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4章 撒過的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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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程途中。
許知遠一直留意路邊的樹林裡,看看有沒有那三個妹子的身影。
他擔心對方躲起來,在這荒郊野外發生什麼危險。
左右也是要返程,如果遇見,把人家帶出來也是好的,但是,行出五六里路,連個鬼影都沒看到。
忽然,電話鈴聲響起。
電話就在中控臺的手機架上,許知遠掃了一眼,然後接聽電話。
“筱雅!”
“方便說話嗎?”
看起來筱雅很著急,急匆匆地就問道。
“我一個人,在開車,很方便。”
許知遠隨口說道。
“告訴你一個訊息,剛才我聽顧大章說,打他的人已經去自首了,說背後指使的人是你。”
筱雅的聲音依然很急:“我就問顧大章,不會是你自己找人打自己,然後嫁禍許知遠吧?”
“你猜顧大章怎麼說的,他大發雷霆,說我胡說八道,他說,你覺得我有這麼傻逼嗎?我自己打自己還這麼狠?”
許知遠笑道:“那你怎麼說的?”
“我說,嗯,這件事情上看不出來。”
筱雅繼續說道:“結果顧大章還生氣了,問我,那我哪件事情辦的像傻逼?哎呀,這個人這兩天都要被氣瘋了,整個狀態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他瘋了一樣地笑啊,說,許知遠啊許知遠啊,莫伸手,莫伸手,伸手必被捉,你的報應真的來了。”
許知遠聽筱雅繪聲繪色地模仿著顧大章不禁忍不住笑了起來。
“知遠,你好像對這件事情一點都不著急啊。人家把你供出來了,雖然我知道肯定是誣陷你,事實肯定不是這樣,但是對你的影響應該也不小啊!”
筱雅那邊有些著急了。
許知遠長長地呼吸了幾下,平復了一下情緒道:“還是要感謝你啊,筱雅,你是瞭解我的,也是相信我的,我其實也沒什麼擔心的,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以前宋偉和高月娥不是也誣陷我嗎?結果怎麼樣呢?你放心好了。”
“你這麼自信是好的,但是別太大意了,我是抽時間跑出來打的電話,我還要回到顧大章的病房,看看那邊有什麼最新訊息,然後跟你通氣。”
筱雅說完,匆匆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許知遠心裡挺感動的,他沒跟筱雅交出實底,是擔心她擔不住事,從情緒上表露出來,讓顧大章看出端倪,畢竟顧大章跟個老狐狸似的,嗅覺還是很靈敏的。
這件事情很奇怪。
顧大章知道這件事情的速度太快了,但越是這樣,也越正常。
有幕後黑手在推動這件事情。
這個時候的許知遠開始排除了顧大章的嫌疑,畢竟當時顧大章受的傷他是看到了的,對方並沒有留手。
如果人真是顧大章自己安排的,下手的結果應該不會是這個樣子。
那麼,不是顧大章,會是誰呢?
一邊開車,腦海裡一邊閃過一個個懷疑物件。
不到十分鐘,他的電話再次響起。
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沈玉茹。
許知遠接聽了電話,按了擴音。
“玉茹姐!”
“我聽到了一個訊息,應該你已經知道了吧?”
沈玉茹的聲音很平靜,並沒有筱雅那樣急促,她比原來要沉穩了不少,也許是在中央黨校學習鍛鍊的結果。
許知遠道:“玉茹姐,如果你說的是我被人供出來,找人毆打顧大章的事情,那我就算是知道了。”
“這件事情你怎麼看?”
昨天晚上,許知遠給沈玉茹打電話的時候,說了這件事情,來龍去脈沈玉茹都很清楚,所以直接提出了這個問題。。
“玉茹姐,現在是白天,你應該在上課,怎麼會聽到這個訊息,又給我打電話呢?”
許知遠沒有回答沈玉茹的問題,而是問道。
“你的閒心還真多啊,我肯定有我的渠道,我現在是翹課出來給你打的電話,長話短說得了。”
“那好吧,我就是想多體驗一下你的關心和愛護,那好了,我跟你說,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真相總會大白於天下的。”
許知遠聽出了沈玉茹的著急,急忙如此說道,他同樣沒有跟沈玉茹交實底,因為他想看看沈文軒在這件事情上的態度。
“聽說市常委會會議已經研究了對顧大章和你的任用問題,初步結果已經提交省裡報備,這件事情會對你造成很大影響,對你很不利,可能接下來有關部門就會找你談話,如果不能很快確定對方是誣告,任職的事情就會有很大變數。上面是不會冒著帶病重用的風險給你太大權力的。而經開區現在的狀況,也不可能讓重要崗位有太長的空窗期。”
電話那邊,沈玉茹頭頭是道地給許知遠分析著。
“如果省裡有人能夠仗義直言呢?畢竟,在幹部的任用上,信任是一個很重要的前提和基礎,不能因為有人誣告,就聽風就是雨。要是那樣的話,天天有人自首或者誣告,領導們的工作還做不做了?”
許知遠試探著問道。
沈玉茹道:“知遠,這件事情很難,雖然你說的有一些道理,但是經開區這個地方太特殊了,而你也太特殊了,你無論哪一方面的硬性條件,主持經開區工作都是不夠的,屬於硬性提拔,現在又出了這樣的事情,而省裡還有人站你的對立面,我爸那邊很難說話的。”
“你已經跟沈伯父透過電話了?”
許知遠反應了過來,問了一句。
沈玉茹道:“我知道你是被誣告的,我第一個電話就是打給我爸的,我爸還不知道這件事情,他說這件事情還要靠自己,上面的人如果單純地站在哪一方,最終都會淪為口水戰。”
“要靠自己,第一,要在組織上找你的時候,能證明自己不是背後的主使者。第二,如果顧大章那邊有更不利的過錯出現,就更加穩妥。這就是事實勝於雄辯,想為你說話的人也得有說得出去的理由不是。不能一開口就是,許知遠年輕有為,剛正不阿,我相信他。我爸說,在用紀律約束行為的時代,信任是很廉價的。”
“知遠,我知道要想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證明自己,是非常困難的事情,甚至幾乎是不可能的。我的建議是,你從自首人那邊入手,讓他翻供,雖然也很困難,但畢竟是一條略微可行的辦法。”
說這些話的時候,沈玉茹真是有些著急了,能夠想到,她的確為許知遠在尋找辦法。
“玉茹姐,你放心,這些都不是事,我胸有成竹,如果組織上找我,我一定能拿出自證的證據。”
許知遠終於透漏了一點口風。
“真的?你可別騙我,這很不好玩?”
沈玉茹有些不信地問道。
“當然是真的,玉茹姐,你說,我騙過你嗎?”許知遠言之鑿鑿地問道。
“哼,怎麼沒騙過?你都忘了?”
沈玉茹哼了一聲,反問道。
“什麼時候?”
許知遠倒是真的忘記了。
“就是那次,你說,就只是蹭蹭,不進去!”
聽到這句話,許知遠差點兒一口老血都噴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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