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4章 我不是你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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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不是你姐夫。”
“其次,我懷疑你紙上寫著你來大姨媽了!”
許知遠特意演了一把。
“切,情商真低,就衝你猜到這個程度,我覺得我這個辦法真是太牛逼了。”
蘇白鄙夷地吐了個槽。
蘇惠道:“好了,別說沒用的了,還有別的有價值的訊息嗎?你好好想想,不要錯過任何細節,這關係到無數百姓的福祉啊!”
“啊,昨天晚上我幹了這麼偉大的一件事情嗎?”
蘇白做出了一個誇張的表情:“讓我好好想想,他們一共四個人。”
她說著的時候,許知遠已經把她手裡的名片拿了過來。
只見上面寫了一個名字:粱禹。
沒有單位,沒有名頭,也沒有職務,只有一個電話號碼。
蘇白說話的時候,許知遠拿手機給名片拍了一張照片。
“總共四個人,除了那個地產商,其餘三個都色眯眯的。”
蘇白拿起桌子上的一個橙子,邊剝皮,邊回憶。
“沒對你動手動腳的吧?”
蘇惠問。
“那倒沒有,我們一起去的四個,都是正規演員,他們眼睛帶鉤子,但是手腳還算乾淨。看樣子,是要先培養一下感情,估計以後還會找我們。當然了,看不上的就不找了。”
蘇白拍了拍胸脯:“就我這樣的,他們肯定都看上了,四個演員裡,我最好看了。”
“行了,別說你了,說那幾個人!”
蘇惠打斷了蘇白。
蘇白朝蘇惠吐了吐舌頭,想了想說道:“這次給我了八千,她們每人六千,別說,這樣活還不錯,上次相親,才拿了兩千。哈,就是和姐夫那次。”
許知遠一頭黑線,但心裡也暗暗吃驚,對方真是好大的手筆啊,算了一下,別的消費不說,光是給四個演員的走場費就兩萬六千元。
這是大手筆啊!
“誰出的錢?”
許知遠心裡已經有所預料,但還是問了一句。
“當然是那個地產商了,他們說話聊天的時候,應該也在防著我們,沒有說得很明白,但是我聰明啊,再加上留神聽了,所以知道一些,其餘三位姐妹,估計就是猜一下誰最有錢了。”
蘇白有些自豪地說道。
“重點,說重點!”
蘇惠有些無奈,蘇白道:“我在想呢,對了,他們說這兩天要到經開區去一趟。”
“還有,有一個人說經開區最近急需用錢。對了,好像是那個姓顧的說的。”
“好了,我真想不起來了,太困了,看看都後半夜了,我要洗澡去了。”
說完,蘇白拎起包回了臥室。
“我也告辭了。”
許知遠看看時間確實很晚了,要離開,被蘇惠一把拉住:“家裡有客房,何必到外邊再花錢住呢?”
許知遠想想也是,上次自己在蘇惠房間睡的,都已經被蘇白堵住,這個時候也別此地無銀了,也就同意在蘇惠家住下。
當夜除了蘇惠偷摸從她的臥室跑到許知遠床上待了兩個小時,其餘沒有別的事情發生。
第二天,吃完早飯,許知遠離開了蘇家,到小區外面,他給秦綱打了一個電話。
兩人約了人民公園門口見面。
半個小時後,一身便衣的秦綱出現在許知遠的車前。
“綱子,不,現在應該叫你秦隊了,恭喜你榮升天元市刑警大隊大隊長。”
許知遠笑著跟秦綱握手。
秦綱拍了一下許知遠的胳膊:“遠哥你真能鬧,一個大隊長而已,再說了,無論幹到什麼位置,我一直都是在借遠哥的力,這個恩情我一輩子都不會忘的。”
“說的那麼見外,自己家兄弟,什麼事都應該搭一把手的。對了,經開區來了新的管委會主任,這事你知道了吧?”
秦綱道:“聽說了,遠哥,我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咱倆還有什麼話不能說的,你說吧!”
許知遠點點頭道。
“遠哥,我覺得有時候藏起鋒芒在一邊看著,比衝鋒陷陣的作用更大,就像打仗的時候,隱藏在草叢裡的狙擊手,永遠是敵人最忌憚的,也是最安全的。”
秦綱想了想說道。
許知遠笑了笑:“綱子,你能跟我說這些,我心裡明白你的心意,但是你可能不知道,敵人正在禍害百姓,如果你不衝鋒,就要犧牲百姓的生命。所以,有的時候沒有蓄勢時間啊,就如江湖比拼,人家已經出招,你就必須見招拆招了。”
秦綱一愣:“經開區的形勢已經這麼緊張了嗎?”
許知遠點了點頭:“是的,萬千百姓的利益很可能被出賣,所以,就算頭破血流,我也要保護百姓的利益。”
“遠哥,這一點我真的很佩服你,說吧,我能幫你做些什麼?”
秦綱肅然起敬,神情凝重地問道。
“來,到車裡說。”
許知遠和秦綱上了車。
他給秦綱發了一個圖片,說道:“這個姓梁的,據說是地產商,省城人,你看看能不能幫我查一查這個人的底細,一定要小心,現在還不確定這個人是否跟省委副書記梁正興有關係,但列入重點懷疑物件。”
“好,這個沒有問題,我現在資料庫許可權增加了,省內資料都可以檢視。”
秦綱沒有問許知遠為什麼查這個人,就直接答應下來。
“還有一件事情……”
許知遠繼續說道:“昨天晚上將近十點左右,向陽路和福泰街交匯處,一輛白色賓士在左轉車道未按訊號燈行駛,幫我查一下,車輛資訊和車主資訊。”
許知遠沒有直接告訴秦綱對方的車牌號,以免針對性太強而引人注意,這樣以違章為線索,具有相當的隱蔽性。
“孫秉山有訊息沒?”
交待完這件事情,許知遠又問道。
前一段時間的放長線釣大魚計劃出現了一些問題,離開天元市躲避風頭的孫秉山失聯,電話監聽不到來電。
因為電話沒有使用,無法準確定位,只能按照之前定位大體劃定最後的區域範圍。
“還沒有任何訊息,我們聯絡了孫秉山的家人,家裡人也同樣不知道他的資訊,他不可能連班都不要了一直躲下去,我估計他應該出事了。”
秦綱沉吟著說道:“我懷疑這件事情跟田力衡有關,孫秉山當他秘書的時候,知道的事情肯定不少,被控制或者被滅口,或者徹底潛逃,都有這個可能。如果他還活著,在沒有田力衡干預的情況下,肯定是要回來上班的。”
說道這裡,秦綱叮囑了幾句:“遠哥,你要注意田力衡,還有其他人也是,如果在規則之內他們無法解決一些事情,誰也不敢保證他們不會鋌而走險,用一些偏門手段。”
“我知道,我一直都在小心防備著,我得罪的人不少,必須留意。李玉堂的死怎麼樣了,有沒有定論?”
許知遠又問起了這件事情。
秦綱搖了搖頭:“原本是孫秉乾的做案嫌疑最大,但是經過反覆偵查,他的確沒有做案時間,不只是人證,還有一些影片監控也排除了孫秉乾做案的可能。但是目前孫秉乾也沒有逍遙法外,他因製造誣陷公務人員罪名已經被批捕,李玉堂的案子還在偵破之中。”
“那好,有什麼訊息再隨時通知我。”許知遠跟秦綱握手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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