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處理野豬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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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一起先給野豬放血，再用木排把野豬拖到昨晚休息的窩棚邊上。七頭成年大野豬，兩個人拖一頭特別吃力，蘇文是機動隊員，全部拖過去就已經天黑了，劉隊長用電臺聯絡上了部隊，向部隊彙報了他們的狩獵成果，並請求派人協助他們把野豬運回村子。在搬運的過程中，蘇文偷偷收取了兩頭五六十斤的小野豬到空間中，小野豬還有7只，別的都跑了。

第二天一大早蘇文和劉隊長一人拖著一隻小野豬回村，接部隊上來的人進山一起運野豬。一輛解放車停在村委門口，這一次來了十二個人，帶來了1000斤玉米麵，這是他們節省出來的全部糧食了。

一蘇文帶著他們一路急行，來到窩棚處，看到地上躺著的野豬，都震驚不已。他們從未見過如此多的野豬，更別提一次性狩獵到這麼多了。回到蘇家村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村委大院臨時扯了兩個白熾燈在外面，院裡人頭攢動很是熱鬧。

村裡人清理出來一頭小野豬，做了四大鍋大鍋菜。蘇文看到王倩倩也在人群中，端著碗大口吃著。

村長看到蘇文一行人回來忙迎上來開口道：“劉隊長你們回來了，大鍋菜做好了，給你們留了一鍋，沒人動。”

在眾人的簇擁下，劉隊長帶頭來到了擺著大鍋菜的地方。他們每人端起一碗熱氣騰騰的大鍋菜，開始大口吃著。這道菜是村裡人自己做的，雖然不是什麼珍饈美味，但是對於狩獵歸來的戰士們來說，卻是最美味的食物。

村長安排吃好飯的村民幫忙收拾剛拖回來的野豬。吃完飯後劉隊長又給蘇家村留下200元錢，還給蘇文留下一扇野豬肉，然後就帶著戰士們連夜開車把豬肉拉走了。

蘇文扛著豬肉牽著媳婦回家去了。夜色中，蘇文扛著豬肉，牽著媳婦的手，踏上了回家的路。涼風習習，月光灑在鄉間的小路上，照亮了他們的步伐。兩人在路上有說有笑，討論著野豬肉的種種做法。

站在大院的村民都死死盯著蘇文扛著的一扇豬肉，恨不得上去搶了他。

村長看著圍觀的村民，有些生氣。他明白，這些村民們看著蘇文扛著的那扇豬肉，心裡是又嫉妒又羨慕。但是，這是小文他們冒著生命危險打回來的，他們什麼都沒做，就等著分肉分錢，還不知足這怎麼行呢？

“行了行了，都散了吧，該回去睡覺了。”村長繼續說道。

村民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慢慢地散開了。他們知道，村長說的對。但是，他們還是嫉妒和羨慕蘇文能分到一扇豬肉。

回到家裡，蘇文把野豬肉放在廚房的案板上，用刀仔細地分割成塊。一塊給父母家，一塊給岳父岳母家，一塊給大哥家，一塊留著自家吃，明天也要送到老宅去，他們的小家經常沒人在放在這裡不安全。剩下一大塊明天帶回四九城。空間中兩頭小野豬，蘇文也弄出來把肉處理好。

蘇文把處理好的肉都掛到堂屋的外牆上，讓肉凍住。

第二天一早，蘇文被噩夢被嚇醒，他想起院子裡還掛著自己偷拿的兩頭小野豬肉，趕緊穿好衣服，走到院子裡。

此時，外面的世界還是一片寂靜，只有月光照亮了蘇文的家。他走到牆邊，只見那一塊塊野豬肉在寒風中凍得硬邦邦的，像一塊塊黑色的石頭。

蘇文用手輕輕碰了碰其中一塊，只聽“嘣”的一聲，野豬肉已經被凍得像石頭一樣硬了。他滿意地點點頭，把兩頭小野豬的肉重新收進空間裡。

看了看天空知道時間還早，就回房摟著媳婦繼續睡覺去了。蘇文發現王倩倩已經醒了還在裝睡，就開始不老實起來。

蘇文抱著王倩倩，他的手在她後背上輕輕地撫摸著。王倩倩閉著眼睛，享受著他的觸控。

他們的呼吸漸漸變得沉重，兩人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蘇文的手順著王倩倩的脊背向上游走，停在她的肩膀上。使勁將她擁入懷中，他們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

"倩倩，我愛你。"蘇文低聲說道。

"我也愛你。"王倩倩回應道，說完就把腦袋使勁埋入蘇文懷裡。

蘇文的手在王倩倩的身體上撫摸著，帶給她溫暖和安全。他們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彷彿這個世界上只有他們兩個人存在。

砰砰砰，有人在外面拍大門。“誰啊，大早上的。”

“小文是我，快讓倩倩起床飯都做好了，吃了一會兒還要去上學。”母親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

蘇文有些無奈地從床上坐起來，王倩倩也跟著他一起起來。

“好了，我知道了，馬上就來。”蘇文一邊穿衣服，一邊回應著母親。

王倩倩有些害羞地看著蘇文，然後開始穿衣服。

他們穿好衣服後，一起走出房間，帶上野豬肉，來到老宅堂屋。

蘇文的媽媽已經把飯菜擺在桌子上了，看到他們過來就開口說道：“快坐下吃吧，一會兒還要去上學呢。”

“媽這個野豬肉我割下來四塊。咱們一大家子留下三塊，送年禮的時候給我岳父送去一塊剩下的這一大塊我帶到軋鋼廠去。”蘇文把昨天晚上割下來的四塊豬肉交給蘇母。

蘇文的母親接過野豬肉，仔細地看了看，臉上滿是笑容。“好，這樣安排挺好的。”

吃完早飯，蘇文騎車送王倩倩去上學，站在校門口看著王倩倩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就騎上腳踏車趕回四九城了。到了東直門附近看到了一大群逃荒來的流民在這裡聚集等著領街道辦的救濟糧。

回到軋鋼廠，蘇文把剩下的半扇野豬肉賣給了軋鋼廠，呂秀文十分高興，主動給了一個軋鋼廠能給的最高價。呂文秀已經從家裡得到訊息，李懷德要升副廠長，採購三科科長劉大山很可能會接任後勤主任，劉大山走了她呂文秀扶正的機會很大，她現在要努力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