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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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
央視和省市電視臺的新聞都播放了這起案件的破獲情況。
央視播放的時候,許知遠也正在看新聞,以前他是不太看新聞的,但是走上了仕途,這個就必須要了解一下。
看到是關於案件的內容,許知遠一下精神了,看得很仔細,這個時候,筱雅的電話打了進來,火急火燎地說道:
“知遠,你快看央一新聞頻道,那裡邊有我的鏡頭。”
“我在看,還沒看到你呢!”
“馬上了!這些鏡頭都是我們當時拍攝的,後來央視緊急找到我們,要求提供素材,他們編輯整理,上央視新聞,怎麼樣,還是很牛吧?”
筱雅心情特別好,連珠炮似地跟許知遠說了起來。
“很牛,不錯,看到你了,雖然只有一秒,但是看出來是個美女。”
兩人一起看著電視新聞,保持著通話,即時點評。
“謝謝啊,這次我也出了一次名,你想我怎麼感謝你啊?”筱雅笑了起來:“要不以身相許吧!”
“好啊,要那種東北的老山參,五十年的,泡酒大補!”
許知遠打著哈哈,筱雅嗔道:“去你的,你可真是鋼鐵直男啊,等哪天我請你吃飯吧!”
兩人說了半天,最終筱雅主動掛了電話。
省市電視臺的播放藍本是一樣的,都是大篇幅的跟蹤報道,配以解說,把市刑警隊說得神乎其神,再加上有解救下來的那些婦女畫面,以及對那些楚楚可憐的年輕漂亮女孩的專訪,效果極其轟動。
天元市刑警隊一下就出了名,裡面還有魯虎接受採訪的一段鏡頭。
曾禮寬和杜昊就站在魯虎的旁邊,同樣有了露臉的機會,但是關於犯罪團伙方面,並沒有任何報道和資訊流露。
第二天,許知遠到鎮政府大院上班的時候,看到肖櫻正在打掃沈玉茹的辦公室。
沈玉茹已經調走,裡面空了,按說她不應該打掃啊。
沒有進自己的辦公室,許知遠直接去找肖櫻,問她怎回事。
肖櫻告訴許知遠,是高月娥安排她打掃的,說陸鎮長馬上就當書記了,她也馬上要當黨政辦主任了,讓她來這裡給陸書記打掃辦公室。
肖櫻說:“許書記,我跟高月娥說了,你不還不是黨政辦主任嗎?我也不能聽你的,我就聽許書記的,結果高月娥就給我一個耳光,還讓陸鎮長髮話,讓我來打掃。你看,我這半邊臉還紅著呢!最後我也頂不住,就過來了。”
“真是豈有此理,她也太囂張了。”
許知遠很生氣,掏出電話就給秦綱打了一個電話:“秦所長,政府大院黨政辦的高月娥打了同事肖櫻,請安排人過來處理一下。”
秦綱答應一聲,過不多久就親自帶著兩個民警過來處理了。
“高月娥同志,這件事情我們需要了解一下情況,請你跟我去派出所如實說明,並做一下筆錄。另外,許書記,請你派一名女同志陪肖櫻同志到縣醫院進行一下檢查,派出所也會有人員跟隨,以確定傷勢情況。”
秦綱讓許知遠把兩人都叫到了一起,然後略一詢問就做出了處理。
“許知遠,你是不是小題大做了,我是打她了,就一巴掌還能打什麼樣啊?”
高月娥明顯不服。
“你跟秦所長說。”
許知遠朝秦綱一指,不理會高月娥了。
“有話到派出所說吧,我們的派出所的職責就是依法辦事,夠哪個檔的就按哪個檔的辦。”
不等高月娥再開口,秦綱公事公辦地說道。
這個時候,在辦公室裡關注這邊動靜的陸濤走了出來。
“秦所長,這是我們鎮政府內部的事情,我們內部處理就好了。”陸濤自然是要幫著高月娥說話的。
秦綱卻不買陸濤的面子,不卑不亢地回道:“陸鎮長,如果沒有報警的話,你們可能內部當然可以自己處理,我們也不過問,但是既然有人報警,我們就得出警,還有後續就必須有一系列手續對本次出警進行閉環,這一點是我們的紀律,還請陸鎮長配合。”
陸濤也沒什麼辦法,畢竟派出所是縣公安局直管,他說不上話,要是以前李玉堂在刑警隊的時候,說句話多少都管用的,但是現在不行了。
“什麼陸鎮長,你還拿他當是鎮裡的二把手啊,今天陸鎮長就提拔成書記了,是一把手了!”
高月娥不知哪來的底氣,在事情還沒有落實前就跟秦綱這樣說了。
“對不起,我這是在執法,與官職無關,高月娥同志,走吧,如果不予配合,我們將採取強制措施。”
說著話,秦綱一揮手,他旁邊的一個警察就掏出了手銬子。
高月娥臉色大變,急忙改口:“好,不就是去說明情況嗎?還用得著這個?”
戴上手銬子也沒什麼大事,但是高月娥好面子,真這樣被請去喝茶,她覺得可丟不起這個臉。
最終,高月娥被帶走了,臨走的時候,還大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陸濤:“告訴曉星一聲。”
許知遠安排曹芳陪著肖櫻坐派出所的車去了縣裡。
肖櫻臨走感激地看了許知遠一眼,有這樣的領導為她撐腰,她很滿足了,經過這次的折騰,即便高月娥沒什麼事,她也不敢再隨便欺負自己了,畢竟就算你是黨政辦主任了,也不想經常去派出所做筆錄吧!
等兩邊的人一走,院子中就只剩下陸濤和許知遠,許知遠沒有理會陸濤,就要回自己辦公室。
“許副書記,屁大點兒的事,你向我請示彙報了嗎?就直接報警?你眼裡還有我這個鎮長嗎?你心裡還有組織紀律性嗎?”
陸濤在他身後,突然大聲喝道。
許知遠停住腳步,轉身看向了陸濤,冷聲到:“陸鎮長,萬事大不過一個法字,你覺得打人是屁大點的事?那你就這樣認為好了,至於向你彙報?你配嗎?打人的時候,你去哪了?肖櫻被打之後,你有沒有出面調解?你有沒有批評教育處罰高月娥?你還不是鎮黨委書記呢,就用這種方式逼迫人家給你收拾辦公室?”
這一次許知遠一點沒給他留情面,現在縣裡正在研究澤水的人事任命,就算他跟陸濤吵翻天也不會影響那邊的結果了。
陸濤一聽許知遠這樣說,臉色就黑了下來:“不是鎮黨委書記?你說的嗎?我馬上就是了,不信你就走著瞧,咱們把這筆帳記下,等我當上黨委書記之後,你看我怎麼找你算賬。”
“你當上黨委書記又能怎樣,你就這副德行,你覺得你的位子還能坐穩嗎?陸濤請你自重身份,謹言慎行,咱們作為鎮黨委鎮政府的二、三把手,在這裡爭吵,就不怕政治影響不好嗎?”
許知遠噴完之後,就轉身走了,陸濤冷哼了一聲,也回到自己辦公室。
這段時間,他被壓制得不輕,需要一番發洩以找回一些自信和威嚴,這麼做也是給鎮裡的其他幹部看的。
他知道,鎮政府裡有不少雙眼睛都在看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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