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泥鰍釣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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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文在老家提前過上了退休生活，天寒地凍的地裡也沒有活幹了，頂多就是白天去砍些柴火回來，蘇文家裡的冬天燒火用的乾柴早就準備好了。剩下的時間就和村裡的老少爺們一起在村委大院門前的空地上曬太陽。和村裡人講述著軋鋼廠裡的故事，聽老人講述戰爭年代的故事。太陽逐漸落下，天空中的雲彩被染成了金黃色。蘇文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筋骨，然後慢慢地走回家吃晚飯。

回家的第三天，放在空間中的野雞蛋開始有小雞仔孵化出來了，蘇文看到這一幕，心中充滿了驚喜和期待。他記得這些野雞蛋是費了好大勁才弄到的，現在終於可以看到它們孵化出小雞仔了。

他細心地觀察著這些小雞仔，發現它們個個都非常健康，活力四射。蘇文想著，這些小雞仔將會成為他未來生活中的一份寶貴財富。一百五十多枚野雞蛋孵化出來82只小野雞。蘇文用水拌了一盆玉米麵放在空間裡讓小雞自己吃，就和老爹一起去村頭曬太陽去了。

蘇文和老爹悠閒地在村頭曬太陽，享受著冬日裡的溫暖。蘇文和老爹一邊曬太陽，一邊聊天。他們談論著莊稼的收成，村裡的變化，軋鋼廠的工作。蘇文和老爹的談話漸漸轉向了他們的年輕時光。老爹回憶起他當年如何辛勤勞作，為了養家餬口，冬季大雪封山後去津門港口扛大包的日子。

下午隔壁大王莊的村長帶著幾個人來到了蘇家莊，帶著個用草紙包裹起來的禮品，找到蘇衛國。“衛國老弟，我們村已經斷糧了，我們村想請你做嚮導進一次山。

“王村長不行，進不了山了，現在山裡霜露成冰，我不會進山去送死的。”蘇衛國一口回絕了王村長。他不是不想幫助村民們，但他深知現在進山的危險性，他可不想因為一次行動而讓自己送出老命。

王村長點了點頭，帶著人們離開了。沒多久族老蘇老太爺就差人喊蘇衛國和蘇文過去。老太爺是村子裡輩分最高的人，在村裡很有威望，蘇家村的新生兒加進族譜都要老太爺首肯才行。

來到老太爺家，大王莊的村長也在屋裡坐著，蘇家莊的村長也陪在一邊喝著茶水。

蘇衛國：“大爺爺，二叔你們找我來有什麼事嗎？”

蘇文跟在身後給兩位長輩問好，“太爺爺，二爺爺。”

“衛國，這次喊你來是因為大王莊的事情，我們蘇家人還欠他們王家一個天大的人情沒還。你知道他王大全為什麼能當上大王村的村長嗎？就是因為他爺爺救了咱們附近好幾個村子的人。這個人情我們得還，現在大王村遇到困難了，他們村已經開始斷糧了。上面的救濟糧一直沒下來，也不知道還有沒有。”

“今年的救濟糧最好不要抱太多的期待，四九城裡逃荒過來的人越來越多。不過現在進山，如果只有我和我爸肯定弄不回來多少獵物，幫不上大王莊的忙，進去的人多的話，肯定會有不少傷亡，我昨天在山腳看過，枯葉上面都已經結冰了像東北那樣有一層厚厚的積雪也還好一些，怕就怕咱們這裡的情況，只有薄薄的一層冰，踩上特別滑一不留神就丟了小命。”蘇文開口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說出來。

蘇老太爺嘆了口氣，他也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嚴重。他沉吟了一會兒，抬起頭來看著蘇衛國，說道：“衛國，我知道你擔心進山的危險性。但是，我們現在必須要想辦法幫助大王莊。我想讓你帶隊進山一趟。”

“老太爺我反對，現在進山太危險了。很可能救人不成還送了命。”蘇文開口反對。

“那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沒有。”

“衛國你是什麼想法？”

“大爺爺，現在進山就是送死，還打不到獵物。我自己進山沒什麼意義，帶著大王莊的村民大規模進山就是帶他們去送死，他們本身就吃不飽現在進山，晚上都熬不住，會凍出人命的。”

“大爺爺，您用三張袍子皮和洋人換的那套舊漁具還在嗎，我去潮白河去試試能不能釣到大傢伙。”

“還在呢，東子你把我的漁具拿出來。”蘇老太爺的大兒子把漁具交給蘇文。

討論到最後，也沒什麼結果，最後蘇家莊湊了200斤玉米麵借給大王莊應急。

這個年代沒人吃泥鰍，腥氣太重難以下嚥，河邊水窪裡隨便抓。蘇文在一泥窪地裡抓了一些泥鰍，騎上腳踏車來到潮白河，後世來的他知道用泥鰍釣魚的威力，只要附近有肉食性魚類，幾乎就是隨便抓。

蘇文來到潮白河邊，此時太陽已經升得老高，河面上映著金色的光芒。水面上已經結了一層薄冰，蘇文丟了兩塊石頭下去，把冰面砸破。他找了一個寬敞的地方，開始忙碌起來。他拿出泥鰍，用尖刀在它們的背部劃上一道傷口，然後掛到釣鉤上。他知道，泥鰍的腥氣會吸引魚類過來。

蘇文手持釣竿，靜靜地等待著魚兒的到來。他的心情有些緊張，也有些期待。

時間一點點過去，蘇文也漸漸感到有些不耐煩。他緊了緊手中的釣竿，繼續等待著。終於，他感到一條大魚上鉤了，他耐心的溜魚，十幾分鍾後他感到大魚沒力氣了，他拉起釣竿，一條大魚躍出水面，是一條黑魚，約莫有七八斤重。

蘇文繼續釣魚，直到天色漸暗。他仔細地數了數釣到的魚，總共有三十多條。大的有十三四斤重的大鯰魚，小的有二三斤重的鱖魚，差不多有二百斤魚。太小的魚吃不下活泥鰍做成的餌料。裝滿了一個蛇皮袋子，剩下裝不下的只能丟到空間中，都已經凍僵了沒法放進水塘裡飼養。

蘇文心中欣喜，一天的西北風沒有白喝，收拾起漁具，騎車回家。回到村裡把一蛇皮袋子的漁獲送到太爺爺家裡。

“太爺爺這是我今天的收穫，運氣好，找到魚窩了。”

“這麼多魚？”這有多少斤魚，明天我讓小王給你打張欠條。”

“您的魚竿。”蘇文把魚竿放到老太爺面前。

“魚竿送你了，放在我手裡是浪費。”

“謝謝太爺爺，我就拿這些魚和您換魚竿吧，這些魚您和王村長怎麼處理我就不管了。”

蘇文從空間中取出來兩條鱖魚回到家，把今天的收穫和父母說了一遍，他們都非常高興。“你用的什麼餌料釣到這麼多魚？”

“爸這是我的秘密，咱們已經分家了不能和你說。”

“行，注意保守住自己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