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烈火見真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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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元市政府秘書長楊廷深因指使安瀾縣衛生局局長侯英江以權謀私,威脅恐嚇下屬,妨礙司法公正,並利用職權干涉司法程式,經市紀委提案,市常委會研究決定,免去其秘書長職務及現有行政級別,調任政協任調研員。因其並非常委會成員,屬於市管幹部,並不需要省裡任免,一經研究宣佈後立即執行。
安瀾縣衛生局局長侯英江受楊廷深指使,進行以上違法行為,經紀委核實,彙報縣委縣政府,常委會透過紀委的處理方案,給侯英江記大過,免去侯英江的衛生局長職務及現有行政級別,降為普通科員。
安瀾縣縣委辦公室主任楊春曉因誣陷鄉鎮領導幹部、威脅異性,經研究決定,免去其縣委辦公室主任職務,移交司法機關處理。
此外還有一些任命。
祝慶福任縣委辦公室主任一職,不再擔任澤水鎮黨委書記職務;
許知遠任澤水鎮黨委書記,不再擔任澤水鎮鎮長;
於金中任澤水鎮鎮長,不再擔任鎮黨委副書記;
瞿廣東任澤水鎮黨委副書記,不再擔任副鎮長職務;
馮婉任澤水鎮副鎮長,不再擔任鎮衛生院院長職務;
秦綱任天元市刑警隊副隊長,不再擔任派出所所長職務;
縣刑警隊警員李鐵民調任澤水鎮派出所任所長。
以上的人事任免在安瀾縣乃至澤水鎮都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一些知道內情的人都看到,這是許知遠系的一場重大勝利,倒下的都是許知遠的對頭,而被提拔的都是許知遠這邊的人。
而且,這些任命幾乎都出乎絕大多數人的意料之外。
祝慶福任鎮黨委書記沒多久,本來常規來說下一步可能會到縣旅遊局、招商局或者文化局之類的冷門機構任職,可是這一次,卻是到了比較熱門的縣委辦公室任主任,這是不少人都活動不到的位置。
馮婉竟然跳出了衛生口,幹起了行政,成為副科級幹部。
秦綱也當上了正科級,到了市刑警隊,也算是破格提拔了。
許知遠更是,幾個月前,他還是鄉村振興辦主任,現在竟然是澤水鎮的一把手,實實在在的土皇帝了。
但是,真正瞭解背後深層次原因的人,都知道這是市委書記柳生智在背後的支援,至於柳生智到底與許知遠有著什麼樣的關係,沒有人能夠得到確切訊息,但是普遍的看法都是因為一箇中間人,那就是沈玉茹。
沈玉茹與柳生智的關係好,兩人傳有緋聞,而沈玉茹與許知遠的關係也好,兩人之間也傳有緋聞。
按照等量代換的關係,那麼就是柳生智與許知遠的關係也好。
誰都不是笨蛋,知道這種關係是絕對不能等量代換的,而且正因為這種關係的存在,許知遠才應該遭到柳生智的打壓才對,但是事實恰恰相反,反而是許知遠一路平步青雲。
這就讓很多人都無法看得明白了。
唯一能夠確定的是,是柳生智在幫助著許知遠,許知遠是柳生智的人。
這種訊息在地下是最有市場的,透過以上人事變動的作證,種種許知遠與柳生智之間關係的猜測便漫天飛舞,官場上幾乎都在琢磨這件事情。
但是,不管別人是怎麼猜測的,許知遠身上都已經牢牢打上了柳派的標籤。
只是,事情僅僅過了三天,又一個驚天訊息從天而降,引起了整個天元市的轟動。
原本這個訊息只是極少數的高層知道,但是現在卻是以檔案的形式下發,官場上奔走相傳,人盡皆知。
那就是天元市原來的老大,市委書記柳生智不再主政天元市,到綿州市任市委書記。
新來的市委書記,是原來的江北省博川市市長周鼎新。
所有人都意識到了,天元市柳生智的時代已經結束,一個全新的時代已經來臨,天元的格局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官場上將要重新洗牌。
不知道是新來的市委書記能夠如柳生智一樣以絕對的優勢掌控全域性,還是被本土派的市長田力衡制衡,從而受制於人呢?
許多人都在這場重大的調整中猜測著,尋找著適合自己的機會。
但是,不管怎麼說,猜測的結果如何,有一點是肯定的,就是天元市的所有事情,都將與柳生智再無關係。
而曾經的柳系人馬,也只能自求多福了。
同時傳來的,還有另外一個訊息,天元市公安局長魯虎,隨同柳生智調往綿州市,任政法委書記,兼任公安局局長。
很顯然,柳生智經過努力,帶走了他的得力親信,幫助他在綿州大展身手。
但是這樣一來,留在天元的柳系勢力,更顯得單薄了,這樣下去,恐怕早晚都會煙消雲散,無法支撐下去,而重新選擇陣營了。
這是不少人做出的預測。
檔案下來的第二天晚上,天元市一家酒店中。
許知遠、秦綱、楚睿、魯虎、曾禮寬、杜昊等人齊聚一堂,給魯虎、曾禮寬和杜昊送行。
魯虎也並不是孤身赴任,而是帶上了曾禮寬和杜昊兩員虎將,而且,給他們都提了一步,都已經是副科級的幹部。
否則以綿州的複雜程度,如果魯虎沒有親信可用,恐怕很難開啟局面,更不要說給柳生智提供助力了。
他這次赴任,不可能帶太多的人,也就一兩個之間,最終他確定帶著曾禮寬和杜昊兩人。
這次聚會是許知遠張羅的,他的意思就是在場的這些人,不另外找人,包括魯虎的其他同僚好友。
但是,魯虎卻是提出,把吳維世、屈景來和李洪彬也一併邀請來,因為這些人畢竟是魯虎給介紹的,要到澤水鎮投資的。
現在還沒有最終實現,他就調走了,但是這件事情他還是關注的,想把這些人都找過來再瞭解一下情況。
此時,約定的時間已到,許知遠已經告訴服務員開始走菜,吳維世才踩著點兒來的。
眾人把吳維世迎到了座位上,例行寒暄了一番,許知遠就問道:“屈總和李總是有事耽擱了吧?到現在還沒到,這菜已經開始上了,別在等一會兒涼了,要不讓酒店晚一些再上吧。”
吳維世急忙擺了擺手:“不用,該走菜就走菜,他們兩個有事情,不能赴宴了,讓我代為致歉。剛才我一直在和他們聯絡,所以來晚了一些。”
許知遠就笑了:“吳總來的倒是不晚,但是屈總和李總今天不來了,是不是就意味著,他們也不會去澤水投資了?”
許知遠問的很直接,吳維世摸了摸下巴,輕輕搖搖頭,輕嘆一聲道:“應該是的,魯局、許書記,買賣不成仁義在,你們也不要介意,這個世道本來就是如此,但是不管怎麼樣,我說過的話,做過的承諾,一樣算數,就算是栽,我也栽在你們這條船上,以後就同舟共濟了!”
魯虎哈哈笑道:“吳總說得好啊,人情薄似紙,世事涼如紗,疾風知勁草,烈火見真金,你既然敢賭,我們就絕對不會讓你輸,知遠,你說是不是啊?”
許知遠也笑了:“魯局說得太對了,現在還不是爹死娘嫁人的時候,到底鹿死誰手還未可知。來咱們共同舉杯,就為了魯局的這句疾風知勁草,烈火見真金!”
“疾風知勁草,烈火見真金,來,喝!”
眾人舉杯碰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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