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突發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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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人事調整方面的事情,鎮委委員會議透過之後,例行還要開會宣佈。
第二天上午,召開鎮屬機構幹部會議,雖然已經有人事先得到了訊息,但是一經大會宣佈,還是引起不小的波動。
冷江被免職,高月娥被免職。
那些各機構的鎮幹部發現,近來頻繁的人事任免幾乎都與許知遠有關。
侯景標和楊麗雲是,高月娥是,冷江是,就連派出所的副所長康志龍也是,這些人都是與許知遠發生過摩擦,或者以前就有過節的。
但是,同時另一個訊息,也在鎮幹部中間流傳。
那就是即將履職的鎮長陸濤與許知遠之間的那些事,就像一場大戲即將要上演一般,許多人在等待著,等待著鑼鼓響起開場的那一刻。
“許主任,高月娥已經被免職了,你看我有沒有機會上去。”
開完會,回到黨政辦之後,趁肖櫻不在,曹芳湊到許知遠身邊小聲問。
曹芳二十六歲,本科畢業,一年前考公上來的,一直在黨政辦上班,比許知遠還要晚上一年,到現在還沒結婚,長相很不錯,就是不太會打扮,說白了就是比較傳統。
之前和許知遠關係也很一般,他當上黨政辦主任之後,
許知遠還沒有考慮這個問題,因為現在黨政辦一個主任也就夠了,但是多一個,他的工作也能夠輕鬆一些。
想了想,他對曹芳道:“這個位子是高月娥空出來的,等同於燙手的山芋,等陸濤來了之後,她估計還有奪回去的想法,誰要是佔了去,她不得恨誰啊,你確定現在就爭取?”
聽許知遠這樣一說,曹芳想想也是,現在就想上位無疑是火中取栗,很容被火燒傷,還是先看看再說。
“那就再等等,如果有機會的話,主任一定替我想著啊!我不會讓主任白幫忙的。”曹芳點了點頭,臨走還握了握許知遠的手背。
曹芳剛走,就看到民政辦的周輝過來敲門。
“許主任,不忙吧!”
周輝與許知遠關係不錯,但是這次見面還不如上次,更是多了幾分小心翼翼。
“不忙,進來吧,咱們都是老夥計了,還是叫我知遠吧!”
許知遠熱情地把周輝讓了進來,給他讓了座也沏了杯茶水。
“那不合適吧!現在你可是副科級幹部了,想想當年和許主任住在一個宿舍,都感覺非常榮幸呢!”
周輝接過茶水,帶著謙恭的笑容說道,而且他還特意提了一個宿舍的事情,以此來拉近關係。
“副科也沒什麼了不起的,也不能影響咱們的感情,你來有什麼重要事情嗎?”
許知遠直奔主題地問道。
“沒什麼事,就是想問問許主任晚上有空沒,想請你吃頓飯!”周輝說道。
許知遠拍了拍周輝的肩膀:“別這樣客氣,最近事情比較多,你要是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吧!”
“那好,許主任,你看我們民政所現在只有一個所長,副所長一直空缺,能不能在沈書記那裡跑個位置?”
聽許知遠這樣說,周輝看著許知遠的臉色看著說道。
民政所這一塊,也是一個重要的部門,這段時間許知遠一直在考慮所長的人選,但是現任所長朱昌泰才四十歲,平時並沒有發現存在什麼劣跡,也沒有合適的人代替。
現在經周輝一說,許知遠覺得設一個副所長也不是不可以的,畢竟他對周輝的印象也不壞,多幫一個人,就多一份人情,也給自己增添一份力量。
看許知遠沉吟不語,周輝又繼續說道:“知遠,你說我家在城裡,為了一個編制才考到這個破澤水鎮,因為這個女朋友也沒了,家裡也對我不滿意,如果混不出個人樣來,我對誰都沒法交代啊!”
一提到女朋友,許知遠立刻就想到了秦曉星,那可是切膚之痛啊,曾經以為一生都是她,沒想到愛有多深,恨就有多切,無情劍一斬,遍體都是傷痕。
“就是去年來看你的那個萬小玉?”
許知遠問道,這個女生他見過,長相乖巧,很惹人喜歡,到鎮政府來看過周輝。
“不是她還是誰,我這輩子就她一個女人,也不準確,她還不是我的女人呢!媽的,有點後悔了……”
周輝露出很複雜的神色。
“草,同病相憐啊,不同的是我們成仇了,你們陌路了。好了,別傷春悲秋了,我盡力,成不成兩說著,畢竟我說了也不算,只能給你美言了。”
許知遠笑了,一拍周輝的胳膊道。
“成不成我都記得這份情,等你不忙的時候,我請你,跟這事沒有關係哦!”
周輝知道許知遠的事情多,說了幾句就走了,左右意思已經傳達到位,其餘的就聽天由命。
現在不少人私底下都喊許知遠地下組織部長,能量不小,不然他也不能來找許知遠,上一次要請客,還是因為想與許知遠敘敘舊,拉近一些關係。
送走周輝不到十分鐘,許知遠突然接到沈玉茹的電話,讓他立刻到她辦公室去。
許知遠以為是工作上的事情,不敢怠慢,立刻就過去了。
“走,準備一下,立刻出發去省城!”
沈玉茹臉色有些難看,提著手包匆忙說道:“開我的車。”
楚睿走了之後,黨政辦還沒有新的司機,沈玉茹來回出門多數都是許知遠開車,用的都是公車。
“私事?”
許知遠答應著,從桌上拿起鑰匙往外走。
“是,車上說。”
沈玉茹收拾完,也到院裡上了車。
往省城有三百多公里,三分之二高速,需要近四個多小時的時間,臨出鎮子前,許知遠下車買了水和麵包、牛奶等食物,擔心沈玉茹路上餓。
這讓沈玉茹感到他心思很細膩,做什麼事都能做到她心裡去。
“知遠,記得我之前跟你說的那個身有疾病的親屬嗎?那是我的奶奶,現在恐怕等不到你去給他診治了,目前她已經病危了,爭取早點趕到省城,能看上她一眼。”
路上,沈玉茹神色悲慼地說道,說完就閉上了眼睛,看起來狀態很糟糕。
“玉茹姐,奶奶得了什麼病?”
出於對病人的敏感,許知遠隨之問道。
“奶奶七十九了,身上的病不少,沒有什麼特別要命的病,但是那些病加到一起,也就要了命,到不少大醫院都去了,但都只是保守療法維持著,現在看來應該是維持不住了。”
沈玉茹嘆息道,聲音有些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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