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許知遠的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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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李鐵民帶著四名警察留了下來。
同時留下的還有薛凱帶著紀委和財政局的同志。
接下來要針對審計出來的一些問題進行處理,而且紀委的人還不夠,薛凱已經打電話加派了兩名人手。
有李鐵民和薛凱,許知遠就放心了。
保安鎮這邊,他並沒有給限定時間。
當時,許知遠的本意是希望時間長一點。
他相信,可能會議一結束,發生在保安鎮的事情就會透過無線電波傳向四面八方,傳到經開區轄下的每一個鎮。
電話如此發達,這是一個不容易保留秘密的時代。
許知遠就是要造成這樣的結果。
他用的這一招非常老套,但也非常管用,這一招叫殺雞駭猴!
他不可能十個鄉鎮,一個鎮一個鎮地去,一件事情一件事情地親自去管,一個幹部一個幹部地撤職處理!
那不是他的本意,他的目的是對事不對人,不管那些幹部以前怎麼樣,那都是歷史,不歸他管。
他需要的是,他所釋出的命令和任務指示能夠得到很好的貫徹和落實。
他要的是,從他開始風清氣正,從而實現經開區各項工作的正常有序推進。
所以,他要利用處理保安鎮的這段時間,迫使其餘各鎮動作起來,把之前給出那三天期限內沒能處理,或者沒能處理完的工作全部完成。
否則的話,有多少幹部夠撤,將來各鎮的工作還開展不?
如果各鎮都大動干戈,許知遠敢肯定,經開區肯定會人心浮動,就算不亂起來,也很難有效地開展各項工作了。
當天晚上,許知遠回到自己的宿舍,給沈玉茹打電話。
“玉茹姐,那邊學習情況怎麼樣?”
電話接通之後,許知遠直接問道。
“還好了,你昨天說要去保安鎮檢查工作,順利不?”
沈玉茹問道。
許知遠道:“還算順利吧,今天我有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體驗。”
“呵,說得好像是很美好的體驗啊,說說詳情吧!”
沈玉茹一下來了興趣。
“到保安鎮之後,我就戴上了一個東西,你猜是什麼?”許知遠賣了個關子說道。
“套?”
沈玉茹試探著問道,隨即說道:“應該不是,不然你不會跟我說,戴工作牌?還是戴錶?”
“呵呵,姐啊,你想什麼呢?是不是想我了?”
許知遠逗得哈哈大笑起來:“給你一萬次,你也猜不出來,跟你實說了吧,我一進保安鎮就被人戴上了手銬。”
“什麼,你被人戴上了手銬,你不是說跟楚睿,還有紀委、財政局的同志一起去嗎?怎麼被人戴上了手銬?是你們走散了嗎?”
沈玉茹非常震驚地問道。
“怎麼可能走散呢,就算走散了,我們也都有電話,不但是我,你別看楚睿是公安分局局長,他也被戴了手銬,還有薛凱書記,財政局的同志,還有筱雅,保安鎮可真夠意思,一人給我們配一個銀鐲子。”
許知遠調侃道。
“那我知道了,給你們戴手銬子的肯定是人家派出所的人,而且,你們也肯定是故意要戴的,否則只要一亮身份,誰還敢惹你們。要這麼說,今天的事情很好玩了,你快說說。”
沈玉茹那邊興趣更加高漲,她的腦筋還真好使,也是對許知遠太瞭解了,一下就猜中了其中的關鍵。
“說起來,今天給我氣死了,保安鎮的幹部橫行鄉里,我們自報身份說是商人,竟然被派出所的人給逮捕了,每個人索要五千元,否則不讓走。”
許知遠還沒說完,沈玉茹立刻驚呼一聲:“什麼?直接逮人勒索,還每人五千元,他們怎麼不去搶?”
剛說完,她立刻反應過來:“這和搶一樣,都是無本的買賣啊!”
“這才哪到哪啊,玉茹姐,五千只是小菜,後來隨便找了個藉口,每人增加了十倍,五萬啊,簡直了!”
許知遠說到這件事情,現在還非常憤怒,而後繼續說道:“後來,所長給撤了職,涉事警察和輔警,都給扒了皮,而且,把李鐵民留在了那裡繼續整頓,傾聽老百姓的呼聲,接受舉報,一查到底,就算把保安鎮的派出所清空了,也絕不留下一個害群之馬!”
“還有呢?鎮裡的情況呢?”
沈玉茹沒發表評論,而是繼續問道。
“鎮黨委書記停止工作了,明天走個程式,下發檔案,撤了他的職,我讓鎮長主持工作,先看看情況,再研究他的任命,行就用,不行就撤,保安鎮這一炮必須打響。”
許知遠非常乾脆地說道,他的確就是這麼想的,不看人情,就看能力,不然還不是和以前一樣?
“嗯,我支援你!處理得不錯,保安鎮這邊力度越大,越是讓人震撼,以後的工作就越好做。”
沈玉茹說道。
“玉茹姐,剛才的算是彙報工作吧,我真正要跟你說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許知遠突然話鋒一轉地說道。
“還有另外一件事情?”
沈玉茹驚訝了一下問道:“你這一天到底幹了多少事情啊?”
“其實都是發生在保安鎮的事情,這件事情與那件事情都掰扯不開。”
許知遠道:“今天我接到了雞波年的電話了……”
“等等,什麼年?”
沈玉茹突然打斷了許知遠的話。
“呵呵,今天叫習慣了,雞波年,就是他,打電話的時候我還喊這麼喊他了。”
接著許知遠就把當時的情形說了一遍,把那邊的沈玉茹差點笑出了大姨媽。
“知遠,你太損了,估計季柏年氣壞了。”
沈玉茹哈哈笑著說道。
許知遠哼了一聲:“誰讓他一開口就叫我小許子了,明擺著說我是太監啊。”
“那該叫你什麼?許真軟?”
沈玉茹笑著問道。
許知遠一捂額頭:“玉茹姐,怎麼這個典故你也知道了?”
沈玉茹道:“當然是我媽說的,我媽為了讓我對你死心,跟我說,你看看人家姑娘都管許知遠叫許真軟了,肯定是有過那啥了。”
“那你怎麼說的?”
許知遠好奇問道。
沈玉茹道:“我說,愛怎麼樣怎麼樣唄,反正咱倆也沒有什麼關係,也不準備繼續處了。這樣說我媽才放心了一些,後來她又說,還要繼續給你介紹物件,她就不信,天元市那麼多女的,你還一個看不中?對了,知遠,季柏年給你打電話為了什麼事啊?他可是剛調到天元,應該還來不及開展工作的。”
“他打電話有兩件事情。”許知遠回道。
“哪兩件事情?”
“第一件,是向我挑戰,說沈玉茹早晚是他的。”許知遠有些吃味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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