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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翎跟沈織梨並沒有著急回國,反倒是在巴黎呆了好一陣子。
一方面是老爺子公司的事務問題,沈織梨見蕭老爺整日在醫院都掛念著公司裡還沒有處理完的事務,於是花了好長一段時間才說服了蕭翎在這段時間裡幫襯一下蕭老爺。
為此,沈織梨被蕭翎按在床上折磨了好幾天。
另一方面那邊就是沈織梨從小到大都還沒有出過國,難得出來一趟,索性就想著玩個高興再回去,反正蕭翎得忙著幫襯蕭老爺的公司,她閒著也是閒著,整日裡在酒店裡待著,又或者出去隨便轉轉。
蕭翎也隨她,看自家小女孩這麼開心,他也覺得開心。
因為公司事務實在是繁忙,蕭翎也做不到分身出來陪沈織梨,但在異國他鄉的,他又不放心沈織梨一個人出去玩的安全,只好叫了幾個保鏢陪在沈織梨的身邊。
沈織梨對蕭翎的這個操作表示很不滿意,每當她想出門隨便散散步透透氣,又或者想下樓在酒店旁邊的便利店裡買點小東西的時候,都是幾個高大凶悍的保鏢將自己圍在裡邊,護送著自己,那場面,不說路人用奇怪的眼神看她,就連沈織梨自己都覺得不太自在。
於是,在某天夜裡,兩人剛纏綿完,沈織梨的一條腿還掛在男人的腰腹上。
她的手臂緊緊地環抱著男人的身體,將臉頰貼在男人赤裸的胸膛上:“蕭翎,能不能不要這麼多保鏢跟著我啊......”
“不行,”蕭翎拒絕得很乾脆,“我不在你身邊,你萬一出點事情那就不好了。”
一聽男人拒絕自己,沈織梨的小性子立馬就出來了。
可能是被蕭翎慣久了的原因,現在的沈織梨總喜歡在蕭翎的面前耍小性子。
都說男人最不喜歡作的女生,但這一點卻沒有在蕭翎的身上體現出來。
每次當沈織梨問蕭翎會不會覺得自己太嬌氣了,蕭翎都是好聲好氣地哄著她說:“嬌氣那也是我慣的”,那語氣裡還帶著些自豪感。
以至於,沈織梨在聽見男人的拒絕之後,將掛在男人腰腹上的腿收了回來,直接毫不留情的一個轉身背對著蕭翎。
腰腹上的重量一輕,蕭翎扭頭去看卻只能看見女孩裸露在外光滑的背部。
他的喉結滾了滾,只覺得剛被壓下去的火再一次“蹭蹭蹭”地冒了出來。
不過呢,蕭翎還是按耐住了身體的燥熱,朝女孩的方向挪了挪,然後將女孩摟在自己的懷中:“寶寶,國外沒有國內安全,我只是怕你萬一被人欺負了。”
沈織梨長得就是一副楚楚可憐的乖乖女模樣,讓人一看就覺得好欺負。
出門在外,蕭翎可不想被自己捧在掌心裡的寶貝被莫名其妙的人給欺負。
沈織梨輕微地“哼”了一聲:“可是七八個保鏢把我圍在中間,我覺得出門大家都用很奇怪的眼神看我,而且我自己也覺得不自在。”
每次出門,那些身材魁梧的保鏢就像是怕她逃了一樣,將她夾在中間。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是被這些黑衣人給綁起來囚禁的。
“抱歉,是我沒考慮到我們織梨的感受,”蕭翎的頭擱在女孩的肩頸處,唇瓣從吻上了女孩白皙光滑的肩膀,有一點一點吻上她的背,“那我撤走幾個保鏢,叫兩個在暗處保護你好不好?”
背上穿上陣陣癢意,男人灼熱的熱氣噴灑在她的後背上,讓沈織梨有些心猿意馬。
最終,她在男人不斷往下的親吻下妥協了:“行吧。”
“那——”男人起身,將女孩背對著自己的身體扳了過來,又重新俯下頭去含住女孩的唇,“我們再來一次?”
沈織梨試圖阻止男人,但終究是阻止了一個寂寞。
自從兩人第一次之後,蕭翎就好像被按下了什麼開關,每次剛沾到床他的手就在沈織梨的身上不安穩了起來。
曾經聽人說“禁慾的人一旦不禁慾那便是要人命”,沈織梨表示很贊成這句話。
蕭翎就好像有用不完的體力跟精力跟她幹這些事情,每一次都兇狠又頑劣,跟平常的他就好像是兩個人。
原本今晚沈織梨千求萬求蕭翎才同意做一次就休戰,結果這倒好,剛說了幾句正事,男人又趴在了她的身上。
......
第二天沈織梨出門的時候,保鏢的人數確實比之前少了一大半,而且也不像是跟之前那樣一直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而是在離她有一段的距離跟著她。
身邊少了那些身材魁梧的保鏢,沈織梨的心情也舒暢了不少,整個人更是自在了許多。
沈織梨在街上左看看右看看,時而打量著這些店面時而又打量著路上的小貓小狗。
忽然,她的視線落在了不遠處的一個正朝著自己這個方向走來的男人身上。
那張臉,她熟悉。
沈織梨不自主地加快了點步伐來到了男人的面前,擋住了男人的去路:“蔣澤。”
蔣澤看著突然出現擋在自己面前的沈織梨,一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直到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沈織梨?”
“嗯,真巧。”
蔣澤點了下頭:“是挺巧。”
兩個人找了一家就近的咖啡店坐下,沈織梨打量著坐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到現在她還記得高中那會兒,他們四個人一同去水上樂園的場景。
說實在的,要不是因為周馨之,沈織梨估計對蔣澤的印象只會是“無惡不作、沒人能惹得起的校霸”又或者是“成績墊底的差生”。
而如今在看男生,面容上少了曾經的張揚與意氣風發,倒是多了些疲倦與滄桑。
“你.....”
“你.....”
兩個人幾乎是同時開口,蔣澤愣了一下,隨即伸了下手示意沈織梨先說。
沈織梨也不跟他多客氣,她喝了一口手中的拿鐵:“你真的喜歡過之之麼?”
她不敢去問蔣澤喜不喜歡周馨之,也不敢去問蔣澤現在還喜不喜歡,她只敢問蔣澤曾經有沒有喜歡過。
蔣澤的臉色肉眼可見的暗淡了下來。
他自嘲般地扯了扯嘴角:“喜歡。不是喜歡過,是一直都在喜歡著。”
他也曾想,自己不應該陷入這個泥潭,也曾想把自己拉出這個泥潭。
因為他知道,周馨之跟他是兩人世界的人。
可他做不到。
看著蔣澤的反應不像是演的,沈織梨的心中更加不理解:“那為什麼你要這麼......傷她的心?”
蔣澤嘆了一口氣,扭過頭目光望向窗戶外,看著路邊來來往往的人群:
“你知道麼?周馨之是個很好的女孩,好到讓我不捨得讓她跟著我吃苦,她可以找到一個比我好一百倍、一萬倍的人,而我,配不上她。”
從裡到外,他都配不上她。
蔣澤的父親是一家小廠的廠長,雖然賺的沒有蕭翎他們那麼多,但生活水準也算是中等偏上的級別。
只可惜,這些都不屬於蔣澤,也永遠輪不到蔣澤。
因為他是個私生子。
一個處在於食物鏈最底端、令人厭惡唾棄的私生子。
從小,他便受到無數的冷眼與嘲諷。他的父親也不要他,直接將他扔給了他的親生母親。
在蔣澤十歲的那一年,母親打算出國尋求新的生活,開始一段新的感情。
這對於蔣澤的母親而言,是一件好事情,但對於蔣澤而言,卻並不是。
他知道自己的母親為什麼突然想要出國,那是因為她在上班時遇到了一個法國人,兩個人感情也很好,順理成章的談起了戀愛,而對方也不嫌棄她有個十歲的孩子。
但蔣澤不樂意,在他看來像他這樣的人到哪裡都會被人討厭。
所以他想要阻止母親出國,但他的母親就像是著了那法國人的迷一般,不論蔣澤如何阻止,她都是鐵了心的要走。
最後,蔣澤跟母親鬧掰。
那天他看著將行李都收拾好的母親,冷笑了一聲對著她大喊了一聲:“連你也不要我了,那我走好了。”
說完,便摔門而去。
之後的日子,蔣澤都是一個人度過。
等到半夜他偷偷回到家的時候,家中早已經沒有了母親的身影。
他發瘋似的將家裡的東西亂砸了一通,最後發現母親放在櫃子裡的幾千塊錢。
蔣澤拿著那幾千塊錢,心想著這或許是她給他的施捨。
他始終認為自己是個沒人要的孩子,他從來沒有見過父親一眼,母親也在他十歲那一年出國。
他就好像是被人遺棄又被人唾罵的垃圾。
這麼多年,他都很隨性,直到那天,他落魄的在巷子口遇到了一個給了他一顆檸檬糖的女孩。
自那之後,他的生活就像是被照進了一束光。
在後來,蔣澤本打算著跟周馨之考到同一所大學以後再跟周馨之表白,可卻在某天夜裡,他接到關於自己母親住院、查出了癌症的訊息。
在電話裡,他聽著好些年沒聽過的母親虛弱的聲音:“小澤,來看看媽媽吧,想你在媽媽臨走前多陪陪媽媽......”
本以為,蔣澤會恨自己的母親,恨那個為了一個國外男人而拋棄自己的母親,但當聽到電話裡虛弱的聲音時,蔣澤發現自己還是做不到去恨她。
因為她是他的母親。
是一個將他養育到十歲的母親。
於是,蔣澤只好選擇出了國。
沈織梨默默的聽著蔣澤的故事,心裡只感覺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般。
她看著蔣澤的眼睛:“蔣澤,這些事情我想你該告訴之之,之之真的很愛你,我覺得她不會因為這些而不要你的。”
蔣澤搖了搖頭:“不。你知道麼?之之她的家庭很幸福,爸爸媽媽很恩愛,也很愛她。但我不是,我只不過是一男一女年輕時所犯下的錯誤。”
“你就真沒想過跟之之說麼?”
蔣澤沉默了一瞬,才說:
“有想過。在那天夜裡的時候,我想著等第二天起來就告訴她一切,不管她是嫌棄我也好又或者怎麼樣也罷,只可惜,當我醒來的時候,她已經離開了。”
說完,他落寞看著手裡涼透了的咖啡:“我有試著給她打電話,但她似乎換了電話卡,電話的那頭一直都顯示著空號,也試著微信給她發訊息,但卻發現她把我拉黑刪除了。”
蔣澤聳了聳肩,語氣裡透露著心酸:
“看吧,沒人會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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