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當眾舉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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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佟正民坐下之後,縣長遲耕田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環顧在座的眾人說道:“剛才鎮黨委副書記劉全有同志已經說明了鎮委委員會上的一些情況,對於之前所進行的直屬幹部調整是存在否定意見的,對於工作中出現的失誤,甚至是錯誤,我們就必須知錯,認錯,然後勇於糾正,只有這樣我們黨的事業才能具有生命力。”
“你們說是嗎?許知遠同志?”
不知道遲耕田是怎麼想的,說完這些話的時候,他還特意問了一句許知遠。
許知遠道:“遲縣長說的道理是不錯,這個我不反駁,但是自從沈書記到任之後,所開的每一次鎮委委員會議,黨政辦都是有全程錄音留存的,而且每次都有會議紀要,以及參會人親筆簽名。劉全有副書記在任何一次會議上都沒有做出類似今天的發言,我想請問一下,劉全有書記,今天你所說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是完全發自內心的嗎?你應該知道這件事情的重要性,務必謹慎回答,如實回答。”
說這些話的時候,許知遠目光冰冷地看著劉全有,而全程劉全有則是面無表情。
今天他是孤注一擲了,不管怎麼說也要靠上遲耕田,這是他唯一的機會,否則過了今天,他將再無翻身的可能。
當許知遠看向劉全有的時候,陸濤和遲耕田的目光也同樣在看劉全有,就看他怎麼回答了。
而劉全有確實沒有讓遲耕田和陸濤失望,他幾乎沒有任何思索地就說道:“我沒有什麼可考慮的,我是一個對黨忠誠老實的幹部,我說的都是我的心裡話,那個時候不如實說,就是因為你們的勢力太大,那些幹部的調整我是不認可的。”
“你還怎麼說,沈書記!”
遲耕田看向了沈玉茹:“這樣說來,那封舉報信絕對不是無的放矢。”
“遲縣長,請你不要急著下定論,非要把人釘在十字架上。”
許知遠臉色也沉了下來,用手一指劉全有說道:“這個人,職務是鎮黨委副書記,但是他已經不配繼續在這個職位上了,他與沈書記,以及我個人都是有仇怨的,他這樣說是不客觀的,是蓄意報復,現在我當著遲縣長以及諸位縣領導,鎮委委員的面,舉報劉全有。”
這句話一說完,劉全有渾身一哆嗦,他怎麼也不敢相信,許知遠竟然敢當眾說出那件事情。
要知道那件事情就如同某種大規模殺傷武器一樣,只有握在手裡才有威脅性,一旦放了出去,就已經失去了應有的威脅。
而且還是要當著遲耕田的面來說這件事情。
“什麼仇怨?你們別拿那些雞毛蒜皮的事情來混淆是非,工作不是一團和氣,不是拉幫結派,不是結黨營私,而是要開展批評與自我批評,同志之間有不同意見,存在分歧是很正常的事情……”
聽到許知遠要舉報劉全有,遲耕田一拍桌子說道。
“遲縣長,那你的意思是不接受舉報了?就是說別人舉報我們,你受理,我舉報別人你就不受理,你覺得你的屁股坐得正嗎?”
許知遠一拍桌子說道:“遲縣長,這次會議也是在進行全程錄音的,所以,你還是慎重對待吧!”
許知遠竟然敢跟縣長拍桌子,是遲耕田也沒有想到的,他不禁一楞,竟然一瞬間被許知遠震懾住了。
想到這次會議被全程錄音,他也不敢太過明顯偏幫,他一指許知遠道:“你這位同志的組織性紀律性不高,素質也差,要保持謙虛謹慎的態度,不要目中無人,目無領導,就給你一次機會,你說吧,到底舉報劉全有什麼事情。”
“那好!你們稍等。”
許知遠說了一聲,然後匆匆離開會議室,不到兩分鐘,他重新回來,手裡多了一個手包。
很快他從手包裡取出了一個隨身碟,插在電腦上,開啟電腦進行投影。
隨著影像的出現,以許知遠為視角的拍攝畫面在夜色裡推進,然後進入到個房間中,劉全有從桌子下面探出頭來,直到畫面結束,大約七八分鐘的樣子。
會議室中的人都靜靜地看著,誰也沒有想到劉全有竟然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其中也包括鎮長陸濤。
而全程,劉全有面無表情,後來唇邊還帶著一絲冷笑,做出了有恃無恐的樣子。
播放完錄影,許知遠看著遲耕田說道:“遲縣長,這間辦公室是澤水鎮黨委書記沈玉茹的辦公室,身為副書記劉全有在書記的辦公室裡安裝竊聽器,被抓現行,動機極為歹毒,手段極其惡劣,我請求縣長及紀委領導秉公處理,就這樣一個人,剛才在會議上的發言,也請各位領導斟酌。”
“這份隨身碟可以交給遲縣長,我這裡還備份了不少影音檔案,本來準備到縣裡乃至市裡舉報劉全有的,但是考慮他是初犯,想給他一個改過的機會,沒想到他竟然倒打一耙,所以,他這也是罪有應得。”
這個錄影,包括許知遠所說的話,讓遲耕田的臉色很難堪,簡直是啪啪打臉啊。
“劉全有同志,你有什麼解釋的嗎?”
不得已,遲耕田問劉全有。
“遲縣長,這個影片是假的,現在科技這麼先進,只要找到專業人士,造假是很容易的事情。”
劉全有不慌不忙地說道,他已經打好了主意,這件事情就是死不承認,即便鑑定真假也需要遲縣長來做,只需要他把這件事情拖下去,或者做出一個是假影片的結論,對自己還是十分有利的。
聽劉全有這樣說,遲耕田點了點頭,問許知遠:“許知遠同志,劉全有同志否認他做了這件事情,你怎麼說?”
剛才播放的影片畫面中,並沒有沈玉茹的出現,雖然她後來到了現場,但是許知遠不想把她牽扯進來,就選擇了沒有沈玉茹的時間段下載了。
現場沒有任何證人,遲耕田所以才這樣問的。
許知遠卻是冷聲一笑道:“遲縣長是一縣的父母官,當官當到了這個程度,難道你連真假都看不出來嗎?”
遲耕田屢次被許知遠冷嘲熱諷,心裡早就恨上了許知遠,他同樣冷哼一聲說道:“我們做工作,始終要求用科學的發展觀看待問題,不要憑藉主觀臆測,要事事用科學,事事講科學,如果看完了直接就定性,那樣別人能心服口服嗎?那樣還要那麼多鑑定機構做什麼?我們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這樣吧,我們委託公安機關做一下鑑定,然後就能清楚了。”
“遲縣長,我還有一段影片,你還是再看看,然後再說鑑定的事情吧!”
許知遠目光嘲諷地說道,然後又從包裡拿出了一個隨身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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