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不是個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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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白就是有這樣一種本事。
她一開口,能直接把人整無語了。
許真軟一詞,就是從她嘴裡傳出去的。
現在她又把吃軟飯這個詞安到了自己身上。
“你的思想太複雜了,剛才蘇局長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有什麼急事?蘇局長的電話怎麼在你手裡?”
許知遠不想跟她太多廢話,直接問道。
“我剛排練回來,就聽到電話響,我姐可能在衛生間吧!”
蘇白剛剛說完,許知遠就聽到了蘇惠的聲音:“小白,你別總接聽我電話,響著就是了,電話也響不壞。”
隨即,蘇惠的聲音一下就清晰起來了:“知遠,不好意思啊!”
“哈哈,還說不是真軟,你聽聽,是不是叫真軟!”
蘇惠的聲音裡又摻雜著蘇白的聲音。
“你別胡鬧,去你自己房間玩去,什麼真軟啊?”
蘇惠有些不耐煩的聲音在呵斥蘇白。
“我就說他叫許真軟,還說我搞事,姐你自己聽聽,你說的是不是真軟?”
蘇白抓住這事一個勁地辯解。
“知遠,知遠,你聽,你聽聽是知遠,不是真軟。”
許知遠聽著電話裡的聲音,知道這是蘇惠在給蘇白糾正,但是,他聽了之後,竟然奇異地發現,原來蘇惠說的竟然真的非常接近“真軟”這兩個字的發音。
如果沒有對比,當蘇惠這樣喊自己的時候,自己理所當然地認為是喊自己知遠,因為自己知道自己叫知遠。
當真正比較的時候,蘇惠的發音問題才凸顯出來。
以至於蘇白這個從來不知道自己名字的姑娘,乍聽之下就以為自己真的叫這個名字了。
這事還真不怪蘇白。
“蘇局長,你說一句望月懷遠。”
在兩姐妹爭執的時候,許知遠忽然說了一句。
“好的,望月懷軟!”
蘇惠馬上重複了一句。
許知遠差點笑出聲,實錘了,蘇惠的問題。
“哼,知道了吧,不是我故意起外號的。”
電話裡傳來了蘇白的聲音之後,就是一道關門的聲音,然後又是開門的聲音。
就聽蘇惠大聲吼她:“蘇白,你要注意了,你不是小姑娘了,去洗澡也要穿衣服,要養成好習慣!”
頓時,許知遠眼前就有了畫面感。
又是一聲關門,蘇惠說道:“好了,我回自己房間了,這丫頭整天都要把我氣死了。那天她回來跟我說了相親的事情,我也感到很奇怪呢,為什麼有人會找到歌舞團的團長讓把最好看的姑娘介紹給你,你可要小心了,別是什麼圈套啊。”
“嗯,謝謝蘇局長關心,我一直都很有警惕,尤其是美人計之類的,之前有人用過。”許知遠微笑說道。
“那結果怎麼樣呢?”
蘇惠也有一顆八卦之心,聽許知遠這樣說,她急忙問道。
“當然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呵呵,你夠狠。”
蘇惠誤解了許知遠的意思,或許許知遠的表述本身就存在問題。
“不是那個意思,就是說對方遭受了失敗,而且還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對了,蘇局長,這麼晚打電話應該是有什麼事情吧?”
許知遠切入了正題,因為蘇白每天回家的時間是固定的,蘇惠應該很清楚,她不會趕在蘇白馬上回家的這個時間段跟自己閒聊的。
“是,肯定有事的,而且是很重要的事情,不然我也不可能都這麼晚找你,誰知道你是不是芙蓉帳暖度春宵呢?”
說完,蘇惠吃吃地笑了幾聲:“私下裡,你還是叫我惠姐吧,叫蘇局長顯得生分,否則我也不好直呼你的名字了。”
“呵呵,沒問題的,惠姐,你不是就想多叫我幾聲真軟吧?”
許知遠開了一句玩笑。
“是不是真軟,我也不知道。好了,我是姐,開個玩笑沒問題的。現在說正事,你和新來的組織部長季柏年以前認識嗎?”
蘇惠一句玩笑話說過之後,突然提起的季柏年讓許知遠騰地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
“這麼說,這件事情跟季柏年有關係了,沒錯,以前是跟季柏年有過一面之緣,而且很不愉快。惠姐,什麼情況,你直說無妨!”
許知遠腦子飛快旋轉,在思考著蘇惠怎麼會跟季柏年有什麼聯絡,而且還涉及到了自己。
蘇惠道:“那就對了,昨天季柏年來履新,省委組織部來人陪同的,抵達之後召開了一場宣佈會議,我也參加了會議。因為季柏年分管人事,所以我們兩個在他任職的第一天就認識了。”
“今天晚上下班之前,他給我打電話,說有工作上的事情,白天在辦公室不方便說,邀請我一起吃晚飯,在飯局上談談工作。”
“孤男寡女的,我有一些顧忌,不想去,但這個季柏年一個勁地邀請,我也不好跟這位頂頭上司弄得太僵,就提議去吃西餐,而且指定了一家西餐廳。因為這家西餐廳很火,不提前預定肯定是沒有包房的,只有卡座。”
“這樣我就避免了與他單獨共處一室的情況,也避免出現其他問題,因為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發現他的眼睛往我胸脯上瞟,我心裡很不高興,只是沒表達出來,又增加了一些警惕。”
“那裡他也能隨便瞄?那是屬於你的!”
說著說著,蘇惠話風突變。
許知遠咳嗽了兩聲,不知道該怎麼接了。
“我說的沒錯,那裡真是你的,只有你看過,只有你摸過,而且沒有你,可能它們以後都不存在了,我喜歡的人怎樣都可以,我煩的人怎麼樣都不可以。”
蘇惠解釋了一句,許知遠覺得要是這麼說,還是挺有道理的。
而經過剛才這一番交流,他的心裡生出了一種異樣的感覺,當初給蘇惠按摩時的情景歷歷出現在眼前。
“去了那家西餐廳之後,因為沒有包房,季柏年提出要換一家飯店吃海鮮,我就沒答應他,說現在正在吃中藥,還給他看了包裡的中藥湯,他這才作罷。”
蘇惠繼續說道:“這傢伙一看就不是好人,說的話都帶著一些別有用心,還說可以讓我往前再走個一兩步都不是問題,如果有機會可以安排我進常委,我都直接左耳朵聽,右耳朵冒了,並且一點都沒給他留什麼得寸進尺的空間,以免他死纏不放。”
“後來他可能覺得太過著於痕跡了,就不再說亂七八糟的話了,而是談起了工作,誰想到,他說的竟然是關於你們經開區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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