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驚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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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文在睡夢中感到尿意襲來，身體不由自主地開始蠕動。他微微皺著眉頭，試圖在夢中尋找廁所，可是卻怎麼也找不到。

尿意越來越強烈，蘇文開始翻滾著身體，試圖找到一個舒服的姿勢，但是這並沒有什麼用。他感到膀胱就要爆炸了，他開始呼喚著廁所的名字，希望能夠在夢中找到一個救星。

突然，蘇文意識到自己必須醒來，否則就會尿床了。他睜開眼睛，發現周圍一片漆黑，蘇文穿好衣服，戴上老氈帽還找了兩塊布把自己腦袋遮住，只露出來兩個眼睛。從後牆翻出四合院，在後面的衚衕裡解決了自己的生理問題，蘇文解決完生理問題後，感覺輕鬆了許多。

把兩隻手相互揣到袖子裡，找準方向，蘇文第一次黑市之旅由此開始。

蘇文在黑暗中摸索著前行，半個多小時後，他來到了黑市邊緣區域，在一個無人的陰暗角落，把獵槍檢查一遍別到腰上，重新整理一下自己遮蓋面容的裝備，最後把揹簍和魚從空間中弄出來。背上揹簍蘇文來到黑市入口。

“買的還是賣的？”一個戴著面罩的人開口問道。

“都有。”

“兩毛錢。”

蘇文交上兩毛錢，被放了進去。

蘇文找了個位置蹲下，從揹簍裡拿出一條黑魚放到遮蓋揹簍的蛇皮袋子上面，蘇文就一動不動的蹲在一邊等著客人上門。

沒過多久，就有一名陌生人走向了蘇文。這個人身材高大，穿著一件黑色的外套，帽子遮住了大部分臉龐。他俯下身看了看蘇文面前的魚，詢問：“這是黑魚嗎？”

蘇文點了點頭，回答：“是的，這是我在河裡釣到的。”

“我正好需要這個，怎麼賣的。”

“二元錢一斤，全要的話十元一條。”

“這是魚，你的價格有些貴啊。”

“不貴了玉米麵一元錢都買不到一斤了。”

“你竹筐裡還有多少？”

“十一條，全要很划算。”說話間蘇文揭開了蓋在竹筐上面的蛇皮袋子。

“好，110元我全要了。”

收好錢，蘇文把竹筐裡的魚倒出來，把竹筐背到背上，開始在黑市逛起來。只有一個賣糧食的，玉米麵不要票1.2元一斤，蘇文把價格講到1.1元一斤，剛到手的錢又交了出去換回來100斤玉米麵。

在黑市裡，蘇文還看到了一些其他人在交易物品。有的在賣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比如一隻小動物、一包草藥，甚至還有一些古老的文物。他知道這些交易都是違法的，但是他也明白這些人都是被生活所迫，只能透過這樣的方式來獲取一些生活必需品。

離開黑市的時候，被看門的那個人攔住，“兄弟我們老大要見你，跟我走一趟吧。”

蘇文心中一緊，他不知道這個所謂的“老大”是誰，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見他。他試圖反抗，但看著前後圍過來的三個人，他知道抵抗是沒有用的。他只好深吸一口氣，跟著那個人走。

穿過兩條陰暗的衚衕，來到了一個破舊的四合院前。蘇文跟著那個人走進了院子，空氣中瀰漫著一種潮溼的味道。在正房中央坐著一個身穿黑衣的人，面容被帽子遮住，只能看到一雙深邃的眼睛。他看起來就很不好惹人，蘇文知道這就是所謂的“老大”。

蘇文心中緊張而忐忑，他不知道這個“老大”找他做什麼。他試圖鎮定下來，但心中卻無法平靜。

那個人帶著蘇文來到了正房門口，然後轉身離開，留下蘇文獨自面對這個神秘的老大。蘇文深吸一口氣，走進了房間。他賣掉的十一條魚就放在這個老大右側的一個大木盆裡。

“坐吧。”老大指著一把椅子說道。

蘇文小心翼翼地坐下來，試圖緩解自己緊張的情緒。他不知道這個老大找他做什麼，但他決定保持沉默，等待老大的開口。

老大看著蘇文，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開口說道：“你很缺糧食？”

蘇文被老大突然的問題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他猶豫了一下，然後回答：“是的。我家是農村的只有我招工進了城，我有父母需要救濟。我的口糧不夠吃的。”

“還是個孝順的。這魚是你自己釣的？”

“嗯，運氣好遇到魚窩了，我有十幾年的釣齡了，第一次釣到這麼多。”

“以後再釣到這種大魚可以直接賣給我，我給你換成玉米麵一斤換二斤。”

“好的。”

“你走吧。”

蘇文聽了老大的話，他沒想到老大竟然會這麼輕易地就放他走，他決定先離開這裡再說。

蘇文站起身來，小心翼翼地向門口走去。

離開這俄格破舊的四合院，蘇文後背都被汗水打溼了，走過衚衕拐角，蘇文撒丫子狂奔一路跑回南鑼鼓巷附近，小心檢視一番沒有發現有人跟蹤自己，翻牆回到自己家中。

蘇文回到自己的家中，心中不禁有些慶幸。他意識到自己的行動還是太過冒險了，這次能夠成功脫險也純屬幸運。他決定以後要更加小心，不再冒險去黑市交易了。

外面還是一片漆黑，蘇文十分疲憊，脫下衣服躺到床上，沒多久就睡著了。

蘇文這一覺睡得很沉，直到第二天早上被院子裡一陣打罵聲，仔細聽了一下是二大爺在打孩子。他坐起身來，感到自己的腦袋有些昏沉，昨晚的事情彷彿就像一場夢。

蘇文穿好衣服走到院子裡，看到二大爺正拿著腰帶在打一個孩子，嘴裡還罵罵咧咧的。蘇文感到有些不忍心，他走上前去阻止了二大爺的暴行。

“二大爺，別打了，光福還小，不懂事。”蘇文勸說道。

二大爺看了蘇文一眼，哼了一聲說：“這個兔崽子不聽我的話，我不打他打誰？”

蘇文知道二大爺的脾氣，也不多說什麼，只是勸他不要打孩子。二大爺見蘇文一直站在旁邊，只能作罷。

蘇文彎下腰去扶起倒在地上的劉光福，拍去他身上的塵土。劉光福瑟瑟發抖，眼中滿是恐懼和疼痛，他緊緊地抓住蘇文的手，彷彿找到了一個依靠。

蘇文看著劉光福這個樣子，有些同情可憐他，他知道這個孩子過得不容易，二大爺脾氣暴躁，經常打罵自己的兩個小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