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陸萬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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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種事情,你怎麼可能在現場呢?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跟我說說!”
沈玉茹似乎反應過來,開始刨根問底。
許知遠嘆了一口氣,道:“玉茹姐,這就涉及到另外一個石破天驚的大事了,你說我為什麼要半路趕去天元市,因為這件事情的重要程度甚至超過了陸萬全的事情。”
“有這麼重要?那你仔細說說!”
電話裡,傳來嘩嘩嘩的聲音,許知遠覺得有些不對,剛仔細聽聽,卻聽到衝馬桶的巨大聲音。
“快說啊!”
隨著一聲拉門響聲,沈玉茹追問道。
許知遠努力摒棄腦海中幻想的畫面,對沈玉茹道:“說這件事情,之前先給你發段錄音聽聽。”
“好,你發!”
得到沈玉茹的回應後,許知遠就把筱雅發給他的錄音給沈玉茹發了過去。
大約十分鐘左右,沈玉茹的電話重新打了過來,聲音很是急切地問道:“這是誰罵誰?”
許知遠道:“是團市委的一個副部長叫劉鶴罵的筱雅,筱雅覺得這件事情對她來說雖然很不公平,但也不算什麼,問題是對錶哥的聲譽影響很大,可能會影響到他的仕途。我覺得這件事情不妥善處理,就相當於當事人預設了,到處傳揚開,後果不可預料。玉茹姐,你覺得有沒有必要,跟表哥說一說?”
沈玉茹嗯了一聲:“我覺得必須要說,以前傳我和表哥的事情,也沒法太做澄清,對錶哥的聲譽也是有影響的,但是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再擴大了,任何造謠生事的人都要受到該有的懲罰,以正視聽,我會建議表哥聯絡市紀委處理,可能會需要筱雅配合,上交音訊檔案。”
許知遠道:“這個應該沒有問題的,筱雅很有大局觀,富於犧牲精神。”
“夠了,不要誇你那個同學了,你說了那麼多,意思就是你從安瀾回去之後,去見筱雅了是不?”
沈玉茹話風突變,一副審訊許知遠的語氣。
“她說有重要證據,我不可能不去拿,而且涉及到表哥的事情。”
許知遠強調完繼續說道:“就是見筱雅的時候,我們發現了陸萬全和高月娥,然後一路跟蹤就跟到了他被抓現行的老巢……”
然後他把怎麼想的辦法,怎麼跟秦綱聯絡,又怎麼採取的行動都跟沈玉茹說了一遍。
還特意描繪了一下被抓現行的場面,還有孫素雲如何闖進房間與高月娥廝打到一起的場景,逗得沈玉茹不住地哈哈大笑。
等笑聲收斂,沈玉茹突然問道:“這件事情如果鬧大了,你那初戀女友恐怕在縣委這邊就不好呆了,風言風語殺人,吐沫星子也能淹死人啊!”
許知遠沉默了一下,道:“那就不關咱們的事情了,路都使她們自己選的,自作孽不可活啊!”
“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你接下來怎麼辦?在天元住還是回安瀾,你和秦綱喝了酒的。”
沈玉茹十分關心地問。
“當然在天元住了,找個浴池,洗個澡帶住宿,還很便宜的。”
兩邊說完這件事情就掛了電話。
許知遠隨後給筱雅打了電話。
“知遠,你在哪呢?”
筱雅第一句話就問道。
許知遠道:“我往澤水回的路上,給你打電話是想告訴你一聲,陸萬全完了,那個電視臺林宇秋沒供出他,但是夜路走多了,總會遇到鬼,不是不報,時候未到。陸萬全被抓現行,還在房子裡發現了鉅額資金,檢察院和紀委都將介入。”
“好,真是大快人心的好訊息啊!”
筱雅在那邊興奮地說道。
“還有啊,劉鶴的事情很快就能得到解決,你放心好了,咱不怕有敵人,有敵人鬥就是了,所以,誰笑在最後誰就是勝利者!”
許知遠繼續說道。
說完了情況,筱雅就問許知遠走到哪裡了,如果走的不遠,就回來。
許知遠就說他快到澤水了,以後再去就是,沒有再去見筱雅。
他知道筱雅的心思,這個時代的女人看開的很多,不一定滾過床單就得過一輩子,及時行樂,遵從本心,不辜負一段感情的論調沸沸揚揚,誰也不能說是對是錯。
但是,跟筱雅,許知遠的確有很多顧慮。
筱雅與馮婉不同,如果一個處理不好,就可能坑了人家,而他心裡是想和沈玉茹結婚的。
一夜無話。
好好睡了一覺,直到第二天早上,返程的途中,他才接到秦綱的電話,告訴他一些後續情況。
就在許知遠走後不久,市紀委和市檢察院的人先後趕到現場,當著陸萬全和孫素雲的面,對房間又進行了一番搜查。
結果在床底下的暗格裡,又找出二百八十萬元現金。
對木櫃裡的現金進行清點,準確數字被定格在二百六十萬這個數字上。
所有現金都按程式封存,現在分兩步,一是繼續調查陸萬全的資產情況,另外就是對資產的合法性來源進行調查。
不說後續還能不能調查出來,光是現在被查出的金額,按紀委和檢察院的說法,陸萬全鐵定是完了,就是叛多少年的事了。
相對於經濟問題,陸萬全與高月娥的那點破事,反而顯得不那麼重要了,紀委的人跟高月娥談了半個小時的話,把有關情況做了筆錄,就讓高月娥離開了。
“就這樣?”
許知遠有些意外。
電話裡秦綱道:“是的,紀委調查了,他們之間沒有金錢交易,而且據高月娥說,他們什麼都沒做,就是脫了衣服抱在一起摟了一會兒。紀委的人肯定不信啊,但是高月娥又說了,原來是想做了,但是陸萬全不硬,結果就真的只摟了。”
“草,這都什麼事啊?紀委真是什麼都問,那高月娥也是什麼都說啊?再細節的問沒問?”
許知遠好奇地問道。
“紀委的人就沒說了,估計也不好問,也就是幾個定性的問題而已,有沒有金錢交易,有沒有發生關係,至於其他的,案子本身都這麼大了,作為常務副市長,紀委方面的還是會給他留一點遮羞的面子。”
秦綱分析道。
“也無所謂了,那個也不能量刑,這次謝謝你了。”許知遠道。
對面的秦綱就笑著說道:“遠哥,客氣了不是,等哪天你再過來,請你喝點,別一來就先給娘們打電話。再有什麼後續情況,我隨時跟你說。”
兩個人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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