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領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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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文又在家裡住了一天，在附近靠山的幾個村子收了一干貨雞蛋，蘇文給的都是軋鋼廠給的最高價，沒有吃差價。第二天騎著腳踏車送王倩倩去上學後才蹬著腳踏車趕回四九城。蘇文回到軋鋼廠後，直奔李懷德辦公室而去。

李懷德現在是春風得意，他剛從他岳父口中得知，年後他當上副廠長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食堂的幫廚劉嵐前兩天已經被他得手了。

李懷德辦公室大門是開著，蘇文走進辦公室，帶上了房門。李懷德正在處理一些檔案，看到蘇文進來，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

“蘇文，你來了，坐下來喝杯茶吧。”李懷德熱情地招呼道。

“李主任，我這次來是交還上次你給我的500元採購款的，”蘇文把上次李懷德給的採購款原封不動的放到辦公桌上。“這次我下鄉還弄到了一個好東西，帶來給李主任嚐嚐。”說話間蘇文就把竹筐裡的豬獾搬了出來，天氣寒冷已經凍成冰塊了。

“這錢你收著吧，算是我對你上次出色完成任務的獎勵。這個肉是什麼肉？”李懷德拿起那500塊錢重新放進蘇文手裡。

“這是一隻豬獾，淨重還剩下18斤，帶皮有20多斤。剛捉到的，皮被我剝了，還在泡製，等好了李主任可以請個裁縫做幾副手套。”

“好這個豬獾我收下，錢你拿走，以後就是自己人了，不要這麼見外。”蘇文看得出來李懷德心情很好，就收下了錢離開了李懷德辦公室。

回到採購科找到副科長呂秀文，把收購來的東西上交軋鋼廠，肚子已經餓的咕咕叫了，現在已經過了吃飯的時間了，只能離開軋鋼廠到外面找了個小飯館吃了一碗麵條，花了二毛六分錢，大街上已經開始有吃不飽飯的流民進城了，他們一個個骨瘦如柴，衣服破舊，有的還拿著破碗在路邊乞討。

吃完麵條，蘇文走在回家的路上，心情有些緊張。他感覺到有人在跟蹤她，回頭一看，發現是兩個骨瘦如柴的流民。他們衣衫襤褸，面無血色，看起來十分憔悴。

蘇文知道這些流民是無家可歸的人，蘇文不想和他們發生衝突。保持鎮定，加快了腳步，想要儘快回到四合院。

但是這兩個流民並沒有停止跟蹤，他們跟在蘇文的身後。蘇文覺得自己不能讓他們繼續跟著自己，於是他停下了腳步，轉身面對他們。

“你們兩個跟著我要幹什麼？”蘇文有些警惕地問道。那兩個流民看起來有些不知所措，他們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個稍微年長的人開口道：“同志，我們只是想要些食物，我們已經好幾天沒有吃東西了。”

蘇文心中一陣酸楚，他知道這兩個流民的處境十分艱難。想了想，然後從包裡拿出了四個窩窩頭，遞給了他們。

兩個流民欣喜若狂，他們接過食物，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蘇文看著他們吃得津津有味，轉身離開。他知道這些流民只是想要生存下去。

蘇文回到四合院後，心中久久不能平靜。他知道這個國家正在經歷著巨大的苦難，而這些流民只是其中的一部分，面對這種大範圍的天災他也是無能為力。

三大媽看到蘇文回來，就把房門鑰匙給蘇文送回來。房間裡很暖和，蘇文也不用重新生火。

週六傍晚發生了一件震動四合院的大事，何雨水下學回來的路上被幾個流民打劫了，何雨水把身上的兩元錢給他們後，他們還不放人，起了一些不好的心思，幸運的是巡邏的民警發現了他們救下了何雨水。現在賈東旭還活著，何雨水的生活還是很幸福的，傻柱一個月27.5元的工資，足夠支撐他們兄妹的開支。

何雨水遇襲是附近街道發生的第三次流民搶劫事件。易中海組織召開全院大會，一遍遍強調安全問題，天黑後不能單獨離開四合院，上廁所都要組隊結伴去。還要求院裡的成年男子三人一組輪流到門房去守夜。現在的倒座房和門房都還沒人住，院裡的女人一起動手很快就把門房收拾出來。

四合院的住戶東湊一點西湊一點，在門房裡搭建好一個大通鋪，讓守夜的人也可以休息。

開始安排守夜人順序的時候，眾人開始吵的不可開交，院裡18-60之間的成年男人有28名，可以分九組還有一個落單的。沒人願意排在前面大家都想排到最後。

傻柱在屋裡陪著受到驚嚇的何雨水，沒有來參加全院大會。大家爭吵的不可開交，易中海最後決定抓鬮來決定守夜順序和分組。28張小紙片，1到9每個數字有三張還有一張空白的，抽到相同數字的自動一組，數字就是守夜的順序，蘇文幸運的抽到了白紙。

蘇文也想被大家孤立，主動開口道：“今天晚上我自己一組第一個守夜，我就一個人，每三輪我輪一次。”

易中海：“蘇文你自己守夜絕對不行，太不安全了。”

“一大爺，我有獵槍，又不用出去巡邏，大門也是關著的，安全沒問題。”

“真有情況你及時喊人。”

“有危險我就開槍，你們趕緊起來幫我。”

蘇文回房把自家的鋪蓋搬到門房裡，門房裡沒有火爐，一大爺家裡有個舊的引燃後搬了過去。

這一夜蘇文睡得很踏實，沒有許大茂製造噪音，他睡的很踏實，夜裡他起來在四合院裡檢視了一次，沒有異常，就繼續睡覺去了。

早上蘇文把被褥搬回自己家中，又睡了一個回籠覺，就去城鄉客運站接王倩倩。

一趟從懷柔開過來的車停下後，蘇文看到了王倩倩的身影。心中湧起一股喜悅，趕緊迎了上去。王倩倩看到他，臉上也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走吧，先帶你去吃飯，想吃什麼？”

“我們先去領結婚證好不好？”

蘇文聽了王倩倩的話，先是一愣，然後笑了起來：“好啊，本來就應該先領結婚證，再好好地慶祝。”

他們先去了街道辦，領到了結婚證。王倩倩看著手中的獎狀形式的結婚證，感到無比的幸福和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