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想媳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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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歇了三天婚假，許公公的稱號已經傳遍了整個軋鋼廠。在採購科辦公室摸魚的蘇文都被辦公樓裡的大媽抓著問過許大茂的事情。採購科的同事蘇文已經見過六個了，各個採購員之間都是競爭關係，採購區域只有一個大體範圍的劃分，大家都有個預設的採購區域，蘇文老家所在的崔莊公社以前是採購員王海洋的採購區域，副科長呂秀文把崔莊公社劃給蘇文，王海洋表面答應，心裡很不痛快，領導不在的時候經常陰陽怪氣蘇文幾句，蘇文白天只想補覺也沒精力搭理他。

這幾天晚上睡得很不好，除了結婚當天，每天都能聽到一些讓人血脈噴張的聲音，蘇文的房子緊挨著許大茂的房子，房子一點不隔音，許大茂兩口子完全不顧及蘇文這個單身狗的感受整夜整夜的折騰，許大茂要是有本事幹他個一個小時蘇文去空間躲一會也就過去了，許大茂玩的是電視劇，隔一會兒嗯啊叫幾聲就完事了，不等蘇文睡著又來一次。

蘇文連畫了兩天的地圖，早上頂著個熊貓眼起床去院外上廁所，就看到秦淮茹彎著腰撅著屁股在水池邊上洗臉，弄得蘇文又是一陣熱血上湧，他有一股上去捏一把的衝動。一陣冷風出來，讓蘇文清醒過來，緊走兩步離開中院。

從廁所回來，蘇文被秦淮茹攔住。“小文嫂子得罪過你嗎？見了嫂子也不打招呼。”

“沒有嫂子，我著急上廁所去，沒注意到嫂子，下次我會注意的。”看到蘇文窘迫的樣子秦淮如掩嘴笑了起來。胸前的兩個大燈不由自主的顫動了兩下，蘇文頓感一陣口乾舌燥，臉都紅了起來。

“東旭你看小文害羞的臉紅了。”結了婚的老孃們虎的一比。

賈東旭拿著一個刮鬍刀從家裡走出來，：“小文你也該說個媳婦了，要不要你嫂子幫你打聽打聽。”

“東旭哥不用了，我爸媽在老家給我定過一門親事。”

“農村的？小文你要認真考慮一下，孩子戶口隨母親，農村的沒有口糧，就像我現在壓力特別大，多虧了有我師父的幫襯要不然真不知道怎麼活下去。”賈東旭對於農村戶口沒有口糧頗有感觸，很是後悔當初貪圖幾畝地產的糧食，沒有把母親和媳婦的戶口遷到城裡來，想遷過來的時候就已經不讓遷了，導致現在一家五口只有他自己有口糧，全靠易中海和傻柱的接濟。

“我說了也不算，婚姻大事還是要回家問問父母的意見。”

“東旭有合適的可以介紹給柱子，柱子也老大不小了，一直單著也不是個事啊。”

“還是一大爺對我好，東旭哥說說唄誰家的姑娘啊？”

“哪有誰家的姑娘，只是問問小文婚姻情況，關心一下新鄰居。柱子你怎麼突然想娶媳婦了？”

“許大茂都娶媳婦了，我也不能落後太多，這個週末起就找王媒婆給我介紹一個。”

“王媒婆不早就說過不做你的生意了嗎？”

“東旭哥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啊，我給他出雙倍的媒人錢我就不相信她不做我的生意，兩倍不行我就給他三倍。春節前我一定要娶上媳婦。”

蘇文在回到後院，就看到許大茂兩腿打顫走出房門。“大茂哥節制一點，腿都打顫了。”

“我沒事身體好著呢，要不是你嫂子一直求饒我能戰鬥到天亮。”

“你就吹吧，婚假結束了今天去上班嗎？”

“去啊，還要去給領導送喜糖去呢。軋鋼廠這三天沒什麼大事發生吧？”

“軋鋼廠沒發生什麼大事，不過有一件和你有關的小事，軋鋼廠有人給你起了個諢號叫許公公。”

“你說什麼？誰給我起的？”

“我也不知道，這幾天我一直待在採購科混時間。”

“那你是聽誰說的？”

“辦公樓裡面的大嬸大姐那麼多，我不止聽一個人說過的你那方面不行是個公公。”

“這肯定是傻柱在敗壞我的名聲，我去找他算賬去。”

蘇文一把拉住許大茂，“大茂哥你沒證據去找傻柱不是找揍嗎。”

“兄弟你有證據？”

“我都說了我在辦公室裡混日子的哪裡有證據啊，你可以去軋鋼廠打聽一下訊息是從哪裡傳出來的，謠言他總有個源頭吧，看看是誰先開始傳的，只要有人不肯說出他的訊息來源你就拉他去保衛科。”

“你小子的主意不錯，你別做早飯了，我去門口買油條豆腐腦給你帶一份。”

“不用了，我一會出去在攤位上吃，拿回家還要刷碗太麻煩了。”

“我給你付上錢一會你直接去吃就行了。”

“傻柱你個王八蛋，軋鋼廠裡的謠言是不是說的，敗壞我的名聲，你給我等著我一會兒就去找保衛科，查出來有你好看的。”許大茂走到中院就看到傻柱易中海賈東旭三人在有說有笑的聊天，忍不住就上前質問傻柱。

“孫賊你有證據嗎，沒有證據就別亂說，當心禍從口出。”

“不認識吧，我到軋鋼廠就去報保衛科舉報，等著吧你。”說完許大茂就一溜煙跑走了。

易中海：“柱子軋鋼廠裡的謠言是不是你傳出去的？”

“我給了劉嵐五毛錢讓她幫忙傳出去的，許公公的名聲軋鋼廠裡都傳遍了，查不到我身上的。”

“你啊你啊淨給我惹麻煩，上班後你叮囑一下劉嵐讓她嘴上有個把門的。”

許大茂來軋鋼廠上班，辦公樓裡各個科室都給分了一些喜糖。完事後許大茂就找到幾個平時最八卦的大媽大嬸打聽謠言的來源，很快劉嵐就被供了出來，許大茂沒有直接去找食堂找劉嵐，他躲在一棵樹後面盯著小食堂，他要等劉嵐出來讓她指正傻柱，劉嵐不指正傻柱就拉她去保衛科，去小倉庫也行，劉嵐也是個小媳婦，樣貌也算俊俏，許大茂也想一親芳澤。

沒等多久許大茂就看見劉嵐從後廚出來，應該是要去上廁所，過了拐角從食堂看不到劉嵐的地方，許大茂突然跳出來一把抓住劉嵐的手。

劉嵐被嚇了一跳，看清楚來人是許大茂。就想伸手去打許大茂。“許大茂你幹什，嚇死我了。”

“劉嵐告訴我是誰讓你在軋鋼廠裡敗壞我的名聲的額，不要否認我有好幾個人證能證明謠言就是從你這裡傳出去的。”

劉嵐也沒有給傻柱保守秘密的覺悟直接告訴許大茂，“是傻柱給了我五毛錢讓我散播你的謠言。”

“我就知道是傻柱這個王八蛋，走吧一起去保衛科你去指證傻柱。”

“許大茂我能不能不去？我和傻柱一個食堂，楊師傅馬上就退休了，傻柱以後就是食堂班長，指證他我以後就沒有好日子過了。”

“你還想以後，你不指證傻柱咱們現在就去保衛科，反正我有人證就是你在軋鋼廠散播謠言敗壞我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