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你以為別人都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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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大哥,謝謝你把這個訊息及時告訴我,我會妥善處理的,你先休息,明天咱們再聯絡,我的原則絕對不會讓你冒一絲風險。”
許知遠頓時就改了稱呼,這個電話對他太重要了。
他能想到的是,吳維世絕對不是第一個被威脅的人,因為他比別人拿到標書的時間都晚。
肯定有的投標人已經被威脅過了。
但是,別的投標人並沒有告訴自己這個訊息。
如果不是吳維世告訴他,他很可能就被矇在鼓裡,到時打自己一個措手不及。
果然資本來到世間,從頭到腳,每個毛孔都滴著血和骯髒的東西。
在鉅額利潤的驅動下,有些資本蠢蠢欲動了,透過關係拿不到專案,就採取極端的手段。
看似平靜的外表下,其實已經醞釀出巨大的波瀾,直到最後一刻狂風驟起,濁浪滔天。
吳維世今天才拿到的標書,今天就受到了死亡威脅,可見那夥人的動作之快,訊息之靈通。
絕對不排除經開區內部有人走漏了訊息。
這些事情很棘手,許知遠想了許久,直到後來困得不行才重新睡下。
第二天一上班,許知遠直接到了澤水鎮大院,自己原來的辦公室。
然後給沈玉茹打電話,讓她也過來,沈玉茹說她那邊有些事情需要處理,要是不著急的話,半個小時以後才能到。
這件事情說急的確很急,但也不差半個小時,許知遠就在鎮政府等著沈玉茹。
在大棚裡辦公主要是做個樣子給別人看,在那裡的辦公體驗超級不好,不要說別人,就連許知遠都厭煩了。
在那裡沒有任何秘密,這邊說一句話,隔好幾個辦公室都能聽到。
半個小時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許知遠沒有在辦公室乾等著,而是到鎮黨委書記呂波的辦公室看了看,呂波不在。
他又到鎮長馮婉的辦公室,看到門開了一個縫,就敲了敲門,推門而入。
馮婉正伏在案上寫東西,聽到聲音,抬頭看了一眼,然後就愣了一下。
手中的筆緩緩放下,溫婉地笑了笑:“你來了!”
“嗯,你瘦了!”
許知遠有些心疼。
馮婉明顯地黑了瘦了,應該是這段時間太勞累奔波所致,這樣的改變卻呈現出了與原來不一樣的美。
“還好,就是每天到處走,風吹日曬弄的,你怎麼有時間過來?”
馮婉起身給許知遠倒了一杯水,這還是自從清溪吃魚之後,他倆第一次單獨在一起。
“想你了,就來看看。”
許知遠接過水輕聲說了一句,馮婉抬頭瞄了他一眼,臉上綻放出笑容,看得許知遠竟然有些心神恍惚。
畢竟是有過肌膚之親的女人,即便比他大一些,那種感覺還是很美好的。
“等方便的時候,我去你那。”
許知遠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忽然就輕聲說了這麼一句。
“嗯,這幾天都方便,剛走!”
馮婉輕輕一點頭。
她對方便的誤解,讓許知遠心神一蕩,聽到門外有腳步聲,就拿起桌上的本看了看:“這是什麼?”
“是各種重要的種植要點,我整理成冊,準備內部刊印,作為種植資料發放到藥農手中。有不少東西都是幾次核對,擔心出現什麼錯誤,再給藥農造成損失。”
馮婉解釋道。
許知遠仔細翻看了十幾頁,不禁暗暗心驚,裡面的東西詳實了,而且全部非常準確。
這個本封面寫的序號是“七”,那至少前面還有六本這樣的資料,三四十張紙的厚度,可見耗費了馮婉多少心血。
當初人家在醫院幹得好好的,是自己硬把人家拉到了鎮政府,從這一點來說,他是欠著人家的。
“注意身體,別累壞了!”
許知遠覺得不方便在這裡多待,就說了一聲離開了馮婉的辦公室。
出了門,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高月娥。
她正站在不遠處,許知遠猜測她很可能就是之前從馮婉辦公室門外走過的那個人。
兩人目光一對,別提有多尷尬了。
當初抓她與陸萬全的人,就是許知遠和秦綱。
後來高月娥被釋放,鎮裡也沒做什麼處理,依然在黨政辦公室做原來的工作,但是她的事情,鎮裡已經傳開,高月娥的日子並不好過。
當面沒人說什麼,但是背後多少人嚼過舌根子,誰又知道呢?
看到許知遠從鎮長辦公室裡出來,高月娥就迎了過來,許知遠站在原地等她,想看看她到底有什麼事。
“知遠!”
到了近前,高月娥神情複雜地招呼了一聲。
“還是叫許主任吧,咱倆的關係還沒有恢復到以前的程度,就是以前最親近的時候你也只是喊我一聲許知遠,後來叫我癩蛤蟆!”
曾經受過的心靈傷害,一直歷歷在目,許知遠自然沒有什麼好臉色。
這一句話,高月娥頓時尷尬了,但她還是低聲說道:“許主任,以前是我不對,我道歉,我有眼無珠,我有眼不識金鑲玉。現在你都是開發區主要領導了,就不要跟我這等小人物計較了。”
“不要說那麼多沒用的,直接說事!”
許知遠知道以高月娥的性格,絕對不會只是來道歉的,就表現出了不耐煩。
果然高月娥話鋒一轉道:“你和曉星畢竟那麼多年的感情了……”
“高月娥,不要打感情牌,那麼多年的感情都已經餵了狗,你直接說事,不然我會吐的!”
許知遠直接擺手制止了高月娥談他和秦曉星的感情。
高月娥如同被卡住了脖子的母雞,聲音被許知遠硬生生掐住,張了張嘴,才終於又說道:“那好,曉星受盧德全的連累,在縣裡乾得很不如意,到處都有人指指點點的,其實她什麼都沒幹,完全是冤枉的,是盧德全那個老色鬼在打曉星的主意……”
“高月娥,你這樣說就有失客觀了吧?根本就是秦曉星三觀不正,先跟了陸濤,又找楊春曉,還不都是衝著人家的家庭和背景?至於盧德全,她秦曉星要是不圖些什麼,能跟盧德全去辦公室套間,能偷摸給盧德全錄音?你是不是都當別人是傻子,想不明白這一點嗎?”
許知遠夾槍帶棒地一頓損,高月娥臉色一下就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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