在二門口附近找到了他們。
寧夢連連點頭,心中想到:幸好今年的梅花詩會並不是很有意思。
所以才分走他們的注意力,否則的話自己此時不知道是在何處了。
“多謝二位的救命之恩。”寧夢雙手抱拳,十分誠懇的說道。
司馬承禎笑了笑說道:“看來你這一路發生了不少事情,看起來很精彩呀。”
聽著司馬承禎的調侃,寧夢愁眉苦臉的說道:“確實是發生了不少事情。”
隨即,寧夢便將在地道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司馬承禎他們,並且還有那個神秘的黑衣組織。
誰知聽完寧夢所說的話之後,司馬承禎和李白卻出現了非常大的意見分歧。
“你們竟沒有把那些作惡的妖怪們全部處理掉,放了他們離開,萬一他們還要繼續作惡呢?”
李白雖然明白那些妖怪也只是被控制了,但是他們就這樣放任那些妖怪離開。
控制他們的那些人,還是會繼續控制妖怪們做壞事的。
聽到李白的話,司馬承禎皺起了眉頭。
反駁道:“這些妖怪並不是壞的,而且恰恰相反,他們心地善良,只不過是被壞人控制住了而已,又何必置他們於死地呢?”
司馬承禎又接著說道:“更何況我們現在連事情都沒有調查清楚,不知道幕後黑手是誰?又何必要將這些臺前的木偶們一一拆除呢?”
兩個人你望著我,我望著你,誰都不肯退步,誰都更加堅持自己的說法,這讓寧夢頭痛不已。
過了片刻,李白放棄了和司馬承禎對峙,只說了一句:“既如此,我們便分開調查吧!”
隨即,便氣憤離去。
寧夢看向李白離去的方向也沒有說話,其實從心底裡,她更傾向於司馬承禎這一方。
寧夢也是覺得事情都沒有調查清楚,當然不能隨便下定論。
更何況,那些妖精們的狀況,自己是親眼看到的。
他們老的老小的小,根本沒有作惡的能力,最可惡的當然還是他們背後的勢力。
現在的當務之急,一定要查清楚操控他們的那些神秘人,到底是誰?
司馬承禎和寧夢便回到住處,準備休息一晚,明日再在城中一起調查要貨的真相。
這天晚上寧夢想了很多,包括今天認識的新朋友耿良。
寧夢能感受到耿良對於妖族的怨氣很重,其中肯定不只是那些妖怪在人群中鬧事的這件事。
或許還有他私人恩怨在裡面吧。
而且她感覺司馬承禎對於這些情況瞭解的不比自己探查半天之後瞭解的少。
甚至還有可能知道一些自己並不知道的事情,但是他似乎不願意多說些什麼。
寧夢有些苦惱,接下來只能跟著司馬承禎,或許這樣還能探查到一些事情吧!
第二日,他們二人便上街準備調查些事情。
兩人走走逛逛的也來到了一個人群聚集的地方。
寧夢知道訊息傳播的最快的地方在古代,一是青樓,二是賭場,第三便是這些百姓們茶餘飯後聊天的地方。
於是她便混跡在這些人群之中,聽著這些人聊天。
“前天張大娘家的兒媳婦生了,是個男娃,真是可喜可賀。”一個看起來十分親切的眯眯眼的老者說道。
另一個稍微年輕些的大伯也笑著祝賀:“是呀,王家三代單傳,到了這一代,張大娘也只生了一個男娃,可不是著急抱孫子嗎?”
“唉,可惜可惜,馬上就是四代單傳了,聽說張大娘的兒子在他媳婦還沒生產的時候就被抓去當勞役了。”
那大伯嘆氣,搖著頭,心中也十分惋惜。
那小夥子勤勞能幹,如果他沒有被抓去的話,和他這娘子和和美美的,興許能多添些香火。
“服什麼勞役?是不是城中新建的那個叫做什麼登天樓?”另一個大伯好奇的問道。
“不是不是,我記得好像是叫做什麼天星樓吧!”
那個年輕些的大伯更正道。
他的訊息在村裡算得上是十分靈通了,而且也識些字,那個樓他是見過的,牌匾上就是寫著這三個字。
寧夢喃喃自語道:天星樓?
就在寧夢將這三個字念出聲音後,馬上就得到了任務系統指令。
【任務到來:登頂天星樓】
寧夢心中笑著:線索這不就來了嗎?
穿越劇誠不欺我,這青樓賭場自己雖沒遇著,但是這百姓們茶前飯後果然都是資訊點。
於是寧夢便決定到這天星樓探求真相。
“不行,我們不能到那去調查!”
誰知聽到寧夢決定的司馬承禎卻十分抗拒,他不同意去天星樓進行調查。
寧夢十分氣憤又十分疑惑。
她大聲質問道:“為什麼不能去?咱們的線索已經調查到這兒了,只要到那裡一探究竟,就有可能知道真相。”
寧夢怒不可遏,真相只有一步之遙,但是司馬承禎卻不願意踏出這一步。
“你可知這天星樓是誰所建,又是給誰建的?”
司馬承禎罕見的生氣了,額頭上的青筋都爆起,彷彿如果寧夢不同意的話,下一刻就能將眼前的寧夢打斷腿腳。
寧夢心中已經有了猜測,這大概就是給司馬承禎所謂的道友搭建的樓吧!
“是誰?楊貴妃嗎?就算是給她建的,又如何?難不成因為是給她建的,所以我們就要放棄這條線索,任憑京都中的百姓每日擔驚受怕的過活嗎?”
寧夢也有些責怪司馬承禎拎不清。
縱使他們之間的關係有些不同尋常,但是也不該如此意氣用事。
這與他之前和李白所爭論的就事論事的觀點大相徑庭。
“你根本什麼都不懂,總之,我們就是不能去那裡調查,不能去破壞那裡。”
司馬承禎生氣的一把握住了寧夢的胳膊,然後說道。
寧夢哪裡肯聽?兩人的關係無非只是朋友,他憑什麼這樣要求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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